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爸:被你赶出家门的奶团是福宝梨宝(渣爸:被你赶出家门的奶团是福宝梨宝)小说免费阅读完结版-渣爸:被你赶出家门的奶团是福宝梨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大概是,哥哥继承了爸爸遗传的坏基因。妹妹继承了妈妈给的好基因。#
#神仙孩子,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亲妈粉。姗姗我的宝贝,妈咪爱你。#
#这是我闺女,我做梦都要笑醒。#
#我承认我说她长得不好看的声音有点大,我错了,她是才女,才女的光芒胜过美女。#
看到上述评论,梨宝做出选择,“呼呼呼,我选二。让她爬,让她得瑟,爬到巅峰再踹她。”
她话音刚落,白姗姗打来电话。
宋宴礼按下接听键,打开免提,白姗姗尖利的叫嚷声,从喇叭里传出:“梨宝,闭紧你的嘴巴,别说我哥发的漫画是你画的。”
她大概在喝水,喇叭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喝水声。
梨宝双手托腮,声音糯甜糯甜,说了句她从白奇瑞那里学来的小脏话,“白偷偷,有屁快放哦。”
白姗姗轻哼:“我哥说的,你敢说,那个谁,会立马跳出来,说自己走不出被你哥侵犯的阴影,得了抑郁症。我的话你听得懂吗?我估计,你不懂,不懂没关系,去问你哥,他听得懂。”
深得亲哥真传,天生是个小戏骨的梨宝,委屈兮兮地哀求:“好嘛好嘛,我不说,我乖,我啥都不说。”
不等白姗姗答话,她中断通话。
“哎呀,差点忘了正事,”梨宝单手托着腮帮子,大眼睛眨巴眨巴,“什么正事?让爸爸忽悠白姗姗念咒语的正事。”
……
身在医院的白姗姗,手拿梨宝留下的画册,撅起厚嘟嘟的香肠嘴,吻了又吻,留下一连串口水印,“真好呐,我正愁找不到炒作自己的方法,这些画,大大的帮了我一把。”
她丢下画册,拿起手机,找到凌子墨的号码,发信息:#砸钱,联络营销号捧我,我想像姜萍那样,一夜之间红遍全网。#
凌子墨:#再说吧,昨晚没睡好,我现在头痛欲裂,正在理疗店里理疗。#
白姗姗:#你又失眠了?小问题,听听我唱的催眠曲,你立马就能睡着。#
凌子墨:#前几次有效,再后来没效。或许,换一首有效。#
白姗姗:#歌词给我。#
凌子墨发来一段稀奇古怪,由生僻字和繁体字组成的文字。
很多文字,白姗姗不认识。
好在,凌子墨考虑到这点,他给每个字都标注上拼音。
白姗姗根据拼音,哼哼唧唧唱歌。
五音不全,跑调跑到天边边。
说是唱歌,听起来像鬼哭像狼嚎。
砰——
躺在病床上的白纪辰,一气之下砸碎水杯,怒气冲冲地喊tຊ:“别唱了,难听的要死。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
白姗姗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往下唱。
白纪辰怒不可遏:“叫你别唱你还唱,你耳朵里塞鸡毛了?听不懂我的话?”
白姗姗唱出最后一个字,神色轻佻,“就唱,凌叔叔爱听。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唱的歌,能治疗他的失眠症。”
白纪辰没言语,那句“治疗失眠症”,倏然间点醒他。
差点忘了,他是“歌神”。
他发布过十多首歌曲,首首都是天籁之音。
他的歌迷说,听他唱歌,如沐春风,心旷神怡,实乃人生中最美最惬意的享受,还是治疗抑郁症的神曲。
想到这,白纪辰眼睛一亮。
……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绿树成荫的后花园里,梨宝手拿喷水壶,对准一棵跟她差不多高的葡萄苗,呼啦呼啦喷水。
葡萄还小,尚未结果,心急嘴馋想吃葡萄的小姑娘,改歌词催促它:“阿嫩阿嫩给我快快长,阿嘻阿嘻明年结葡萄。”
“葡萄在这,”宋宴礼拎着一筐生鲜超市新近送来的红葡萄,走到梨宝身前,“吃吧,你最爱吃的妮娜皇后葡萄。”
葡萄刚洗过,水淋淋的,乒乓球大的鲜红颗粒上,点缀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新鲜又水灵,令人口齿生津。
梨宝摘下一小串葡萄,张嘴咬下果肉,边嚼边说:“把我的平板拿来,我有预感,那谁,又发动态啦。”
宋宴礼拿来平板,梨宝接过,打开微博。
果真,白纪辰又发了条动态。
#致饱受折磨的抑郁症患者们:当你被抑郁的阴霾笼罩时,让我的歌声成为你的阳光,穿透黑暗,温暖你的心灵。#
文字下边,有一首名为《白纪辰:雪绒花——中英双语版》的歌曲链接。
白纪辰会唱歌?梨宝表示,她不知道哎。
她在白家生活时,白纪辰忙着拍戏上综艺出席各类商业活动,跟她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
反正,他从未在她面前唱过歌。
梨宝怀着三分好奇七分疑惑,播放歌曲,娓娓动听的歌声,顿时响起:“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迎接我……Edelweiss, Edelweiss,Every morning you greet me……”
歌声温和轻柔,带着难以言说的磁性,仿佛是有穿透皮囊,直击灵魂的魔力,令人沉浸其中,忘却世间忧愁。
听了一遍,梨宝惊觉抬眸,“二哥,这首歌,是你……”
后花园没人,宋宴礼不在这,估计回房了。
第51章 二哥被欺负的好惨哪
梨宝二次听歌,竖起耳朵仔细辨别。
像宋宴礼的声音,又像白纪辰的声音。
宋宴礼在梨宝面前唱过歌,他的歌声,属不好不坏,既不出彩也不糟糕的中等水平。
而这首双语版的《雪绒花》,音质上乘,堪称无与伦比的天籁之音。
如潺潺流水,温润而富有质感。似点亮暗夜的璀璨星辰,让人在绝望中看到希望。一句句唱词仿佛带着灵动的生命力,撩拨聆听者的心弦……
梨宝很想跑到宋宴礼面前,问他:这首歌,是不是你唱的?
仔细想了想,梨宝觉得,还是不问为好。
若歌者真是他,之前能唱出洋洋盈耳的绕梁之音,现在唱歌一般般。那他的喉嗓,一定经过毁灭性伤害。
她问他,等同于揭他伤疤。
终究是好奇心重,梨宝用电话手表拨号,联络上舒棠,问她:“姐姐,白纪辰发在微博上的双语版歌曲,你听了没?那歌是谁唱的?我左听右听都觉着,有我二哥的音色在里头。”
舒棠坦言:“你的耳朵真够灵的,没错,那首歌,真是他唱的。要问歌者是怎么从他变成白纪辰,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慢慢说。”
舒棠化繁就简,说起来龙去脉。
宋宴礼塌房的第二年,他苦练唱歌,颇有天赋的他,硬生生在三个月里,练成喉清韵雅的金嗓子。
那时他是全网黑,不能实名发歌。那时他穷困潦倒,既要担负白姗姗的生活费,又要缴纳大哥在精神病院治病的治疗费,每天每月都为钱发愁。
想以最快的速度赚快钱,他将录制好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