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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虫良心推荐《祁桑谢龛》祁桑谢龛小说精彩免费试读

时间: 2024-07-20 15:50:12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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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强取其弱,皇上只有跟姚阁老联手对抗谢总督方是正道啊!将来这三厂若真到了皇上手里,皇上就再不需受制于人了,姚阁老年事已高,姚公子又是个酒肉纨绔,不比谢总督好对付么?”

……

秋风吹过,血腥千里。

一个时辰前还在皇上跟前的小太监,如今已经被按在了一地血泊中瑟瑟发抖。

身后,千疮百孔的尸身堆积成一座小山。

“两强取其弱……”

太师椅中,内阁总督长指轻叩扶手,细细品了品这句话,‘啧’了声:“说得不错,你一个目不识丁的小太监,还能有这般学识,果真是不错。”

他抬眸,看向已经溅了满脸鲜血的施不识:“施提督,你觉得呢?”

施不识喘了口气,抬头看了眼明晃晃的太阳。

马上要到午时了。

他估摸着这句话要是回不好,恐怕院子里堆积的小山上就要多一具叫‘施不识’的尸身了。

小太监怕得唇色惨白。

他上去,锦靴踩上他颈口,审视着:“死到临头你不想着如何求皇上保你一命,却是继续挑拨离间,本督便大胆猜一下,若你死了,想来你的家人是要鸡犬升天了。”

小太监蓦地睁大眼睛:“大人,小的不知大人这话是何意,小的、小的只是一时口无遮拦……”

“你给内阁卖命,也该清楚你这条命值不值得。”

施不识拿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同一旁的太监道:“去查查看他的族谱,家中父母兄弟姊妹,叔伯姨舅的,连只鸡都不要留。”

他眯起眼睛,一字一顿:“杀干净了。”

四个字,犹如一记惊雷劈上小太监的天灵盖。

他忽然奋力挣扎了起来,嘶声力竭地大叫:“求大人饶了小的一家老小……大人!!!父母之恩大于天,小的若害家族遭诛,便是死都不能瞑目啊!!”

“啊呸!”

施不识晦气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你家中父母是命,老子的命就不是命了?老子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们,你们给老子捅刀子!拖老子下水!”

这个口子不能撕开。

就是要叫所有人都瞧着,若是背叛三厂,莫说是自己,还要落得个株连族中亲人的下场。

谢龛似是终于瞧够了这场闹剧,起身过去递了个帕子:“擦擦脸上的血。”

这句话,无疑是松了吊着施不识脖子上的一根绳。

他喘了口气,感恩戴德地接过来。

谢龛一手轻拍他肩膀:“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记着了?”

施不识哪里敢不记着,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记着记着,这辈子都记着了。”

……

谢龛回府时,不夙迎上前来上报,说祁姑娘同萧姑娘正在用午膳。

萧陆难得主动将萧存烟送了过来,两人正一道用着午膳,他则为了不影响萧存烟的胃口,趴在水榭孤单喂鱼。

谢龛先去书房沐浴后换了套熏了香的衣裳,敛去了一身的血腥气,这才信步闲庭地去了水榭。

今早走时跟祁桑说话,她也不搭理他,这会儿过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萧陆瞥他一眼:“皇上这是怎么惹着你了,闹这么大动静。”

谢龛没说话,双臂抱胸斜倚石柱看着他喂鱼。

湖里一条条颜色鲜艳的锦鲤甩着肥胖的身子在水榭下游动着,争先恐后地抢着鱼食。

“锦衣卫不错。”过了一会儿,谢龛忽然没头没尾地添了这么一句。

萧陆垂在身前的发链随风轻轻晃动,他笑了下:“别扯上锦衣卫,父亲同内阁那边闹得也僵,给你们三厂添不了麻烦。”

“在外人眼中,锦衣卫同三厂不也水火不容?”

“不然呢?”

萧陆转过头来,坦然自若道:“难道萧某同谢总督关系很好?”

“管好你家的那些人。”

谢龛懒得同他多说废话,转身便走。

这碍眼的人都过去了,多他一个也不算多,自己一人在这儿实在可怜。

萧陆舌尖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唇,忙起身跟上去。

祁桑跟萧存烟已经用完了午膳,正在院子里消食,一人抚琴一人看书饮茶,而扶风则在一旁为她们煮茶。

这是她们在小镇生活时最常做的,那时只觉时光悠悠,连蝉鸣声都是高亢愉悦的。

此时此刻,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可总觉得心被什么捆着,不自由。

长公主在偏殿待不住,自然也开门凑了过去。

只是祁桑哪里还敢让她碰茶水,只说这些都是下人做的,叫扶风亲自为她们斟茶。

祁桑问起那位琴艺不错的探花郎,长公主也只冷淡地回了句他们之间并无任何关系,早已遣他回了府。

祁桑了然地点头,在心中揣摩着她同谢龛以及这位探花郎之间的恩怨情仇。

长公主见她今日似乎穿得格外多,严严实实地从脖子到手腕脚腕地裹住了,眼睛似是也红红的没睡好的样子,心中便起了一丝疑心。

第108章 一点都不像,满意了?

“祁姑娘昨夜可是没睡好?”

昨夜,谢龛分明喝下了不少酒。

她盯着祁桑的侧脸,试图从她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

祁桑却是神色不变地切了半块点心递给萧存烟,随口道:“还行吧,昨夜谢总督许是喝多了酒,半夜吐了几次,我侍候着他漱口,便没怎么睡好。”

沈茶脸色便有些不好:“都怪本宫,多劝他饮了几杯,祁姑娘大病初愈身子尚弱,昨夜叫本宫一声便是。”

祁桑笑道:“长公主金枝玉叶,岂可纡尊降贵地伺候旁人。”

“本宫同谢总督之间何必见外,当年若非谢总督多番照顾,本宫也出不了那冷宫。”

祁桑只是笑笑,并未接话。

想来彼谢总督非此谢总督吧。

就谢龛那喜怒无常的性子,等他去照顾谁,怕尸体都要等凉了。

沈茶执起茶杯来,尚未送至唇边,手下一滑,那杯热茶忽然就泼到了祁桑手臂处。

“呀——”

她低呼一声,慌忙帮她擦拭衣袖:“是本宫不小心了,没烫到祁姑娘吧?”

说着就要挽起她的袖口查看。

祁桑立刻抽手。

几乎是同一时刻,长公主的手腕一紧,被定格在了半空。

她似是有些痛苦地皱了眉,头顶上方落下一片迫人的阴影。

谢龛一手还固定着她的动作,另一手已经将祁桑从禅椅中提了起来,这才甩开了她的手。

“跟我过来。”

他目光落在祁桑已经泛红的手背上,眉心拧着,不由分说便带她进了寝殿。

沈茶想跟着追过去,又被萧陆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身前。

“长公主今日可有雅兴,同萧某共饮一杯茶?”

他说着,看向一旁正忧心忡忡地看着祁桑身影的萧存烟:“烟儿,来给长公主斟茶。”

萧存烟收回目光,冷冷扫他一眼,没说话。

萧陆讨了个没趣,也不嫌丢人,自顾自地道:“……咳,无妨,萧某亲自伺候长公主饮茶,来,长公主坐。”

……

衣袖卷上去,被烫红的小臂上还密布着青紫的指痕。

那是昨夜他在药力作用下失控弄的,不止手臂,今早她险些下不了床榻,又担心会引起长公主怀疑,只得咬牙起来。

辛辛苦苦坚持到现在,前功尽弃。

“你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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