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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9-20 15:35:52  热度: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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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他的呼吸近在耳边,全然不是片刻前刻意维持住的绅士应有的距离了。

  昨晚的咖啡馆,梁孟徽分明有大把的机会将此物还给她,可是很显然,他从头到尾,丝毫没有这样做的想法。所以,阮静筠当然知晓,此时此刻,梁二少也不可能是单纯为了这四个字的「物归原主」。

  脑袋飞速旋转,她清楚,他既然选择在这种场合利用她无意之间的自然反应,把那支旧簪置入她的掌心,无论她怎样推拒,他也绝无可能轻易收回。而两人一推一拉之间,必定会引来他人的视线,反而让梁孟徽正中下怀。所以,最好的做法是,先将东西收下,为防后事,再尽快处理掉就好。

  想得当然周全,但现实是宴会厅中水汀开得很足,而她身着的这身陆乐怡为她细心挑选墨绿色礼服旗袍,亦是时下流行的贴身款式。阮静筠只得将簪子握在掌心,任由尾端压进袖口。

  到底是心中气不过,她抬头瞪了梁孟徽一眼,他却偏头朝周遭扫去,似是在刻意提醒她什么。

  阮静筠扭头去看,这才晓得自己到底是有多愚蠢。

  方才她一门心思都放在追问他话的意思上,竟没察觉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引到了一个贴近壁灯的位置。暖黄色的灯光静悄悄地将两人围拢在内,像是一个小小的舞台,轻易便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投射到了隐在更昏暗处的他人的双眸中。

  「怪不得明明他惯用右手,方才强行将簪子捅到她发上时,偏要抬左臂去做。原来是因为那侧靠外,更方便旁人知晓他都做了什么!」

  只速速瞟了两眼,阮静筠已经发现有三四个人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而这种社交的宴会,正巧又是全上海消息传开最快的地方。

  躲来躲去,不曾想竟被在她面前从来直来直去的梁孟徽用这种阴招算计,阮静筠当即火冒三丈。脾气一上来,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她咬牙低骂了句「混蛋」,而后抬手便将紧攥在手心里的发簪狠狠的砸到了对面人的前襟上。

  阮七小姐仅留下愤然离开的背影,而梁二少抬手恰好又将簪子按住在心口的附近。甚至在很适当的时候,他抬头静默地望着她行远,面上渐渐浮现出少许的落寞神色。

  直到察觉不远处的某个人掉头走开,梁孟徽方才收起故意佯装出的那副表情,阔步朝着阮静筠离开的方向追去。

  然还没走出几步,忽听侧旁有人叫住他。梁孟徽扭头去看,林照文正携着一位小姐走过来。

  “二少,有几日没见了。上回你从巡捕房截人时,讲是有话要问,不知道得到想要的答案没?”

  晓得林照文讲的是二十一日晨间,请他帮忙将阮静筠扣到自己来时的事情,梁孟徽并不理会他的调侃,虽心知肚明,但仍挑着眉反问了句:

  “你呢?案子查出结果了吗?公董局那边的压力,是否还顶得住?”

  提起这事就头疼,林照文脸颊的笑窝当即消失了踪迹。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半晌才终于想起介绍身边的人:

  “这是我的未婚妻,张幼韵。”

  又偏头同张幼韵讲:

  “幼韵,这个就是我同你讲过的那位在你留洋时,与我不打不相识的梁孟徽,梁二少了。”

  被介绍的两人对彼此皆是有所耳闻,但显然也都不怎么感兴趣,因此并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思,只互相点个头,就算是认识了。

  待梁孟徽走开,林照文同张幼韵道:

  “我其实那会儿便猜到,他与咱们刚刚打过招呼的那位阮小姐的关系必是不普通。方才一瞧,果然没错。”

  “我看,倒是不见得。”

  张幼韵用很轻的声音喃道,林照文没听到,问说:

  “什么?”

  “我讲,要给你分享个很有意思的事。”

  张幼韵偏头凑到他的耳边,道:

  “以我对冯堃肤浅程度的判断,他口中的那位非常特别又极有「中国韵致」的阮小姐,即便不是及腰的长直发挽出传统低髻的那种,也好像不应该是我刚刚瞧见的梳着手推波纹,很是洋派的这个。”

  林照文眼中划过流光,急忙追问:

  “你的意思是,方才那个和船上的可能并不是一个人?”

  “我的意思是……”

  张幼韵退开一步,瞧着他狡黠一笑,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罢,她便将手从他的胳膊中撤出,兀自朝着前方的甜食区走去了。

  “幼韵!你……”

  “我怎么了?”

  张幼韵听见了林照文的无奈低喃,立刻回头嗔他一眼,提声逼问。

  被「威胁」到了的林照文当即将所有后话憋住,大步追了过去。走到了她身边后,他忽而又讲:

  “你很好。”

  “神经病。”

  张幼韵扭头将视线飘到舞池中,嘴角的笑想收敛些,却怎么也压不住。

卅玖

  不过耽搁片刻的功夫,阮静筠却已经走出了宴会厅。

  摆脱盯梢和多人上前搭话的梁孟徽即便加快脚步跟了出来,可过道上也已经瞧不见她的任何踪迹。好在这个点钟离开宴会的人很少,七小姐又生得一副十分能抓人眼球的模样,倒是方便了他向负责拉门的侍从询问。

  侍从果然记得,闻言立刻殷勤的指着一处道:

  “那位小姐啊,她刚刚从那边朝楼下去了。”

  此处是八楼,阮静筠没有乘电梯,反而选择了走楼梯,显然她的目的并不是要离开华懋饭店。想及此,梁孟徽又问:

  “知道她去得是哪一层吗?”

  “应是……七层。”

  侍从虽小小的犹豫一下,但终是如实回答道:

  “那位小姐有向我打听过今日饭店有没有什么学术研讨会。”

  已近年末,华懋饭店的大小宴tຊ会厅早就被订光了,这场研讨会偏是今日临时添进来的。因实在腾不出地方,而参会的人员也并不多,所以经理便在七楼选了一个套间静心布置了一番。他当时也去帮忙,所以对此事有些了解。

  不等梁孟徽再开口,只见他脸上神色,侍从便又立刻补充道:

  “说是从一个顶厉害的英国名校请来了一位研究「人心」的大教授,来给咱们大学里的大教授讲课呢。”

  梁孟徽一听这话,心情忽而变得极差。只因据他所知,阮静筠的那位未婚夫便是这所英校的优秀毕业生。

  所以,她是在他这里受了气,知晓自己恐怕无力回天,于是便立刻头也不回地去找那人坦白从宽,继而央求安慰去了?

  想及此,梁孟徽当即抬步,朝着转角处的乳白色大理石楼梯跟去。

  昨夜蒸腾而起的嫉妒,到了今日慢慢凝成了点点滴滴却也无处不在的露水,又在方才的一刻钟内无声无息的渗透到了心底,渐渐膨胀再膨胀,不过几息的功夫,凝结成了一潭足以砸穿一切的坚冰。

  木门在身后合住的瞬间,阮静筠被梁孟徽牢牢地钳压在门上。

  他低头欲吻,她偏头躲开,唇便落在了细长而凝白的颈上,又沿着皮下血管里微小跳动的节奏,一点一点攀缘而上。

  不过几次的碰触,梁孟徽的吻便从冷凉升温到了燃烧般的滚烫。而就在他的唇将要贴在她耳后小痣的前一瞬,阮静筠终于从突然被人扯进房间的错愕中彻底回神,挣扎亦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周遭是昏暗不明的夜,唯有套间内的月门旁,一盏精致的宫灯透出影影绰绰的光亮。四处是寂然无声的静,只剩她的拳头艰难挪移着锤在他西装的肩头时,有细微的响动因摩擦而出。

  阮静筠虽是看不到梁孟徽的表情和动作,却很是清楚自己的抵抗根本撼动不了眼前之人分毫。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无力之感从头顶强压而下,她强忍着心中的脆弱,愠怒着质问他:

  “梁孟徽,你疯了是吗?”

  “我疯了?”

  他在她的耳阔边沿舔咬了一瞬,松开的同时,嗤笑之声溢出。而后,梁孟徽竟沉声反问道:

  “难道不是你故意存着心思,先来邀请得我?”

  今晚,在瞧见阮静筠的第一眼,梁孟徽便发现,她耳上戴的正是七年前他特意托人为她拍下的一对祖母绿耳饰。那也是彼时他打定主意「要跳入她设好的圈套」后,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只不过当年,梁孟徽才刚刚将墨绿色的丝绒盒子掀开,阮七小姐也仅是粗粗瞟了一眼,便立刻以「太过贵重」为由,拒绝了他的表意。

  最后一次去与她见面的那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梁孟徽竟随手将这对耳饰收到口袋里,一并携带去了。而在两人彻底闹僵既而又达成「交易」后,他又因不愿意继续留这东西在自己的眼前,便在离去之前,直接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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