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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善射猎。萧南夕骑射皆是上佳,两人配合,念兮驱逐,萧南夕射箭,出乎意料的默契,箭矢频发,笑声不绝。
德清公主与姜媛的配合,就没有那么好了。
早在围场闭合之初,人们便已分成几拨,譬如德清公主等人,不过追逐小兽,游乐消磨时间而已。
而德清公主和文淑公主,却隐有比试意味。尤其是姜媛,恨不得死压念兮一头。
眼见念兮这边,萧南夕箭无虚发,屡有收获。姜媛心中兀自发急,大声指挥侍卫将野兔、小狐围拢在她身边,却每每射空。
萧南夕是个心思单纯的,因此嘲笑起人来更是肆无忌惮。
姜媛好脸面,更不肯服输,挥动马鞭,指挥侍卫,愈发显得手忙脚乱。
事发只在一瞬间。
一只野狐从姜媛面前闪过,她势在必得,搭弓射箭,也不知怎得,马儿忽然受惊,仰起前蹄,姜媛没握住缰绳,被一下子甩脱在地。
地下是草场,姜媛摔得不算重,很快便从地上爬起身,并且拒绝搀扶。
但众目睽睽之下,脸却是丢大发了。
好巧不巧,念兮就在姜媛落马的不远处,亲眼目睹这一幕,还与姜媛羞愤的目光撞上,四目相接。
念兮:……
很好,这下梁子结大发了。
……
裴俭算着日子,距御驾离京,已有五、六日。
方才他禀告上官,关于兰郡刘邵一案,尚有事由需面呈太子殿下,上官准允,他即刻前往曲左,觐见太子。
太子萧恒主掌都察院诸事。
裴俭脸上的伤,这两日已消的差不多。他遣侍从去买了几样念兮从前爱吃的果脯、点心,打算等到了曲左,当面给她。
他从来都是个百折不挠的人。
如今他也不求念兮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只不过他从前疯了心,如今想要改一改。
病了一场,裴俭突然想通了。
她喜欢谁,想要嫁给谁,他都尊重她的决定。
至于他会不会破坏,能不能破坏,只看他的本事。
就像这回秋狝一样。
首先,要将那两个人分开。
在念兮身上,他犯了一个很愚蠢的错误,那就是太自以为是。他忘记了,念兮其实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
他不该那般急切。
谋心,自来要徐徐图之。
侍从将行囊收拾好,裴俭快马加鞭,朝曲左方向而去。
第67章 念兮醉酒
“殿下,您真的不帮我?”
行宫清院,姜媛贴在新昌公主萧南沂身边,哀哀哭泣,“殿下就眼睁睁看我颜面丢尽,反倒是温念兮那小贱人出尽风头吗?”
“二哥哥平日里最疼我了,他若是知道我受这样的委屈,定不会袖手旁观。”
新昌公主明年春日出降,尚公主的正是姜媛的嫡亲二哥,姜言卿。
萧南沂与姜媛,未来便是一对姑嫂。
“你看到是温氏动的手脚?”萧南沂被姜媛缠了几日,这才终于松口问道。
“不是她是谁?!”姜媛立刻起身,义正言辞道,“当时只有她距我最近,我的马儿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狂将我摔落?定然是她动的手脚。前一日咱们投壶,我那样针对她,她必要报复回来。”
“叫我在陛下和皇后娘娘面前丢脸,殿下,我咽不下这口气!”
萧南沂饮一口茶水,慢悠悠道,“你针对她,难道不是为了那人?”
“殿下,”姜媛又坐回原地,扯着萧南沂的袖子,这回脸上是真的露出伤心难过,“她一来,表哥像被勾了魂,再看不到我。便是表姐和姨母,待我都不比从前。”
“我真恨不得,她从没出现才好。”
女儿家的幽幽心思,萧南沂怎会不知。此刻见姜媛哭得可怜,她心中爱屋及乌,便指点了一句,“那日在围场,我看韩表哥倒像是对温姑娘念念不忘。”
萧南沂口中的韩表哥,便是安靖侯和平阳长公主之子韩高杰。
此人塌鼻细目,脸盘方阔,皮肤黝黑,相貌称得上丑陋,性格更是鲁莽粗俗。京中闺秀,对他无不退避三舍。
姜媛闻言双眼一亮,“韩世子当真好眼光,温念兮若能攀上韩世子的高枝,这辈子可是要享福了。”
……
曲左围场行程过半,最初的新鲜劲过去,便是萧南夕,也不再每日吵嚷要去跑马。
头一日围猎,女子里数她二人所获最多,不但被皇后娘娘褒奖,便是陛下都多有赏赐。
男子里,太子和靖王收获最丰,猎了不少兔、猞猁、麋鹿、狼等物。
尤其是靖王,傍晚与侍卫归来时竟遇到一头花豹,合围之下射倒了花豹,剥下豹皮觐献陛下,陛下龙颜大悦,大宴一直持续到深夜。
念兮因在陛下、娘娘面前出了风头,这几日行事便低调不少。
每日里不过在马场消磨消磨时光,倒也悠闲自在。
唯一不谐的,便是公主沉迷“冷酷侍卫”的话本不能自拔,这些日子,天天在围场里寻觅物色合适人选。
她不但自己选,还要拉着念兮一起选。偏又挑剔得不行,嫌这个壮实,厌那个低胖,或是肤黑,或是木讷,林林总总,必得叫她找出不足来。
有意思的是,每当公主一无所获,念兮总能从那位叫晏清的冷峻寡言侍卫面上,看到一丝笑意。
她默默将此事记在心里。
这日照旧一无所获。
萧南夕也不留恋,时辰到了,直起身子抻抻腰,正要与念兮回西苑用午膳。新昌公主身边的大宫女前来传话,“殿下设宴,请三公主和温小姐赏光,前往清院赴宴。”
秋狝仍在继续,男人们行围猎之事,夫人小姐们却不肯日日都去围场,皇后常举行宴饮,招待女眷。有皇后坐镇,谁也不敢放肆,大家面上说笑,相互奉承,倒也相安无事。
昨日饮宴,陆皇后笑说今日要与陛下午膳,众人一连恭维帝后情深云云,原当今日只在各自住所用膳,没想到新昌公主仍旧设了宴。
曲左围场气候要比京城冷上好些,这些时日又猎了不少走兽,萧南夕与念兮原商议好今日吃锅子,如今也只能作罢。
到了清院,其余人都已坐定,酒菜也已上毕,只等她二人。
姜媛一见面便阴阳怪气,“好大的架子,叫咱们一群人干等着。”
她本意是讽刺念兮,可说话不带脑子,连公主也捎带上。
萧南夕本就是个古怪脾气,你向着她还好说,你若先惹她,必定叫你下不来台。
比如此刻,她才不管姜媛说的是她还是念兮。
盯着姜媛,冷笑一声,“饿死鬼投胎?等不及这一时半刻?”
“怨气这么大,那你怎么不走?”
把姜媛说得粉面通红,嘴唇翕翕,偏还难以反驳什么。
不少人已经轻tຊ笑出声。
往日萧南夕被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