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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冬麦,陆机长举报你涉嫌故意杀人,麻烦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接受调查!”
第6章
于冬麦脸色大变,身边的与母脸色更难看。
她握紧于冬麦的手,把人护在身后,疾声反驳:“杀人?你们在胡说些什么,我女儿从小到大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杀人呢?”
“你们一定弄错了!”
于冬麦凝着挡在自己面前苍老的声音,又是温暖又是心酸。
她强作镇定,温柔安慰:“妈您别急,只是一些误会,我过去说清楚就行,别担心。”
安抚完,她才白着脸跟着人出去。
一路朝前走,烈日当头,于冬麦却觉有股寒意渗进了心底。
走出盛世江景院子的大门时,江若雨的声音忽然传来——
“青山,我真的没事,你不用特意叫车来送我回去的。”
于冬麦停下脚,抬头望去。
只见陆青山扶着江若雨站在车旁有说有笑,亲密的样子刺的她双眼发疼。
当看见她,江若雨脸上羞涩的笑瞬间消失。
看着于冬麦,暗暗朝她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于冬麦看着陆青山冷硬的脸庞,出来时的憋屈化成了怒火。
“她明明没事,你为什么让人在我妈面前说我故意杀人?我妈身体本来就差,她要是被气出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她从没有过的强硬让陆青山脸色骤沉:“你这是在指责我?”
于冬麦倔强看着他,难道她说的不对?
陆青山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于冬麦终于忍不住红了眼
“陆青山,我是你的下属,但也是你妻子!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你就算再不喜欢我,可我妈也是你的长辈,你要是敢在我妈面前这样对我而气坏她的身体,爷爷那边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字一句,越说,陆青山眸中愠色越浓。
江若雨见状,才装做理解大度的模样道:“青山,我没什么事的,别因为我伤害了你们夫妻的感情。”
陆青山只冷漠的看着于冬麦,半响才冷漠的开口:“你最好感谢若雨不跟你计较。”
警察蹙着眉看着这场闹剧,严肃的批评了几人后,便放了于冬麦。
陆青山叫来小助理送江若雨回去,她一步三回头的反复提醒着:“青山我没事,你可千万不要跟冬麦生气了。”
送走江若雨后,陆青山冷着脸朝回走。
回去的路上,于冬麦始终跟陆青山隔了三步远,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于冬麦远远就看见母亲站在院子里,脸都被晒白了。
她还没过去,母亲就跑了过来,紧紧握起她的手:“冬冬,你没事吧?”
说着,又望向她身后的陆青山:“青山,好端端的,你怎么来说冬冬杀了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见状,于冬麦唯恐男人说出什么坏话,抢先说:“没事儿,都是误会,您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您身体不好,太阳又这么大,万一中暑了怎么办,进屋吧。”
听了这话,于母才松了口气。
陆青山倒是没有拆台。
三人一块上了楼,或许是因为顾及于冬麦会在老爷子面前乱说话,陆青山难得留在家里吃饭。
饭桌上,于母不断给两人夹菜,笑眯眯提醒:“青山,冬冬,不是妈催,你们结婚也快一年了,也时候要个孩子了。”
于冬麦手一顿,她捏紧筷子,抢先回答:“妈,我们都还年轻,这事不急。”
已经提了离婚,她早就没了要孩子的心思。
于冬麦看向身边的陆青山,只看他冷着脸,没有接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顿觉气氛压抑了许多,这顿饭吃的也没什么滋味。
晚上,天空飘起了雨。
于母准备睡觉,于冬麦想陪她,却被推向陆青山的房间:“别跟我耗时间,你和青山成天世界各地到处飞的,好不容易有时间就好好相处,不然孩子哪儿来?”
在于母的注视下,于冬麦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房间。
一进去,便见陆青山正坐在床上擦着湿发。
他赤着上身,裤头皮带松环着腰,水珠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随着他的动作,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极具力量感。
四目相对,锐利的黑眸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男人审视的目光,于冬麦心微微一滞。
她关上门,在对方满含冷意的眼神中,僵硬开口:“我妈要我过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放心吧,我不会纠缠你。”
陆青山没有说话,把毛巾一扔,径自躺了下去。
于冬麦突然局促起来:“给我条毯子就行,我睡地上。”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他如炬的视线从没离开过自己。
但见陆青山似乎没有抗拒的样子,于冬麦浅浅松了口气,小心避免碰到他,探身过去拿毯子。
就在她刚拿到毯子一角时,手腕猛然被狠狠攥住,她脱力一倒,竟恰好吻上男人的心口!
第7章
于冬麦倏地红脸,还不等她反应,视线天旋地转!
男人高大身躯压着她,投下的阴影将她全部笼罩。
他支着手臂,俊脸慢慢凑近,眼中带着审视:“打从你不叫我哥哥开始,你就变了,为什么?”
于冬麦怔住,心里五味杂陈。
她并没有变,只是重生过后看清了事实而已。
于冬麦偏开脸,声音却有些沙哑:“我说了,我只是想成全你跟江若雨。”
陆青山眼底闪过抹愠色,突然俯身下去。
微凉的双唇像含着火,铺天盖地落在于冬麦的脖颈,搅得她下意识推搡身上的男人,对方反而扯开了她的衣服。
她的拒绝或许在他看来,或许根本不重要。
呼吸一下比一下难堪,于冬麦干脆合上眼不挣扎也不回应。
‘轰!’
响雷刺破夜空,雨越来越大。
忽然,于冬麦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诧异睁开眼,正好迎上陆青山幽暗的眼眸。
他冷不丁丢下一句:“我还不至于强迫一个女人。”
说完,陆青山抽身躺下。
于冬麦依旧一动不动,她看着天花板,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涌上心,压得她胸口闷堵。
半晌,她才背身面对着墙,环抱着双臂闭上眼。
雨还在下,于冬麦却开始做噩梦。
梦里,她又坐在了上辈子回永州的飞机上,飞机漠然失控,急速往下坠去,似乎重复着父亲当时的绝望——
“不要!”
可伴着五脏六腑移位的剧痛,飞机坠入海里,血光中,她恍惚看见母亲和父亲死不瞑目的眼……
“妈……”
“于冬麦!”
一道含着愠怒的声音将于冬麦惊醒!
陆青山低看着惶恐抱紧自己的人,眉目紧拧:“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在怕什么?闹什么!”
于冬麦眼底惊惶未褪,她逼着自己松开手,双唇却颤着说不出话。
那种濒死的痛,好像还横在她的心口。
微弱的光线下,她细腻的皮肤白的发光,不用刻意去看,也能看到她松垮衣领下的沟壑春光。
陆青山顿觉喉咙发干,浑身的血液也不自觉往下腹冲去。
他沉下脸,索性下床闷头离开。
于冬麦回过神,陆青山早就不见了。
她默默捏紧了毯子,靠着床头喘息。
为什么会接二连三梦见上辈子,难道是上天警示她快点离开这里吗?
……
天亮。
吃早饭时,于母突然说:“冬冬,妈过几天就回去了,你以后跟青山好好过日子……”
于冬麦忙放下碗,下意识挽留:“怎么就要走了?您难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