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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事先准备好的药丸塞进苏宁月嘴里,用手轻轻擦去她嘴角的血痕,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来。
苏宁月,只能是他的。
不管是身,还是心。
身披凤命的皇后也罢,普普通通的苏宁月也好。
他都要。
萧谨易指腹轻轻摩挲着这张苍白清秀的脸,毫不掩饰眼里浓到要溢出来的爱意,轻轻的将唇压了上去。
他的情欲在身体里燃烧着,愈烧愈烈。
他的吻却不带一丝杂质,温柔而虔诚。
第21章
马车一路北上,却走走停停,并无逃窜的急切。
苏宁月醒来的时候还被萧谨易揽在怀里,她的呼吸匀称,男人在和马夫讲话,似也没注意到她苏醒。
“主子,如今楚祈安定反应过来了,许会严查小路,不如反向而驰,咱们走大路?”
马夫等着萧谨易的回应,苏宁月也在等。
可半晌他也没说话,反而将头低了下来在她肩头蹭来蹭去:“装睡的毛病什么时候改一改?”
闻言,苏宁月也不好再装下去,只能起身来,不适的将人推开。
“禁军把手,你怎么走?”
“宁月是在担心我?”萧谨易笑着揽人,苏宁月不配合的挣扎他就没揽住,索性转而去握她的手。
苏宁月又一挣,但没挣开。
她脸色一晒,她哪句话担心他了?
“不用担心,我们就走大路。”
萧谨易言笑晏晏,若非那浑身冷若冰霜的阴沉气息,真会叫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个谦逊公子。
马夫得了令,一路将马车朝大路上行驶。
由于排查,路上行人寥寂,马车远远就映进了任修远的眼里。
他本是前来巡视,正巧杨琦也赶到了这里,两人便说了两句。
虽说两人都与刑部吏部有关,但毕竟一个文官一个武将,话不投机,除了公事倒也没有寒暄可言。
偏这马车越近,他脑中就越清晰的认出了这车。
不就是牡丹水榭的那辆。
他立马就想到了苏宁月。
偏那马夫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朝他们这边看来。
下意识的,任修远就拉着杨琦客套起来,将马车挡在身后:“你娶妻了吗?”
杨琦不明所以的看他一眼,余光一瞥,突然看到本要行驶过来的马车陡然转了车头,就要往回走。
他立觉不对,“任大人先不说私事儿了。”
杨琦当即翻身上马:“追!”
不过吞口水的功夫,马车就被禁军四面围了起来。
马夫战战兢兢的下车跪下求饶:“军,军爷饶命,我们是走错了路……”
任修远也走过来,直直朝车厢去,一把掀开帘子,看着里面的一男一女蹙起了眉头。
不是苏宁月。
杨琦也骑马过来,探身朝里面看了一眼,骂了句脏话。
任修远看着马夫一脸惊惧的蹲着,眼里却并无半点慌张,不由得想到一个词。
调虎离山。
杨琦也想到了,意识到刚才任修远的行为反常,不由得多看他两眼。
“将这三人押走!任大人,随我去见皇上述职吧。”
任修远点点头,杨琦瞧着他面色如常不由得更疑虑,一挥手,让人押着马夫几人走了,而他与任修远一同进了宫。
养心殿里,袁忠将二人拦在门外,屋内的震怒仿佛能冲破门的阻拦冲出来。
不多时,几位大臣汗津津的从屋里出来。
任修远瞧了一眼,都是户部礼部的几位大臣。
想必是翻了烂账本,大雍朝后期骄奢淫逸,老皇帝不济事偏又不放权,直到殁了,萧谨易即位,但刚上位当天,就被当今陛下推翻。
如今烂摊子都亟需整顿,难怪这么生气。
第22章
任修远和杨琦均已做好了被黑脸怒骂的准备,偏他们进去时,楚祈安一脸平静,仿若无事的练着字。
见他们进来,男人的笔也未停:“杨将军不是北上?”
杨琦一拱手:“路径西郊设卡,一马车形迹可疑,我们便将其押解回京,有疑虑不敢自专,只能先来述职。”
楚祈安不语,笔锋微微用力,将口一收,便将笔放下,丝毫没有在酒楼时那么明显的情绪外泄:“所以你们怀疑调虎离山,想严查四周小路,猜测着他们不会再朝荆州去?”
杨琦恭敬答道:“是!荆州虽是萧谨易的老巢,可毕竟他现在已经知道我们会前往荆州,定还会在京城四周盘旋。”
楚祈安看了眼杨琦,心道杨琦虽追随他多年,武力完备,但到底想的稚嫩,太过浅表。
萧谨易自小就被赶出皇宫落府在荆州,直到十六岁时所有储君人选纷纷病逝才得以入主东宫,可直到掌权也没提拔荆州一兵一卒,若非确实软弱无依,那便是有要隐人耳目的秘密。
不是兵,就是钱。
如今想来,这些人只怕都是死于非命,死于同一人之手。
楚祈安又突然想到了苏宁月的被披凤命。
他现而今才直视起他的这个“情敌”,所谓的昏君——萧谨易。
当年,储君人选一个个死去,所有人都怀疑着是下一任的储君所为,可偏偏到萧谨易入主东宫的时候,凤命一说,就传遍了天下。
所以他成为太子的第一件事便是设计将苏宁月娶回东宫,是为了给他正常活下去即位,一个应付天下人的理由罢了。
不然,储君都死了,萧谨易却活着,很难不让人将所有意外和他串想起来。
可若他娶了被披凤命的苏宁月,他活着,就是真命天子。
他们都低估了萧谨易的势力,也小瞧了荆州。
连同刚即位的他也是。
他暗暗有些悔恨,没在逼宫那天就杀了萧谨易!
反倒让他如今带着月儿远逃。
可他同时又有些庆幸,当初没一剑杀了萧谨易,否则,远郊校场,他见到的就是苏宁月的尸体了。
他叹口气,将所写的一个“杀”字挂在架上风干。
楚祈安的神色晦暗不明:“将兵都调往小路,严查宽过,大路依旧设卡,但宽查严过。”
任修远和杨琦心下纷纷一惊,忙领命。
杨琦看着任修远退下,他却没走,看人退出去了才道:“臣不解您为何派任修远协同,在西郊处看到马车时,他很是形迹可疑!”
楚祈安听他愤愤不平的说完,才不紧不慢道:“你当你的差便是,任修远,朕另有他用。”
“是!”
杨琦不情不愿的退下了。
楚祈安看着袁忠端着茶进来,脸上的阴鸷才一点点显明。
任修远虽为人刚正,可涉及苏宁月,就未必了。
若有一日宁月求助到他头上,他就只需顺藤摸瓜将人带回。
可若没有,他的清正也会让他尽心去办好差事。
远要比那些阿谀奉承的贪官要好拿捏。
第23章
“皇上,苏姑娘会回来的。”袁忠将茶奉上,宽慰道。
楚祈安没接,提笔下意识写着苏宁月的名字,那张脸就映在了脑海里。
无数次的懊悔再次涌现,他流露着从未外显的脆弱:“朕从前没信过她,反而一直在伤她,伤她极深……”
“都是萧谨易作祟,待误会解开,苏姑娘能理解您的。”袁忠感叹着,造化弄人。
可仔细想想,若非如此,陛下又岂会在边陲三年历练,后举兵进京呢。
都是命啊。
日光落幕,月色黑沉,苏宁月茫然的立在月下。
萧谨易的话一句句浮现在耳畔,时时刻刻提醒着她。
她扶着胸口,只觉得像有一把尖刀贯穿而出,可低头探去,却又没血。
原是心被掏走了。
楚祈安,你可知,我的心也是会疼的啊。
她就那么茫然的站着。
她该去哪儿?她能去哪儿呢?
跟着萧谨易去荆州吗?
荆州是他的家。
可,她呢?
她没有家了。
苏家被抄……即使没被抄,她也无家可归了啊。
大千世界,细细想来,竟无她的容身之处。
活了半生就竟然沦落到如此田地,是她活该吗?
她想到了死。
可这个念头稍纵即逝。
她攥紧了拳头,凭什么她要死?
为什么次次她都要委曲求全?
为什么总是她在忍让?
要复仇才是!
她要将楚祈安带给她的,统统返还回去才是!
“在想什么?”萧谨易从背后拥住她,她也并未挣脱,只是语气淡淡:“在想,怎么杀了你们。”
“我,们?”男人一愣,然后大笑出声。
苏宁月疑惑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