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娇生惯养,军阀捧在心上全文免费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季阚骆怀珠全文免费)
练季阚只扫一眼,便将纸箱随意压在桌上,指尖压着叩了叩。
他面无情绪站起身,进屋重新换了身外出的军装,裹一件深黑及膝大衣出了门。
车子直接驶入窄巷,季阚下车,顶着越下越大的雪走进小院。
屋子里,骆怀珠正跟薛琼霜吃铜锅涮肉,她的女佣墨兰和副官也围坐一桌。
季阚掀帘子一踏进屋,桌前四人齐齐一惊。
“你回来了?”
“大帅!”
副官和墨兰吓得站起身,拘束地立到一旁。
骆怀珠也是一脸意外,连忙握着箸子点了点身边位子:
“快坐,刚吃到一半呢。”
季阚似笑非笑走上前,扫了眼桌上酒菜和铜锅涮肉,随即挨着她缓缓落坐,淡笑打趣。
“兴致不错呀,酒都喝上了。”
骆怀珠连忙把自己的酒盅推给他,“不是下雪了么?只准备尝一口暖暖身,我还没喝呢。”
说完略显心虚,见墨兰取了碗筷来,连忙伸手接住,亲自摆到季阚身前。
季阚也不见外,端起酒盅一口饮尽。
他低笑了声,放下酒盅,“嗯,好酒,还挺讲究。”
骆怀珠抿抿唇,一边夹菜,一边不动声色岔开话题:
“怎么今日回来,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在府里等你。”
季阚也捡起箸子,不紧不慢夹了片肉,闻言淡笑斜睨她:
“谁知这么一大早,你就跑出来吃肉喝酒,还是大雪天儿。”
骆怀珠噎了下,唇瓣嚅喏着解释:
“…也不早了,马上就十点了。”
季阚握着箸子点了点铜锅,“那这顿是,早午饭?”
骆怀珠,“……”
“有完没完?”
一直没吭声的薛琼霜这时憋不住开口了,她翻了个白眼儿,将嘴里最后一口肉咽下去。
“吃饭小酌而已,你们男人天天在外面应酬,你们吃饭就顿顿赶饭点儿?”
她撂下箸子,下巴朝院子里歪了歪,“这不是赶上下雪吗?还不能让人惬意一把了?吃点儿小肉喝点儿小酒,怎么了?”
“在自己院子里,又没跑外面儿去,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吃……”
季阚薄唇轻扯打断她,“你还说,珍珍什么时候会喝酒?一看就你撺掇的!”
薛琼霜嘴皮子卡巴了下,半张着嘴瞥了眼骆怀珠,接着下巴微抬驳他。
“你管的也太多,偶尔怎么就不能喝点儿小酒?别说的我把你夫人带坏了一样!”
季阚冷笑了声,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你吃好了?吃好赶紧走,今日放你假,别在这儿碍眼。”
薛琼霜顿时朝他翻白眼,“你贸贸然插进来的,你还撵我,真不讲理…”
季阚眼皮上挑,神态冷嚣:
“你的意思,让我走?”
薛琼霜,“……”
妈的,拿钱手短!
这顿肉,明明骆怀珠答应请她吃的。
现今倒是又便宜季阚了!
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白眼儿,薛琼霜捞了一大箸羊肉涮麻酱吃了,又最后灌了一杯酒,重重撂下箸子,拉着脸起身走了。
墨兰和副官当然也极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屋里一时只剩两人。
骆怀珠无奈轻叹,捡起箸子默默涮菜吃。
季阚浅酌一口酒,眼尾噙笑睨她:
“怎么,我一个人陪你,还影响你胃口了?”
骆怀珠闻言,掀睫轻嗔他一眼:
“你讲话别这么带情绪,才不会影响我胃口。”
“我带情绪了?”
她眨了下眼,眼神里写满‘你说呢’?
季阚慢吞吞咀着嘴里羊肉,直等咽下去,才不清不淡哼了声。
“我巴巴跑回来陪你,逮不到人不说,你还躲这儿来跟人喝酒。”
他睨着骆怀珠,“就你那点子酒量,回头难受了,谁管你?”
“我什么酒量?”
骆怀珠哼笑,“我都没喝过,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好?”
“你要试试?”
“我是想试试的。”
“…好。”
季阚痛快点头,拎起酒壶给她斟了一杯,修长指节抵着酒盅推过去,唇角轻勾好整以暇盯着她。
“我在这儿,你能试,喝吧。”
骆怀珠,“……”
这人怎么讲话一阵儿一阵儿的。
她心底腹诽,面上不服输的端起酒盅,闭上眼一口抿了。
酒盅很小,一盅就一小口的量。
但这一小口,辛辣入喉,差点儿没把她直接呛吐了。
“咳咳咳!辣,嘶辣…”
季阚啼笑皆非,一边给她拍背,一边腾出一只手,舀了一勺热汤端起,在嘴边吹凉,递过去喂给她。
“喝一口,冲冲喉会好些。”
骆怀珠连忙就着他手,把汤勺里的汤全喝了。
喉咙里火烧火燎,直烧到她胃里面,好容易才缓过一些。
她昂起咳红的小脸儿,眼泪汪汪看着他:
“这怎么跟合卺酒不一样?那时明明没这么辣…”
她清楚记得,成婚那天两人喝的合卺酒,是微甜的。
“那怎么能一样?那是梅子酒,我让人调的,专门给你喝。”
季阚睨着她,淡淡嗤笑:
“该不会以为所有酒都那么酸甜?”
骆怀珠,“……”
辣成这样,她没想过。
季阚无奈摇头,拎起酒壶闻了闻,“谁整来的?这么不会办事。”
“…琼霜跟副官去买的,她说这是好酒。”骆怀珠苦巴巴撇了下嘴。
季阚哂笑,“是好酒,上好的花雕,你这辈子是品不了了。”
骆怀珠无语。
这么难以下咽,还说是好酒?
喝一罐辣椒油不比这有滋有味?
季阚当然不知道她腹诽什么,只搭手在她发顶挼了把:
“不喝了。快吃,吃完陪我歇一觉,有事同你说。”
……
第97章 劝你别这么刻薄
四个人的羊肉锅,最终被季阚和骆怀珠剩下大半。
膳后,墨兰带着小院唯一的女佣进来收拾,季阚则牵着骆怀珠进了寝房。
这边的小院自修葺好,骆怀珠时不时会过来歇闲,故而女佣日日都会打扫。
季阚抱了骆怀珠在床边落坐,眸色清润看着她:
“收到一封电报,汝州那边有人怀孕了。”
骆怀珠愣了下,“…这么快?”
季阚面无情绪点点头,“张晋的消息,就看母亲最近会来信,若是没有,兴许会等孩子生下来再知会我们。”
骆怀珠不知该说什么,也没什么想说。
她环住季阚肩,脸贴住他脸,抱着他安抚性地上下轻抚背脊。
“…你从外环城回来累不累?歇一会儿吧,我陪你。”
“嗯。”
季阚握住她纤细后颈,偏头在她耳鬓吻了吻。
骆怀珠一只素手抬手,摸到他颈口衣领,将一颗颗盘扣解开,又扭过脸回吻。
细碎轻柔的吻,逐渐寻觅到他唇瓣。
季阚拥着她纤细腰肢,唇角不禁微勾,细细回吻她,语声沙哑低笑道:
“…现在?”
骆怀珠没说话,浓睫低敛轻煽,绵软素手滑入衬衣松敞的衣襟,贴上他心口。
蜷曲的尾指不经意间剐蹭,季阚胸腹的肌理瞬间紧绷,整个人变得硬邦邦。
“唔,珍珍…”
他瞬间动念,手臂收紧卷住骆怀珠,翻身将她揉进床榻。
吻如急骤雨滴,一下下砸在骆怀珠面上。
她今日因为出门,穿保暖的老式斜襟裙褂,季阚脱的不顺手,直接摸进她裙底,将里面能摸到的衣料全撕了。
衣帛撕裂的‘嘶拉’声,两人唇齿纠缠间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
季阚抽解皮带,呼吸发紧,眸底幽暗的瘆人:
“…这儿可没有膜,是你勾我的。”
骆怀珠羞红脸,捧住他下颚抬头与他低额,阖着眼细声发出羞赧邀请:
“你来…”
季阚俯首噙住她唇,不再言说,身体力行的赴邀。
院子里的雪越下越厚。
屋子里却渐渐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