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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轩王一(刘子轩王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刘子轩王一全文在线阅读

时间: 2024-08-02 09:38:16  热度: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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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在网吧里,他看到了我。好熟悉呀——他一惊,倏然之间就想到了过往,不由的怜悯又伤心。

  “那小孩,帮个忙,去替我买点吃的……嗯,就买饼夹肉吧,胡同口的那家。”他掏出一百块钱。“饼夹肉要两个,你一个,我一个。再买两瓶饮料,我一瓶,你一瓶。记着,还要买一盒烟。剩下的钱嘛……就都归你了,你的跑腿费。”

  那个时候我总爱往网吧跑,因为我实在没地方可去。记得当时,我正站在他的身后,看他玩游戏。他是个老客人了,大约二十七八岁,穿着体面,人也白净,戴一副很是秀气的金边小眼镜。

  “什么?”我以为听错了,我赶紧算了一下账:饼夹肉多少钱,饮料多少钱,烟多少钱,那么这一趟下来,能挣多少钱。我学习是不怎么好,可算账还行。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挣钱,挣了有二十多块。

  也许有人会问,这么少?他给你的可是一百块呀。对,我也是买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跑腿费太高了。可乐和饼夹肉值不了几个钱,最贵的是烟,可即便是中华,当时也才卖三十几块。站在那里,想了又想,我为他买了两盒中华。

  这是个良好的开端,网吧里有许多师父这样的人,正是从那天开始,他们想抽烟或者是想吃东西了,就会四下里喊我。“那小孩儿,哪儿去了?快点,替我跑趟腿。”叫的久了,小跑腿倒成了我的称号,无人不知。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但那时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一直喊他哥。事实上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倒是说过,说他叫吴明,梁山军师吴用的那个吴,明天的明。

  这是个很一般的名字,极为普通,百度里随便一搜,嚯!多了去了,从事什么职业的都有。可他的这个“吴明”,其实就是“无名”,可这个道理,直到他突然的人间消失,我才豁然大悟。

  “你这小孩挺好的,最起码,心不贪。”那天,看到那两盒中华烟,他这样对我说。

  不贪是我的优点,这也是后来,他能够收我为徒,并带着我走了大半个中国的原因之一吧。说的不太对,应该是“偷”,我们“偷了”大半个中国。

  师父的家,是在一个铁路小区里,这就和我又有了相似的地方,我也是那种老旧小区里长大的孩子。

  两个小区相距遥远,记忆却相通。师父的记忆是深刻的,这不稀罕,他目睹了国有企业的黄金时代,我则不然。那应该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岁月,因为他常常在那里感怀,我的爸爸也常常在那里感怀。

  我比师父小了十几岁,我步入少年,爸爸他们单位走起了下坡路,口中所描绘的的辉煌已然不在。可痕迹留了下来,小区里有过自己的幼儿园,有过自己的电影院,还有过自己的医院和学校……

  我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废弃了的锅炉房。“你……爱去锅炉房?”师父的眼睛一亮。他可能少说了一个字,一个“也”字,应该是“你也爱去锅炉房”。

  “是呀,锅炉房多好玩呀,那么大,又那么高,不光我爱去,我的那些小朋友们也愿意去,我们去玩抓迷藏。”

  师父淡淡的笑了,可他去锅炉房却是为了偷。“到处都是废铁,拿出去一卖,那可都是钱。”于是我也笑了,我懂了,这还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孩子,他自己并没有说错。

  师父的父亲是一名机修钳工,技术不错,尤其是配钥匙修锁。这点技术,加上勤快,为他带来了额外的收入,他自然也就乐此不疲。也有忙不过来的时候,这样师父就得去干点小活,递个工具了,用锉刀或是纱布,打一打产品上的毛刺。

  他很高兴干点这样的小活,这倒不是勤快,而是为了得到一些奖赏。忙就意味着收入的增多,收入增多会令父亲开心,开心就大方。“儿子,去跑跑腿,给我买瓶酒来,剩下的钱就是你的了。”

  渐渐的成了一种习惯,他倒还喜欢上了这样的工作,但是起初,他一定是把这当成了游戏,反正小区里也没有和自己兴趣相投的伙伴,既然天天都这么无聊,那就拆一把锁玩玩呗。

  这一玩就玩过了火,师父冰雪聪明,况且说了,锁又不是什么高精度的东西,不用钻研多久,他就掌握了其中的奥妙。我见过他开锁,当然是普通的门锁,他只用了几秒钟,工具不过是一根细细的钢丝。

  现在,他把这本事传授给了我,我也可以用一根细细的钢丝,打开任意的锁。注意到了吗?我比师父还要高明,他打开的不过是普通的门锁,我却可以打开任意的锁。

第一章 三

  我是个丑孩子,眼睛小,嘴巴大,脑门宽。并且丑还只是我个人对自己的评价,至于别人是怎么想的,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或许比这更糟。

  长成了这么一副糟糕至极的模样,肯定不是我的过错,可由此所产生出来的那些后果,却要由我来承担,也正因为此,我的日子比你们大家想象的要更为艰难一些,这个我可真的不骗你们。

  小孩子不懂事,还真没在意过自己的长相,况且那个时候我的妈妈还活着,她把我当成了宝。后来,妈妈死了,出了车祸,她迎面撞上了一辆从胡同里边冒出来的帕萨特。哦,对了,灾祸发生的那一年,我十岁,上小学四年级。

  无人关心且又长相丑陋的我,让师父倏然之间想到了曾经的自己,由不得的怜悯,也由不得的伤心。

  “你比我好看的多,我和你哪有可比性。”我不是谦虚,我的丑我知道,虽然师父不如刘子轩帅气逼人,可也气宇轩昂。

  “你没见过那时的我,怎么就下定义说我比你好看呢?这么说吧,那个时候的我面黄肌瘦,还脏。”

  其实是不愿意多说的,就像我不愿意多说妈妈的死,都是些令人悲伤的往事,干么老挂在嘴上?但我还是知道了,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是个小偷,生活在他们那个小区的居民们,没少因为他偷大家的东西而揍他。

  “也没偷什么正经东西。”师父说,“多数是吃的,谁家干炸带鱼了,谁家包饺子了。”

  我笑了:“你这是饿的。”

  他也笑了:“不光是饿,也有馋,和我妈妈一样,我也营养不良,要不怎么面黄肌瘦。可他们说我偷鸡摸狗,这就冤枉我了,鸡偷过,但真的没摸过狗。”

  笑声中,我的眼前出现了这样一个少年:一副很脏、很累、很委屈的样子,蜷缩在某一个犄角旮旯。他像是有着满腹心事,又像是受尽了人世间的屈辱,如果非要用一个关健词的话,那只能是个“冷”字。

  师父说,他第一次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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