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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娣,这几日府中倒底发生了何事?竟迫使你父亲祖母卖掉你们俩姐妹还不够,连带容身的百年老宅也卖了?”
柳如烟顾不上束玉束兰在场,出声将女儿拉回现实。
桑盼娣回想片刻,方才将自己知道的消息一一告诉母亲。
“娘……柳姨娘,是这样的,洗三宴前一日,母亲说锦汐姑姑奉大长公主之命,要来侯府清点她的嫁妆,父亲无奈之下,只得去借了一百万两高利印子钱赎回母亲嫁妆应对。
他本以为有洗三宴接到的贺礼,还上印子钱绰绰有余,谁知母亲为给两个孩儿祈福,竟将收得的几百万两贺礼尽数捐给边关将士购买物资………!”
柳如烟听完恍然大悟,难怪表哥这两日不敢上门,他们母子二人亦没有兑现承诺,原来凤静怡收回嫁妆后再也不肯拿出来供表哥挥霍。
这是不是预示着她拿给表哥的那两箱金银珠宝,再也要不回来了?
可还那一百万两高利印子钱,表哥用得着又是卖女儿又是卖侯府的吗?
柳如烟百思不得其解,据她所知,光荣国侯府的大宅院便可卖得二三百万两银子,他急着筹那么多银子究竟想干什么?
这时,绿芙打探消息回来,一脸疑重的道:“大小姐,姑爷他们一行搬去城郊贫民窟的破烂宅子里,您看……?”
柳如烟心中一沉,颤声道:“上车给车夫指路,带我去城郊贫民窟找表哥。”
“是,小姐。”绿芙爬上车厢扬声给车夫指路,一路颠颠簸簸半个时辰,方才在一座低矮破tຊ旧的院落前停下。
绿芙紧张的跳下马车,上前叩叩敲响房门,片刻后,房门吱呀打开探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老脸。
“万嬷嬷,可叫我与大小姐一顿好找啊!”绿芙略带埋怨的道。
万嬷嬷一愣,表小姐怕是来者不善啊!
她“啪”的关上房门,扬声道:“还请表小姐等候片刻,老奴这便去通传一声。”
说着也不等柳如烟搭话,万嬷嬷急急走进里屋,对着躺在狭小床榻上哀声叹气的桑老夫人道。
“主子,表小姐不知从何处得到的风声?竟然找上门来了,老奴听绿芙那口气只怕来者不善呐!”
桑老夫人有气无力的道:“放她进来吧!她若是得知老身卖她两个女儿与荣国侯府都是为了赎回她的宝贝儿子,她定然无话可说。”
万嬷嬷一想是这个理儿,为了赎回那个宝贝疙瘩,她家主子又何尝不苦?她享了大半生荣华富贵的人,临老了不仅到无家可归的地步,日后还有吃不完的苦……!
她想到此处,心中升起不少底气来,于是一脸平静的打开破旧木门,躬身虚引柳如烟母女进门。
万嬷嬷看到桑盼娣现身的那一刻了然,难怪表小姐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原来是盼娣小姐去向表小姐告状了!
柳如烟一把推开万嬷嬷,气势汹汹的冲进屋里,也不向床榻上的桑老夫人见礼,口不择言的质问道:
“姑母,你怎的如此狠得下心呐?瞒着我这亲娘将两个亲孙女卖给人家做妾,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第36章 自食恶果二
“表小姐,您怎能这么跟老夫人说话?没瞧见她晚景已经够凄凉了吗?”
万嬷嬷望着气得直喘粗气的桑老夫人,不悦的回怼柳如烟。
“姑母如今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又不是我柳如烟一手造成的,她凭什么私下做主卖了我的两个女儿?”
“住口,柳如烟,你只知躲在西巷豪宅里享受荣华富贵,却将一切重担和责任全都压在明远与老身身上。
我们俩母子为你生的儿女操碎了心,现在还害得老身老来居无定所,再也难过上安逸舒适的生活。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和明远?”
“老太婆,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我的儿女有凤静怡教养,何时要你和明远操过心?”
柳如烟一路酝酿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她哪里还管她是不是姑母?只想将这些年积累的不满通通发泄出去。
她为了表哥,甘心委屈自己当了十五年外室,生的三个孩子没一个承欢膝下,现如今,姑母与表哥不仅克扣许诺给她的补偿,还背着她卖了两个女儿,这叫她如何不恨?
桑老夫人气得三角圆睁,差点没被当场送走,她抖着手指着门口怒喝:
“柳如烟,你……你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碍老身的眼。”
“哼!明远今儿不把卖两个女儿的银钱交出来,再补上打欠条的四箱金银珠宝,便休想让我离开这里。”
桑老夫人惊怒交加,此时哪里还记得桑明远再三交代,宇哥儿被绑架一事千万不能透露出去。
“蠢货,只知道钱钱钱!你可知道你儿子前夜被人绑架,劫匪开口向明远索要三百万两赎金,三日内没交齐赎金便要撕票?
你以为,老身闲得没事干要去卖孙女卖老宅卖家产?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赎回你的儿子。”
桑盼娣心神一震,该死的,又是为了儿子?
这万恶的古代,继承香火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定定的看向母亲,暗自揣测她知道父亲卖女的真相后,还会如方才那般坚定的为两个女儿讨回公道吗?
柳如烟惊得一个趔趄,差点晕倒在地,她难以置信的喃喃低语。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凤静怡的儿子被绑架了,难道不应该是她变卖嫁妆去赎回宇哥儿吗?
凭什么她置身事外一分钱都不出?全靠明远卖我的两个女儿来筹赎金赎回宇哥儿?”
“你懂什么?那劫匪怎么可能允许明远向凤静怡透露孩子被绑架的真相?她背靠太子和定国将军府,哪是那些欺软怕硬的劫匪敢去招惹的?
所以,只能是我无权无势的荣国侯府倒霉了。
老身比你更想让凤静怡出这笔赎金,可若叫太子与大长公主知道此事,定然会派兵围剿劫匪,那个时候宇哥儿必死无疑啊!”
柳如烟闻言瘫软在地,完了完了,她的两个女儿和荣华富贵全叫那两个该死的劫匪给毁了。
桑盼娣听了觉得很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她四下打量家徒四壁的两间土屋,十分好奇凤静怡母女住在哪里?
“祖母,凤静怡母女怎的没与你们同住一起?”
桑老夫人嫌弃的瞥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的蠢货,若你母亲也住到这犄角旮旯来,怎利于培养你弟弟成材?”
“她不是我母亲,她只是宇哥儿和蕊姐儿的母亲。”
桑盼娣气鼓鼓的道,自从凤静怡关她进柴房那一刻起,她们之间的母女情分就没了。
“你这小蹄子好没良心,好歹静怡养了你十年,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俩姐妹,四季衣裳首饰没少给你们姐妹置办,你就是这么编排她的?”
“姑母说这话有失偏颇,我的盼娣唤了她十数年母亲,难道还比不得这些身外之物吗?”
缓过来的柳如烟帮腔道。
桑盼娣淡淡的扫了亲娘一眼,暗讽她装腔作势,她与凤静怡还不是一个鸟样只偏心儿子。
一听老太婆说卖她的两个女儿都是为了筹钱赎回儿子,她便再也生不出为两个女儿讨公道的底气来,她算是看透她了!
她再在这里待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这么想着,桑盼娣再次扫视一穷二白的两间小房,萌生了退意,她暗自庆幸她今早决定留在李府是对的。
“母亲,你留在这里等父亲带宇哥儿回来,女儿这便回李府了。”
“盼娣,你难得出来一趟,不如见见宇哥儿再走,否则,你们两姐弟下次见面不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柳如烟抓住女儿双手小心翼翼的提要求,她心中愧对盼娣招娣两姐妹,可表哥和姑母都是为了赎回宇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