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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吃!”
“嗯,好。”沈慕尘低头喝了起来。
江雨晴吃了一块鸡蛋糕也就饱了,还剩几块都堆在碗里放在沈慕尘面前。
笑眯眯的看着他把东西都吃完,才带着碗回到宿舍。
刚进门,陈芸芸就嗤笑一声。
提高了声音:“有人呐,爬上人家的床,就恨不得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都贴出去,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货色,贱不贱呐。”
江雨晴扭头看向屋里的三个女知青。
陈芸芸是省城人,不过有几个亲戚在附近几个村镇,就比如她那个陈志,是大队书记。
下乡到这,应该是也想着能照顾一二。
也确实照顾到了,现在陈芸芸是知青点的记分员,就算下工活也少干,工分却按整工算。
李婉是从更远的北省来的,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很快就巴结上了陈芸芸,平时没少给她当应声虫,为人尖酸刻薄。
还有一个女知青叫王彩凤,也是陈芸芸的小跟班,不过她跟原来的江雨晴一样,都是小透明,据说她读过书,初中学历。
江雨晴见陈芸芸开了个头,另外两个人也是一脸讥笑的看着她。
她狠狠一摔手里的碗:“再贱能有你贱?”
陈芸芸一惊,拿手指着江雨晴一脸不可置信:“你敢骂我?”
江雨晴冷哼一声:“骂的就是你!自己昨天做了什么事心里没点数吗?还敢喊人来捉奸!”
“我看最应该被抓的就是你自己吧,一天到晚跟贺远邦那个没脑子的货眉来眼去,野林子都钻了几次,你真当我瞎没看见吗?”
陈芸芸的脸都绿了,李婉和王彩凤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陈芸芸。
江雨晴知道陈芸芸跟贺远邦有一腿,但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她根本不清楚,开口诈她一下。
只是现在看她脸色,应该是已经勾搭上了。
“这么喜欢贺远邦,还给我下药讨他开心,也就你这贱皮子能干出这种事了。”
“想巴着他一起回城呀?”
“你放心,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没那么想回城。”
“我在这祝你们这对狗男女,天长地久百年好合,赶紧锁死别出来恶心人!”
第0015章
江雨晴一顿狂风骤雨般的输出,直接气得陈芸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指着江雨晴的手也抖了起来。
陈芸芸原本以为江雨晴这样脾气好性格软的人,稍稍咋呼几下,她就能跟以前一样,乖乖听话。
结果却没想到一下子踢到铁板。
“哼,就你这样的人,只配玩点心机活在阴沟里。”
江雨晴见陈芸芸气得发抖,决定再补一刀。
陈芸芸万万没想到江雨晴的嘴居然这么毒,一下子把她藏得最深的秘密都抖了出来。
“你这个随随便便就爬上别人床的破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芸芸随手抄起脚边的热水瓶就朝江雨晴扔了过去。
没想到她会这么冲动,江雨晴下意识闪躲开来。
热水瓶“砰”得一声砸在了江雨晴身后的柜子上,热水瓶的软木塞炸飞出去。
瓶里的热水四溅开来。
江雨晴离得近,一下子浇了个透,陈芸芸李婉和王彩凤也溅湿了衣服。
还好瓶里的热水并不是很烫,但还是吓了大家一跳。
李婉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因为那个热水瓶是她的。
一个热水瓶两块钱,她可不像江雨晴,家里每个月都寄生活费和ȵ ɱ ʑ ȴ吃的过来。
也不像陈芸芸有亲戚照顾,时不时就有人送东西。
她兜里就从老家带来十几块钱,平时都恨不得一个子掰两半花,这下子又得花两块钱再添置一个热水壶了。
她站在陈芸芸面前,怒目圆睁的瞪着她。
拳头捏得紧紧的,“你自己的热水壶不砸为什么要砸我的?你知道我为了买这个热水瓶攒了多久吗?”
宿舍里一片狼藉,地上满是水渍和玻璃碎片,飞溅的热水还把大家的床铺被子都打湿了不少。
陈芸芸也没想到随手一下,还能把李婉给得罪了,有些不知所措。
江雨晴就不管这么多了,上前一巴掌“啪”甩在陈芸芸脸上。
陈芸芸愤怒有震惊的捂着自己的脸,“你敢打我?”
“就打你了,老虎屁股吗,还不能碰了?”江雨晴反手又是一巴掌。
“大家都是来这里为祖国的四个现代化建设做贡献的,不是来听你满嘴喷粪的。”
李婉也没准备放过陈芸芸,“买这个热水壶的票是我好不容易换来的,你不赔我我跟你没完!”
王彩凤不敢插嘴,跑去拿了扫把默默开始收拾残局,陈芸芸见没人站自己这边,上下眼皮子一碰,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看上去委屈的不行,她好像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你们都欺负我!”
她推开李婉跑了出去。
王彩凤有点不知所措,放下扫把也跟着出去。
大晚上的,这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乐子可就大了。
江雨晴和李婉也只能沉着脸开始收拾残局。
大家的床铺被褥多多少少也都湿了一些,不收拾根本没法睡。
王彩凤拿起自己的保温瓶,里面的内胆早就碎得一塌糊涂。
气得哭了起来。
“这是我攒了好久的工业票和钱买的。还是个新瓶,这才刚用多久就坏了呜呜……”
她们几个都是一丘之貉,江雨晴本来不想理会。
可是看着她哭得也没什么心思收拾屋子,只能勉为其难的安慰一下。
“别哭了,到时让她陪你一个就是,她赔不起让贺远邦赔,反正都睡一个被窝了,让他出点钱也是应该的。”
第0016章
李婉哭了一会儿,见江雨晴不搭理。
也只能偃旗息鼓,开始收拾床铺。
直到两人收拾好,草草睡下,王彩凤和陈芸芸也没回来。
次日,天刚蒙蒙亮,江雨晴早早起来了。
今天也是婚假,不用上工,她得赶着坐上村里的牛车去县城。
要拿着证明去领证,这年头领证还不需要拍合照。
沈慕尘是改造分子,出行受管制,江雨晴只能一个人去了。
还要添置不少东西,想搬新家,得采购一番。
江雨晴翻出压箱底的钱和各种票据,贴身放好。
出门时沈慕尘已经在喂牛了。
她高高兴兴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沈慕尘看着江雨晴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脸色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姑娘是要领证了才这么开心吗?
村里去县城的牛车也不是每天都有,牛可是珍贵的劳动力,每天要下地干活。
十天半个月才能抽空去县城一趟,顺便给村里人捎带些东西。
驾车的正是村长儿子李翔。
李翔是个内向话不多的人,江雨晴笑盈盈的跟他打过招呼。
“麻烦你今天捎我一程啦。”
李翔只点头,也不应声。
很快他把牛车套好,江雨晴抱了点稻草垫上坐稳。
老牛“哞”的一声出发了。
牛车在乡间的土路上晃晃悠悠,太阳慢慢升起,道路旁的田地上飘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夏天的清晨的田野乡间,凉风徐徐,好不惬意。
一瞬间仿佛一场大雾被风吹散,江雨晴的心里清明起来。
她回想起这几天的际遇,上辈子的事情遥远的好似梦中繁花。
这些都不是梦,她真的重生了。
上辈子那种痛苦挣扎的无力感她绝对不会在这辈子再体验一次。
她闭上眼睛,老牛哒哒的蹄声和身下车轱辘压过石子的声音清晰入耳,如此鲜活。
瓦窑村离县城二三十里路,牛车紧赶慢赶花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