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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之扬件对方态度强硬,不好再劝,只得起身道:“沈门主,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考虑,此次起义,武门必不可少。”
“老计,送客!”
老计闻言,走了进来,看两人的样子,他便知道没有谈拢:“步堂主,我送您出去。”
步之扬长叹一声,慢慢出了房间。
沈逸舟一个人坐在屋内,呆呆出神。
“如果是观浪,他一定会让我同意吧,可我不想,也不能……”
他越想越烦,陷入极度的烦躁之中。
一段时间后,老计突然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那小两口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沈逸舟闻言立即起身,与老计快走走了出去,穿过几道院落后,来到聂欢房间,他一进屋便见到两人撕扯的情景,屋子里也是一片狼藉!
“观海,你在做什么!”
聂欢吓了一跳,忙把鸡毛掸子扔在地上。
“你给我跪下!”沈逸舟喝道。
聂欢不敢不从,沈逸舟怒道:“你真是越来越长能耐了,还敢打自己夫人了!”
其实经过那么一闹,陈晓旭的火气早就消了大半,不过他存心要整聂欢,便假装哭哭啼啼。
“爹,观浪他打我,我这就回娘家!”
陈晓旭作势就要收拾东西,老计忙上前阻止,沈逸舟也道:“秋千啊,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责罚他,逆子,给我出来!”
沈逸舟转身出了房间,聂欢从后跟上,二人一直走出庭院。
“你们怎么回事?”
聂欢把事情说了一遍:“爹,这事不赖我!”
“我知道,只是你毕竟惹到了人家,今晚你就到书房去睡吧,明天再去哄哄,别在这段时间出乱子。”
“都听您的。”聂欢无奈道。
……
两日后的深夜。
任长风从一间巷子走出,脸上还带着吻痕,他满怀醉意,摇摇晃晃地来到了大街上。
突然,五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一旁的屋顶上跳下,皆手持尖刀,将其包围。
任长风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但并没有慌乱。
一人率先发难,举起钢刀便朝其砍了下去,其余四人紧随其后。
任长风毕竟是亲兵统领,本事也不是盖的,他大吼一声,周身爆发黄色气息,掀起的气势冲的刺客后退数步。
“出来!”
他大喊一声,不知从何处,冲出七八人,皆是手持刀剑。
刺客们吃了一惊,没想到对方早就料到。
任长风呵呵笑道:“想杀我?叶不平,你还是嫩了点!”
叶不平见自己被识破,便扯下了面罩:“任长风,你别太自信了,我也不是吃素的!”
“哼!”任长风冷笑一声,“别说我提前安排人保护,就算没有,你半点修为也无,如何杀我?”
叶不平找来刺杀的三人,都是武夫修行者,可从方才那一击看,似乎也不是任长风的对手,何况后者还有帮手。
任长风洋洋得意:“再告诉你件事,你的身份我已经查清了,白鹿村已经有人被我收买,有人愿意作证你和聂欢的关系,以后你还是小心点吧。”
叶不平吃了一惊,若果真如此,自己可就算完全被对方拿捏了。
突然,不远处响起马蹄声。
众人循声一看,竟是王风雷骑马带着一队甲兵赶到,瞬间将他们包围起来。
第31章 前夕
“全都带走!”
王风雷一声令下,所有人束手就擒,被带回了将军府。
大厅内,叶不平与任长风面向王师北站立,尤其是前者,心中不断打鼓,担心任长风将自己的事说出来。
“你想杀他是吗?”王师北冷然道。
既然人赃并获,叶不平便不再扯谎,微微点头:“是。”
“为什么?”
“个人仇怨。”
王师北微微一笑,突然甩手打在他的脸上。
“好大的胆子,敢对自己的上级下手,若再让你往上爬爬,是不是对本将军也要动手了?!”
叶不平吓得跪在地上:“属下不敢!”
任长风有心玩叶不平,便装起了老好人:“将军,他也是一时糊涂,还请您放他一马,不要过重责罚。”
“我心里有数。”王师北道,“长风,这事你是自保,罪不在你,先下去吧。”
任长风心中暗喜,很是得意,施礼告退。
“起来吧。”王师北语气突然柔和。
叶不平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亲兵统领之间有矛盾,互相设局,以前也发生过,在将军府里已不是什么新鲜事。”王师北道,“不过,副统领换了又换,只有任长风稳坐总统领之位。”
叶不平也听说过这些事,但他不知道王师北为何说这些,所以只是点头。
“不平,你是个人才,你可知为何他们斗不败任长风?”王师北看向对方,等待他的答案。
叶不平心念急转:“这……是心智、本事皆不如他?”
“不对。”王师北笑着摇摇头,“根本原因是他们将所有的关注点都放在任长风的身上,而没有关注自身,也没有在意本将军。”
“这……属下不知将军何意?”
王师北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道:“任长风在亲兵中极有威望,修为又高,不少人可以说唯他马首是瞻,你若想斗败他,可要多下些功夫了。”
叶不平听到最后两句话,脑中猛醒,瞬间便将对方之前所说的话联系起来。
王师北的意思明显是想要提拔自己,而他表面夸任长风,实则也是在担忧其在亲兵中结党营私。
既然如此,他便需要一个人来将其斗败,今日他说了那么多,处处提点,所中意的那个人不就是自己吗?
“关注自身,没有在意本将军?”
叶不平反复思索这一句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不过当下情形,并不适合表露出自己已明白他的意思。
他于是双手抱拳道:“今日将军所言,属下谨记,回去定细细揣摩!”
王师北点点头:“不过,你刺杀任长风,还是要罚的,念你是初犯,此事知道的人又不多,明日你自己去领四十军棍。”
叶不平心想这不就是做样子给任长风看吗,随即点头称是。
武门庄院内,聂欢鬼鬼祟祟地来到自己房间前,他之前已经尝试哄过陈晓旭,谁料后者根本不领情,所以今晚打算再来试试。
他轻轻推开房门,发现对方正躺在床上,于是咳嗽两声,慢慢走入。
“来了。”陈晓旭语气平淡。
“嗯。”聂欢轻声道,“秋千,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惹你,你别再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没事,不怪你,我已经想明白了。”陈晓旭坐起身,“咱们tຊ不都一样吗,都为了见不到面的人留在这儿,人家还不知领不领我们的情。”
陈晓旭说着说着,留下了泪。
聂欢最怕她哭,赶紧道:“秋千,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对方越劝,陈晓旭哭得便越厉害,聂欢无奈,只得住嘴,慢慢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轻拍其肩膀安慰。
陈晓旭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哭泣道:“我为他做了那么多,到头来他还不愿见我一面,我恨他,我恨他!”
聂欢呆了一下,赶紧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希望能让其情绪平复。
“对,是他步之扬有眼无珠,不识好人心,以后不理他就是了。”
“没错,是我不要他,不是他不要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求着见我!”
陈晓旭嘴里骂着步之扬,聂欢在旁边帮腔,渐渐地,前者总算哭声渐止。
她这才发现自己行为有些不妥,忙放开聂欢,眼睛看向别处。
“你……你原谅我了?”聂欢试探道。
陈晓旭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后天就是北方会武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聂欢挠挠头:“还行吧,只求不丢脸就是了。”
陈晓旭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了一件衣服:“这是我给你做的,你试试合身吗?”
聂欢仔细一看,才发现她手中拿的是一件崭新的武门道袍,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秋千,你……”
陈晓旭低下头:“吵架那晚我气就消了,这两天不让你进屋,就是想给你个惊喜,让你在会武时放松些。”
聂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感激地看着对方。
陈晓旭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赶紧闪躲,手上把道袍递出:“哎呀你看什么,赶紧试试吧。”
聂欢接过道袍,穿在身上,尺寸竟然十分适合。
这些天他为许多事烦恼,突然收到对方的好意,不免激动:“谢谢你,秋千。”
“行了,赶紧睡吧。”
……
次日,聂欢被沈云远叫到了房间,后者此时神智还算清醒,此时屋内只有他们爷孙两人。
“不知爷爷叫孙儿前来,所为何事?”
“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