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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沫以为自己看错了。
温柔?
这个表情怎么可能出现在祁檐脸上?
她已经缓了过来,垂眸淡声问道:“你怎么不开灯?还不声不响站在我床边?”
祁檐见她情绪比白天平静了不少,在床沿坐了下来。
姜沫更莫名了:他怎么还坐下了?
“吴妈说你一天没吃东西,把自己反锁在里面,还不吱声。”
“很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喊我回来看看。”
“我也怕你真的做傻事,才拿了备用钥匙开门进来。”
“抱歉。”
姜沫:抱歉?他居然会道歉?
祁檐继续耐心解释着:“我怕突然开灯吓到你,所以一直等你醒来。”
姜沫低声喃喃:“你这样站着更吓人。”
“呵呵。”
姜沫狐疑地抬起头:他在笑?
“你笑什么?”
莫名其妙。
“你还会生气,说明不会做傻事。”
第46章 你不需要降尊纡贵
一双美眸里尽是不解。

“你这么倔,怎么会放过气我呢?”语气很欠。
“你!”
“我没有生气。”
姜沫懒得理他。
祁檐好声好气劝道:“我让吴妈把饭端上来。”
“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气我。”
“我不饿。”姜沫就倔给他看。
可是她的嘴能倔,肚子不能够啊。
“咕咕咕~”
“......”
-
夏天已过去大半,早晚不再闷热难耐。
清晨,姜沫推开阳台的玻璃移门,迎面扑来一缕清新空气。
树林尽头的湖水闪着粼粼波光,鸟语花香,沁人心脾。
昨晚祁檐盯着她吃了满满一大碗米饭和三菜一汤,她的肚皮都快撑破了。
由于吃得太饱,她很快又犯困了,不知不觉就在客厅沙发上睡了过去。
今天早上起来,却是在自己的床上。
姜沫:是吴妈背我上来的吗?可是吴妈个子那么矮,怎么背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深深吸了一大口淡淡花香的空气。
前天酒会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她做的一场梦。
梦?
姜沫忽然想起那个奇怪的梦。
此刻回忆起来,里面的细节和感受那么真切,让她有些耳根发热。
梦里的男人宽肩窄腰,饱满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还有他一下一下喷在耳边的粗热气息......
梦里的感官都被放大,那淡淡香草混合着橡木的迷人味道,竟那么真实。
很有攻击性,又让人觉得安定。
姜沫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个人:祁檐身上就有那个特别的味道......
不能再往深了想。
人家刚刚救了自己,且不止这次,救了很多次。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所以自己做了个香艳的梦,梦中的对象是他,也不奇怪。
仿佛给出了一个很充分的理由,姜沫很快速地接受了它,生怕晚个半秒,就会被推翻。
......
楼下餐厅。
祁檐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浓密绵软的乌发自然垂落下来,显得阳光又慵懒。
姜沫好像从来没见过祁檐这样柔和好说话的样子。
仔细回忆了一下。
从她昨天白天刚醒来时,祁檐就变得跟往常不一样了。
说话语气不一样,行为举止不一样,眼神也不一样。
有个让她疯狂的念头跳出来,将自己吓了一跳。
姜沫:怎么可能呢?不可能不可能!
甩了甩脑袋,她装作风轻云淡地走了过去,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二少奶奶您起来了啊?您的早餐马上就好!”
“谢谢吴妈。”
餐厅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姜沫低垂着头,有些不自在。
“睡得好吗?”
祁檐忽然开口问道。
“呃,好。”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昨晚吃太饱,半夜肚子不舒服。让吴妈给你备了助消化的药。”
“不过看你一直没下来,应该是没什么事。”
又是突如其来的关心。
姜沫不敢去看对面人的眼睛,怕自己的慌乱被他发现。
假装玩着手机,不在意地说:“确实吃得有点多,但我消化能力强,没什么不舒服。”
“嗯。下午你没什么事吧?”
“来啦!二少爷特意叮嘱,给您准备了海鲜蔬菜粥。您尝尝合不合您胃口?”吴妈端着一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粥上来,摆在姜沫面前。
姜沫看了看面前的粥,又看了看对面的男人。
“你,特意叮嘱的?”
一字一句,充满质疑。
祁檐笑了笑,那梨涡漾出两颗深深的陷阱,勾着人往里跳。
“嗯,你尝尝吧,吴妈慢锅煮了很久。对你身体恢复好。”
姜沫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祁檐。
她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
定了定心神。
思忖了好半晌,她才坦荡直视他的双眼,淡淡道:“祁檐,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我不会自杀寻短见,因为我的仇还没报。你不需要降尊纡贵,顾忌我的精神状况,我现在非常理智,且平静。”
“你说吧。”
她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话,听得一旁的吴妈急了。
“二少奶奶,您说什么呢?二少爷是真的关心您。他一直都很在意您啊!你看之前您落水,他唰的一下就跳下去救您了!还给您做人工......”
“吴妈。”
姜沫打断她的话,冷声道:“我有话单独对他说。”
“呃,好。我去超市买点水果回来。你们好好聊,好好聊啊。”
吴妈很快闪身撤离了别墅。
“先喝粥吧,冷了就不好喝了。”祁檐依旧不急不躁关心着她的肚子。
“那晚在陆家,我被那个男人拿迷药捂住了嘴。但其实他偷偷进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有睡着。tຊ”
“我从枕边的包包里拿了防狼棒,藏在裙子下。毛巾捂上我口鼻的瞬间,我屏住了呼吸。”
“但还是吸进去了一些。”
“我不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将我放在床上后,他开始脱我的裙子,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时机不对。”
“可能是房间里太黑了,他解不开我身后的内衣扣子,转而要去脱我的内裤......”
姜沫有些难以启齿,但很快调整过来,继续平静地道:“趁他转过身去的时候,我拿防狼棒电了他。我买的时候选了威力最强的,他果然被我电得痛翻在地,一度缓不过来劲。”
“我立马抹黑抓了床头的台灯砸向他,也确实被我狠狠砸中了。可是他好像有个不死之身,又被点击,又被陶瓷底座砸了头,还有力气站起来抓我。当时我离外面的门只差几步。”
“可还是被他拖了回去。”
“不过幸好客厅的窗帘没有拉,月光将茶几上的水果刀照得锃亮。我顺手就拿了。”
“后来他当然是被我捅死了。但是迷药的劲还在,我还没来得找到衣服穿上,就隐隐约约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话。”
“我怕有人发现。毕竟当时任何人看见那样的场面,我都解释不清。”
“何况我确实是杀了人。”
“所以我害怕得躲进了衣柜。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的耳朵好像听不见了,四肢也变得软绵无力。”
“我害怕极了。”
姜沫说得异常平静,好像在述说别人的故事。
“直到我听见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