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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苍耳一身白衣,像是孝服。冷着脸走进来,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眼皮都没抬一下。
沈妤使了个眼色,下人立刻端来了沈苍耳喜欢的八宝茶,这是母亲在他小时候找人学的,为了养他的身子,如今汴京城也只有沈家厨师会做了。
沈苍耳端起来尝了尝,觉的味道不如曾经。
“沈大人深夜叫我过来有何事?若是父亲的坟挡了你的位置,那你立刻叫人挖出来,今夜我便带着走。”
户部沈妤没想到沈苍耳是这个态度:“你小子疯了不成。”
沈苍耳一笑,懒散的靠在椅子上 :“刚从一位朋友身上学会的,有时候疯一下也没什么不好。我觉得我父亲也挺厌恶老住在一个地方,花溪城虽地处偏远,却是个景色诱人的好地方。我想我父亲一定会喜欢的。
你们父子二人为何这样看着我?”
“简直是个孽畜,先人骨灰岂是儿戏!也不怕他午夜寻你!”
“原来你也知道死者为大啊。”沈苍耳立刻变脸,目光冰冷:“若是真有鬼魂索命,他最该找的应该是害死他们的真凶,而不是找这世上唯一的儿子。”
沈妤一脸震惊:“胡说些什么?”
“陈年往事罢了,你若是记性不好,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下。”
“不必了!”
“哦,那你今日叫我来,不是半夜挪坟,难道还有比这更晦气的事情吗?”
沈慕书直接跳起来指着沈苍耳骂道:“不过一个下等商人,不要说你那自甘堕落的父亲,就是你。沈家弄死也不废吹灰之力。
我劝你还是乖一点,认清现实,照我们说的做,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沈苍耳毫无波澜:“原来是有事相求。早说嘛,何必遮遮掩掩,浪费时间。”
沈慕书还要骂,被其父拦下。
沈妤走到沈苍耳面前,背着手很有长辈的威严:“我要你白糖的方子,和白银一千万两。”
“一千万?你当我是国库啊?”沈苍耳不屑一笑。
“你那白糖生意短短几个月,已经遍布全国,甚至他国也供不应求。

区区一千万两。。。”
沈苍耳立刻打断:“别别别,千万别说区区,我和你儿子不一样,拿出个五万六万眼睛不眨。
我可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挣,就是给我十年,我也整不来一千万。”
沈妤沉默了,他知道白糖挣钱,也知道沈苍耳会做生意,但是一千万的确不是小数目。
沈慕书不怀好意的说道:“那就把你现在所有的店铺卖了,放心,回到沈家缺不了你一口吃的。”
“我若不呢?”
“父亲掌管户部,随便治你个罪,保证你不仅身无分文,以后的日子也要在大牢里度过了。”沈慕书一脸得意。
沈苍耳无所谓的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那就看是沈家先倒,还是我先死。
等你们因为引以为傲的户部职位获罪时,身为沈家一份子,定然先挖好地方等着你们。”
“你!不要忘了你也姓沈,我们完蛋你以为你能跑的了?”
沈苍耳点点头:“正好热闹。”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慕书气的大叫:“父亲,你就让他这么走了?”
沈妤看看那碗喝了一半的茶,“不急。”
出了沈府,马车还没走多远,下人说道:“沈老板,前面有人拦路。”
“沈兄,多日不见,给你带了一个礼物。”
随后车门被打开。
祝旋覆提着一个被捆成粽子,捂着嘴的人上了马车。
沈苍耳一下就认出这个人就是曾经母亲小厨房里的厨子,也是八宝茶唯一制作者。
“沈家父子给我下毒了?”
祝旋覆伸出大拇指肯定的说道:“聪明!”
“你知道有人下毒,你提前不通知我,还让我喝?”瞬间感觉毒性发作,沈苍耳捂着肚子,汗都下来了。
“我是比别人聪明,但我又不是神仙,谁能知道那父子会给你下什么毒,下在哪里,什么时间下。
直到今天,沈府的下人急匆匆去药店里买了生的蓖麻子,让人做成八宝茶,又三番五次去请你,我才知道下药的方法。”祝旋覆得意洋洋的,对着已经疼的满头大汗的沈苍耳说着他的发现。
还是你运气好,我当时正巧在药店呆着,就顺手将蓖麻子换成了云实子。
正好给沈兄你打打肚子里的虫子。”
“你。。。我哪里来的虫子!”沈苍耳憋的满脸通红。
“这不是怕那仆人认得药,只能找一味长的差不多的嘛。
无事无事,沈兄你在忍忍。”
说罢,祝旋覆笑着打开车门,对着外面仆人说:“你家沈老板吃坏了肚子,快去找茅房。”
第70章今日子告父
沈苍耳沐浴后换了一身深色衣服,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不看祝tຊ旋覆。
祝旋覆看着珍品架上的宝贝,哪个都喜欢。“沈兄何至于如此生气,那日见你舌有裂纹,绛红干裂,必是内热火盛,下谷不利。
今日一泻千里,应该轻松才是,何苦愁眉苦脸。”
“今日之事若是有第四个人知道!”
“那必是沈兄你对外夸赞了我的医术高超,且用我的机智救了你一命,且换你几日畅通!”祝旋覆得意洋洋。
沈苍耳长叹一声:“你说吧,要什么。”
祝旋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块独山玉的镇纸不错。”
“给你,以后你想要什么,直接拿。放过我一命如何?”说完又自嘲一笑:“我也没几天好活,你都拿走吧。
当年沈妤不许我改姓,就是怕我报复沈家,如今沈家出事,姓沈的我也跑不了,不仅如此,只怕还要给他的宝贝儿子顶罪。”
祝旋覆拿着镇纸想安慰沈苍耳,沈苍耳盯着被举过自己头顶的镇纸,祝旋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镇纸放下用空手拍了拍沈苍耳的肩膀。
“你死了谁给我挣钱呢!”
沈苍耳气的就要拿回镇纸。
“唉唉唉,我这是要送人的。”祝旋覆抢过镇纸放在袖中,那分量差点撕破衣衫。
沈苍耳没眼看,头痛的捂住额头。
“我结盟时怎么就忘了你才十几岁。”
“唉唉唉,一点点小事。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吗?
这事情多好解决。
这个给你,明天就去大理寺门口喊冤。”
沈苍耳接过状纸一看,“你。你让我子告父?”
“不敢?”
沈苍耳:“太敢了。”
… … …
第二日,沈苍耳被祝旋覆彻彻底底化了个备受打击的惨白装,穿的是雪白的衣服。
咚咚咚!
大乾国首例,子告父户部沈妤:杀生父兰华,苛待母亲沈氏致死、侵吞侧夫家产、贪赃枉法、私借国库银量。
并告其弟,嫡子沈慕书私放高利贷。
因为此案涉及人员身份尊贵,案情严重,大理寺监察、刑部开庭。
丞相受皇命坐镇主位。
按规矩,子告父打三十。
百姓围观沈苍耳挨打,祝旋覆连夜用五百两买了衙役的手艺,只打皮肉,不伤筋骨。
就这样,沈苍儿也被打的血溅白衣 ,看着惨不忍睹。
祝旋覆侧脸不看,沈苍耳咬着牙一句不喊。
别打的奄奄一息才拖进了大堂内,那雪白的衣服染透了鲜血。
大理寺卿低声对丞相说道:“此子非寻常之人,倒是有些硬气。”
丞相冷哼:“与其父一样目无尊长。”
吏部主审开庭。
“堂下之人可是沈苍耳。”
“咳咳。。草民沈苍耳。”
“你状告何人,所因何事。细细讲来,如有半句不实,严惩不待。”
“我状告户部沈妤。”
“大胆!身为人子,竟直呼父名。”
“我父叫兰华,而非沈妤。”
“姓氏名?哪里人是?”
沈苍耳不知如何说有些沉默,艰难开口道:“我生父曾告诉我,他愧对祖先,是大逆不道的逆子,以后不准我提起家父家族,更不许前去打扰。”
突然丞相长叹一声:“罢了,他的父亲乃是我的胞弟,都怪我小时太过宠着他,惯着他。
年幼时与沈妤之妻青梅竹马,奈何其早已订了婚约,不顾家中反对,非要做其侧夫。
父母一气之下,便不认他这个儿子,他也是硬脾气,多年也不曾回府认错,真是不孝。
罢了罢了,不说了,继续吧。”
吏部主审看着丞相一脸沉痛的表情。
连语气都和缓了不少。
“本官已经知道原由继续说。”
“沈妤他因母亲与父亲情比金坚,疏远于他。心怀恨意竟然给我父亲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