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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虽爽快答应了,可等秦大哥一走,秦景恬的心也就飞了起来。
眼前的麓谷军区大门,满目的军人,她真是瞧哪里都觉得稀奇。
脚下的步子随之也渐渐迷失了方向。
等秦景恬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她心下顿时觉得慌了。
“哥,哥你在哪里啊?”
人生地不熟的秦景恬只得大声呼喊,只是这附近人烟稀少,并没有瞧见秦大哥的身影。
眼瞧着天渐渐黑了,秦景恬的心也逐渐沉了下去。
就在她毫无办法,只得蹲桌子一处的角落里发呆时,一个身穿军装的人唤了她一声。
“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景恬抬头望去,发现面前的男人正垂眸看着自己。
他的面容坚毅,但眼睛却是十分好看,秦景恬一看便入迷了。
看眼前的人呆呆望着自己一言不发,魏严礼只得咳嗽了几声,继续问道:“这里是军区重地,闲杂人等不允许人内。”
听到这话,秦景恬才反应过来自己恐怕是要犯了。
她仔细数了数面前男人胸前的徽章,心里越发觉得眼前男人不简单。
看着数量,估摸是个大官。
在乡野里长大的秦景恬哪里见过这等大人物,一下久怂了。
“不是,我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的,我是想找我哥来的。”
她慌忙解释的模样有些蹩脚。
魏严礼皱了皱眉,问:“你哥?”
第37章
秦景恬连忙点了点头。
“军区里的家属也不能随意出入,你哥叫什么名字?”
秦景恬支吾了片刻,低声道:“秦大柱。”
闻言,魏严礼皱眉更甚。
“秦大柱?”
他顿了顿,有些无可奈何地开了口:“军区里的所有人名字我都清楚,可没有叫秦大柱的人。“
眼瞧着他便作势要叫保卫,秦景恬连忙扯住他的袖子,打断道:“我哥不是这里的军人,我哥只是当了几天的搬工。”
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时,秦大哥也找了上来。
他见到秦景恬的第一面就劈头一顿骂:“你这个臭丫头,说好让你原地等的,你搁着乱跑什么呢?”
说完,秦大哥把秦景恬扯到自己身后,又满脸歉意地朝魏严礼道歉道:“不好意思啊军官,我家小妹不认识路,走到哪里了也不知道,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个臭丫头多计较。”
在刚认识的外人面前被哥如此数落,秦景恬顿感自己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只得轻声抱歉道:“哥,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见状,魏严礼也并没有多留,点了下头就离开了。
可秦景恬却记住了他。
他们村可从没有见过这种男人,哪怕是常年蹲在村口叼着狗尾巴草的章二哥也比不上方才男人一半帅气。
她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有些出神。
直到哥急促地催促了声:“快走咧,瞪太阳完全下山了,回家里头饭菜都凉了。”
画面又一转,接下来的是秦景恬坐在炕边哭着喊着不肯嫁。
“哎呀,你不是最喜欢章家那个小伙了嘛?如今人家提上来了,你又不肯了?”
秦母举着鸡毛掸子守在门口,苦口婆心劝道。
可秦景恬压根儿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地哭喊:“我不想嫁就是不想嫁,他章家都穷得揭不开锅了,我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日子?”
听到这话,秦母一拍大腿坐下,唉声叹气道:“丫头你没得挑呀!谁让你早早就没了爹,村里头有哪家是看得起咱家的?”
这些年,城里思想虽有了些发展,但村里还是难免讲究个门当户对。
更何况是早早没了顶梁柱的秦家。
秦景恬一听这话更是心急,气冲冲道:“我不管,我就算是不嫁人也不会这样随便嫁了!”
“哎呀,你这丫头怎么好说歹说都不听呢?”
这时,秦大哥刚从田里收工回来,听到帘里边的动静。
他走进房门就直接戳破:“她呀,八成是瞧上了城里头那个军官了。”
眼瞧着自己的那点心思被点破,秦景恬整张脸蛋唰一下就红透了。
闻言,秦母心里却是更慌了。
她连忙把秦景恬扯到一边,劝道:“那城里头的军官哪里看得上咱家,丫头你还是别想了。”
这话虽然难听,却也是现实。
秦景恬自然明白这话中的道理,只是她心里头难受,便将哥娘都推了出去,一个人捂着被褥哭了起来。
又是一天下午,秦景恬在去给秦大哥送饭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村里有名的贺寡妇。
村里头都说她男子汉刚走,她转头就勾搭上了村里的几个光头,甚至连有妇之夫也不放过。
因此贺寡妇在村里的名声极差,全村女人都不待见她,甚至脸秦母平常也不准秦景恬与她有来往。
第38章
秦景恬脑子里闪过秦母的交代,慌忙低下头,想要蒙混过去。
却在下一秒,就被贺寡妇叫住。
她声音又细又尖,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你是秦家那丫头?”
秦景恬不敢回头望,只得一个劲儿点头。
说着,那贺寡妇偏过头来打量她,语气中也带了一丝调侃的味道:“好久没见,你都出落成这样了,你娘没给你寻门亲事?”
的确是好久未见了。
秦景恬记得自己上一次同贺寡妇说话时,她还不是寡妇。
她是外地人,听说还是个知青,嫁了一个村干部。
那村干部人品好又能干,贺寡妇姿色好又贤惠,当时每村每户都没有不羡慕他们家的。
当时秦母还挺喜欢跟贺寡妇家来往,平日里没事时也喜欢抱着秦景恬去她家坐坐,扯扯家里长家里短。
在秦景恬模糊的记忆里,当时的贺寡妇与如今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聪慧能干,家中一有客来就忙前忙后,说话时也是轻言细语的。
只是那村干部好人没好报,他上山调研时,不慎跌落悬崖,尸骨无存。
自此之后,贺寡妇就没了自己的名字,人人都喊她贺寡妇。
在秦景恬这个村,年轻时没了丈夫跟判了死罪无异,都会被扣上一个“克夫”的名头。
从此,贺寡妇的名声一落千丈。
“小丫头片子,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秦景恬这才转头悠悠看向那贺寡妇,她们彼此都清楚,秦景恬不搭理她并非是不认识人。
只是贺寡妇脸上神情淡淡,语气中的调侃意味倒是更甚:“你与那村口的章二不就是一对吗?他家没人过来和你说过?”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听这话,秦景恬顿时恼了。
“我才不要跟他哩,我就算不嫁也不跟他。”
她现在最讨厌别人把她和章二放一堆说。
闻言,贺寡妇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秦丫头这是心里有人了?”
果然,谁都能看出来。
秦景恬羞红一张脸,不知所措。
贺寡妇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仗义道:“给姨说是哪家的,我就给你探探风口。”
那三个字刚放在嘴边,秦景恬却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贺姨,你这是胡说什么呀?”
看她转头有不承认的样子,贺寡妇顿时来了兴趣。
“哦,这个人看来还不简单?”
面对贺寡妇的一步步试探,秦景恬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
只得支支吾吾道:“他肯定看不上咱的,贺姨你以后别提了。”
听到这话,贺寡妇颇不赞成地瞟了她一眼,嘟囔道:“这有什么,这都什么时代了还看门当户对呢,你呀也该为自己操操心,不然真嫁那村口嘴里叼狗尾巴草的?”
第一次有人这样为自己说话,秦景恬不免有些动容。
“贺姨,你的意思是……”
贺寡妇朝她使了个眼神,把她拉到一边,细细在她耳边说起来。
秦景恬听后不由得大吃一惊,“贺姨,这件事可做不得,等被人发现了我就糟了!”
“等别人发现,他是非你不娶了。”
贺寡妇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说了一句。
这句话直戳进秦景恬的心底。
于是等秦大哥去城里的一天,秦景恬又央求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