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姰周屹尧(江姰周屹尧)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江姰周屹尧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江姰周屹尧)
白领还想说什么,江姰立马接过贺别雁的话:“我妈σσψ管得太严了,不让我哥在三十岁之前找女朋友。”
和贺别雁待久了,张嘴就是鬼扯。
这话江姰说出来都令自己汗颜。
还没等白领反应,她就赶紧推着贺别雁走了。
直到上了出站的楼梯,江姰才松了口气。
当事人贺别雁却像没事人一样,笑吟吟地看着她。
两人一块往出口走着。
江姰没什么好气:“应付女人的事情,下回你能不能自己干。”
害得她装疯卖傻,还像故意炫耀自己和贺别雁关系好似的。
贺别雁稍作惋惜地哦了一声。
“帮教练做点这事,就嫌麻烦了,也不想想这俩月受了我多少指点。”
江姰面无表情:“神经病,自恋狂,倚老卖老。”
贺别雁伸出手点点她的额头,倒也没生气:“你现在骂起人来倒是肆无忌惮了。”
江姰弯着眼假笑:“没办法,谁叫我是妹妹呢?”
“行,让着你。”
到了出口,江姰正打算和贺别雁告别。
眼前的男人突然问道:“需要我陪你吗?”
扯到自己的家事,是有些冒昧的问题。
但江姰没觉得,反而还有些心安。
“你不用去办事吗?”
“没那么急。”
两人又一块找了个旅馆,开了两间房。
四点多一点,江姰打算出门。
她知道,继母总会提前半小时出门,接她那个五岁的弟弟放学。
江姰说要去见继母,而且不用贺别雁陪。
男人轻轻拧眉,又松了表情:“行,我去和报社那群人见一下。”
两个人分头行动。
江姰戴着墨镜打着伞,等在继母的必经之路上。
她拦住继母的时候,女人还没认出她来。
江姰撇下墨镜,露出两只眼睛,继母立马惊道:“你怎么回来了!”
她冷笑:“我不回来,等着你们到时候抓我回来吗?”
被继母为难这么多年,江姰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不让自己击剑,还急着把自己嫁出去,不就是怕自己抢了她儿子的风头,以后还和她儿子抢家产吗?
只不过,这女人完全是多虑了。
上一世的她没这个心眼,这一世的她没这个想法。
江姰只想走,和她爸江向卫撇清关系,走得越远越好。
“你帮我把江向卫叫出来,我和他单独聊。”
第36章
继母看着她,很是戒备:“我凭什么帮你?”
江姰摊了牌:“我不想回江家,也懒得和你儿子争江向卫的家产,你帮我把他叫出来,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江家也不会再有我这个人了。”
这条件太诱人,继母明显松动了,但没说话。
江姰冷着脸继续说:“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往江向卫耳朵里吹的什么风,我把婚约解除,靠不着周屹尧他们家,更争不了家产,到时候远走高飞,碍不着你们的事。”
继母咬牙,指着她:“行,我就信你这么一回。”
江姰和继母通完气,回了旅馆。
再晚些的时候,贺别雁也回来了,说事情谈好了。
江姰洗漱好了,穿着睡衣,把门拉开半条缝看他。
“你怎么谈的。”
贺别雁喝了点酒,脸白,一红就很明显。
他闭着眼笑:“江老板家的惊天八卦,当然值得记者倾巢出动。”
江姰真诚道谢:“谢谢。”
结果贺别雁刚一转身,就差点摔倒,江姰又拉开门去接他。
好容易才把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给塞回他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中午,江姰到了由贺别雁订好的餐厅包间。
又戴好了和记者的通讯设备。
菜全上桌了,江向卫才姗姗来迟。
人还没坐下,看见江姰就是一句:“你当自己是个什么,敢离家出走这么久,现在还这样和我见面!”
和江平报社主编待在一块的贺别雁听见这话,皱起了眉头。
主编看他这副表情,觉得相当稀奇,笑问道:“你和这姑娘啥关系,这么紧张她。”
贺别雁愣了一下,想说“普通朋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自己为了她管闲事,跑到江平来,还谎称是自己有事。
又为了指点她,重新击剑了一次。
见贺别雁没说话,主编了然一笑:“懂了。”
江姰这边,她面无表情地说:“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和你彻底解除父女关系。”
“我也不会和周屹尧结婚。”
江向卫坐下,嘴上百般唾弃,还是开始大快朵颐。
“老子养你,不就是图你这点用处吗?你说不结就不结?待会老子就叫人把你抓回去,在家里关到结婚。”
江姰冷笑一声,没说话,敲了两下通讯设备。
没多久,对面的江向卫接到一通电话。
时间越长,表情就越发扭曲。
江姰视若无睹,也动起筷子来。
不一会儿,那张油光水滑的脸上,表情难看至极。
江向卫接完电话,把那部笨重的大哥大往桌上一摔,动静惊天。
“你现在还敢算计你老子了?!”
“你训练这么多年,钱是谁出的,你都忘了吗?让你回来结婚,难道是要你的命不成?!”
江姰抬眼看他,一派镇定自若。
“我衣服上可有录音的东西,你再说点什么难听的出来,登报的可就不只是什么联姻了,你这企业家形象还要不要?”
近些年,江向卫的产业正在往高新科技转型,一点点对公司不利的风吹草动,都可能让集团陷入股市危机。
江向东的表情和动作突然凝滞了一下。
江姰还是把录音设备关了。
她看着江向东,继续冷声说道:“你和我妈结婚的时候,就说过绝不干涉她的事业,但是你怎么做?”
“你用我要挟她。”
“你说,如果她不放弃击剑,回来带孩子,就把我掐死。”
第37章
看完江母的日记后,江姰总忍不住去回想小时候,她教自己练击剑时是什么样的状态。
是轻柔,还是严厉,还是状态非常不稳定。
江姰想不起来了。
已经太久了,隔了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