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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

白衣瑶有些惊讶他会开口，耷拉着眼皮说：“没。”

“一起？”

“不用了，我得回家。”白衣瑶说，“我妈在家里已经做好饭了。”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谢谢。”

程永衔又多看了她两眼，不过没有多说什么，不久之后她就到了，扶着宋父下了车。

心理医生道：“韩医生跟宋小姐认识啊？”

程永衔扯了下领带，语气里漫不经心，淡然道：“养着玩的，前两天说了几句重话，估计还怕着。”

白衣瑶这脸蛋，勾起他兴趣倒是也不算难。

蒋楠铎表情复杂。

心理医生则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毕竟这医院，普通人也不是想进就进得起的。而且确实是程永衔打电话安排的宋父住进来。

白衣瑶当天晚上，收到了程永衔的微信。

【喝多了，来接我。】

白衣瑶得帮宋母批改学生作业，回了一句：现在在忙。

她怀疑他是不是发错了，不然她跟他不顺路，怎么去接他。

白衣瑶这就是格局小了，活生生错过了程永衔的示好，换其他人来想，要她去接，还不是为了亲热？他显然是后悔前边的冷淡了。

宋母洗完澡，跟她说：“我们学校里有个刚进来的老师，长得挺端正，编制工，家庭条件不太好，乡下的，但人品不错，你不是正好单身，见个面怎么样？”

白衣瑶一想，也不是不行，“你有没有照片？”

宋母道：“明天你来学校看看？”

这一看，外形白衣瑶倒真是挺满意的，她喜欢长得高但是不要太好看的男生，太好看她觉得自己把控不了。

白衣瑶一满意，宋母就替她把人约出来见面了。

男生也姓宋，叫宋冉。白衣瑶周末的时候，跟他一起约了饭。

第一回见面两个人算是好感还行吧，不过宋冉得回家过年了，后续只能年后再说。

白衣瑶把看电影跟吃饭的照片，发了朋友圈。

张喻眼尖发现了照片另一边的筷子和碗，在她底下留言：跟谁一起吃饭呢？

白衣瑶回道：相亲对象。

程永衔看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刚刚做完手术。他扫了眼，给白衣瑶发了消息。

【绿我？】

第30章扯

程永衔在这两个字发出去以后，几乎是立刻就撤回了。

这两个字身份感太明显，程永衔有心思养着白衣瑶玩，却没跟她谈恋爱的打算。

他发这两个字只是调侃调侃白衣瑶，但保不齐她不会多想。

程永衔自诩自己不算什么好男人，不过也没想钓着小女生，交易就是交易，掺杂感情就没有意思了。

其实仔细一分析就能看出端苒，程永衔最近短暂好过的，有明星、有名媛、有学霸，可唯独没有普通人。除了一个好过很多年的周意，能光明正大待在他身边的女人大多有背景。

显然他很理性，知道什么样的人够格成为他的另一半，而哪些人永远不可能有机会。

程永衔在周意这儿破格了一次，已经不会再有那种热情去破格第二次。

最后他只给白衣瑶发了一句：去相亲了？

程永衔发完这句，就收起了手机，往办公室走去。

蒋楠铎正好撞上他，说：“你跟萧姿机场遇上被拍的照片，果然还是被人给放到了网上。已经有人开始问她跟你什么关系了。”

程永衔没搭理。

蒋楠铎有些迟疑的道：“周意在微博上说，你不喜欢萧姿那张整容脸。”

“她倒是挺自信我的喜好。”乍一听，程永衔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认真一琢磨，里头或多或少带着点讽刺的味道。

当天晚上，程永衔就在微博上主动放了一张和萧姿牵手的照片，很明显的公布恋情。

并且很大方的送给女方一辆五百万的豪车。

……

白衣瑶是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才想起来程永衔给她发消息了。

她看了眼，没有回。

程永衔已经不肯帮她了，她讨好不讨好他，都没有很大的区别。

同时她也看清楚了她在程永衔心里的价值，他随便公开个恋情，就送人家五百万的车，明显这对他来说都是小钱。程永衔不帮她忙，显然不是因为在乎多花那几百万，他只是单纯不愿意伸出援手。

张喻说，程永衔最近走得近的，其实哪个送的礼物都在五百万往上。也都正式成为过他的女朋友，尽管每个只有几天。

钱也少，名分也没有的，独独只有她一个。

至于原因，其中之一，或许是，她是姜舟的前女友。程永衔觉得她上不了台面。

白衣瑶已经认命了，宋父的病也只能看一天是一天，反正最近都在好转不是吗？

过年那几天，白衣瑶忙的不得了，初一是带着父母去乡下外婆那儿过得年，一直到初三，一家三口才从乡下回城。

宋冉初三的时候，也从老家赶了过来，给白衣瑶一家带了许多特产。

宋母留他在家里吃了晚饭。

这一段感情，似乎是拨开了一点雾，如果真在一起了，白衣瑶就打算不再a市待了，回b市考个编制，就这么过了。

白衣瑶对宋冉真的挺满意的，他是初恋，她也愿意陪他注重初恋那种仪式感。

宋父最近情绪算稳定，这就给了白衣瑶不少约会的时间。他俩把春节档能看的电影全部都看了个遍。

宋冉给她看了最近的考编信息，说三月这边就可以考教师编了，过几天可以报名。白衣瑶就打算考一考，考上就把a市那边给辞了。

宋冉说：“你在a市那边月收入多少？”

白衣瑶说：“年包大概15万左右。”

“b市可能没那么高。”

白衣瑶顿了顿，说：“你是在意收入么？”

宋冉一愣，然后笑了笑，“不是，我是觉得，这样你还愿意回来，我挺高兴的。”

年边的广场相当热闹，大人小孩很多在这儿玩的。烟火气息很足。

白衣瑶觉得宋冉的眼睛里似乎有星光，她有种感觉，宋冉大概想亲她。

她眼底闪了闪，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点快了，可在男人伸手过来抱住她的腰时，她犹豫却没有拒绝。

一直到她看到宋冉身后的程永衔，他像个事外人一样目光冷淡的看着她，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推开了宋冉。

“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她。

白衣瑶勉强朝他笑了笑，说：“我不是故意拒绝你，就是我看见我朋友了。”

宋冉顺着她的视线，回了头，然后就看见面前一个西装笔挺，脸色冷淡的男人。

他的第一印象是挺贵气的，又觉得他像是那种社会精英。

白衣瑶跟程永衔说：“你好。”

程永衔淡道：“一晚上打了你那么多通电话，你也不接？”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确实几个未接来电，说：“约会，就静音了。”

程永衔扫了眼宋冉，跟白衣瑶道：“这个男人挺靠谱的，跟他结婚你日子应该会不错。”

白衣瑶“嗯”了一声，跟宋冉说：“这个是帮助过我父亲的一个医生。”

宋冉说：“你好。”

程永衔看了眼时间，没打算继续在外头待着了，说：“不打扰你们继续约会，事情有空跟你谈。”

白衣瑶有种预感，他找她大概是因为宋父的事情，她看了眼宋冉，说：“程永衔，就现在吧，约会可以改天。你想喝咖啡，还是想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说行不行？”

又转头对宋冉说：“你先回去吧。”

程永衔道：“不用，就是给你父亲找的医生过来b市了，明天安排你们家跟人家一起吃个饭。”

白衣瑶觉得程永衔似乎有点不太高兴。但是他的话让她很开心，“谢谢，程永衔，真的谢谢你。”

程永衔勾了下嘴角，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这是你应得的。”

白衣瑶脸色微白，明白了程永衔的意思，她回头看了眼宋冉，又看看程永衔，抿着唇。

“等你处理好，再来找我。”程永衔意味深长的说完，看了宋冉一眼，转头离开了。

白衣瑶接下来的情绪都不怎么高，宋冉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如烟，你怎么了？”

他这一开口，她眼睛就红了。

白衣瑶觉得宋冉这个人是真的不错，也不想伤害他，她真想跟他试试的，但是程永衔的意思显然是不允许。

白衣瑶说：“宋冉，要不然，我们算了吧？”

宋冉皱眉道：“如烟，我知道咱们现在这关系是互相算不上多喜欢，但感情总是慢慢培养出来的。你刚刚不是还好，现在这是怎么了？”

他顿一顿，问道：“因为我刚才的举动冒犯到你了，让你觉得不满意？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