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将门虎女,重生后五个哥哥宠上天的小说-(顾南筝江珩)将门虎女,重生后五个哥哥宠上天全文无弹窗完整版阅读
我一起夏禾,你就在家里看着等我们回来,虎丫一直也是你在照顾,你走了怕她会不适应。”
“如果母亲来找我,就把信拿给她看,其他再有谁找我,就说我去寺里祈福要住上一段时间。”
不带夏禾,一是家里要有人看着,二是觉得她处理事情不如春木。
深入疫情地区,非同小可,可不是一两句话说说就行的。
她必须慎重考虑。
“是啊,那太危险了,你自幼在将军府长大,很多事你都没经历过,如果去了帮不上姑娘的忙怎么办?你乖乖在家等着,啊。”
春木像哄孩子一样,劝了她一通。
最后在她泪眼婆娑的注视下,南筝带着春木打马离开。
两人一路上想过无数种穆阳县的惨状,可当其来到城外时,就已经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一股浓厚的腐臭味直逼大脑,呛得人不能呼吸。
县城上空笼罩着死亡的黑烟,大片大片的乌鸦在空中盘旋,一声声凄惨的悲鸣不绝于耳,整个穆阳县宛如一座死城。
南筝从衣摆上撕下两块布,示意春木把口鼻捂上。
然后进入城内。
城内空荡荡的,主街道上满是焚烧过后的焦黑的尸体,到处都是苍蝇的嗡鸣。
突然tຊ一个身形佝偻,蓬头垢面的男人从街道旁边的小巷子里窜出来,手里捧着个木碗,拦着马前面:“我饿,给我吃的。我的肚子饿了,要吃饭。”
他插着腰,伸着碗。
男人看上去有些痴傻,数九寒冬的天,还穿着单薄的布衣,脚上的布鞋破了几个大洞。
春木于心不忍,从包袱中拿出干粮,想要下马递给他。
被南筝伸手拦住:“不要贸然接触这里的人,不安全。”她把干粮扔到男人怀里,快速离开。
她们几经辗转,找到了县衙门。

江珩正抱着一捆柴火从衙门里出来,头上还挂着杂草,额头上一抹黢黑。
四目相对间,他立刻认出来人,惊呼:“顾小娘子!”
看这顾小娘子一副干练的武打装扮,一个简单的束高马尾,宛若行走江湖的女侠客,尽显飒爽英姿。
只是她怎么会来?
南筝的惊讶程度不亚于江珩。
堂堂一国太子竟然在这干起了活,还成了这副模样!
她目光下移几寸,发现太子那总是张扬十足的装扮如今也成了一身墨色的棉衣,绑脚棉裤。
活脱脱一个庄稼汉形象。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一时间不敢上前搭话。
她是晚大哥一天出发,但是相较之下,她带的东西少,且抄的小路,因此赶在顾长安之前到了穆阳县。
这时,江珩身后跟出来一个同样以布遮面的人,他抬手将江珩头上的杂草拂去,垂下眼帘,方瞧见台阶下的南筝,瞳孔震了一下:“囡囡?”
此人正是顾辞。
她已经有两年没见到二哥了,今日冷不丁的相见,心里的挂念如洪水般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二哥!”南筝丢下牵引绳,跑上台阶,一下子扑倒顾辞怀里。
要问家里谁最宠她,顾辞当仁不让。
从小到大,不管南筝和谁起了冲突,不管她是对是错,二哥都会毫不犹豫站在她这一边,并且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
顾辞心里软成一滩糖水,他在南筝头顶比划了一下:“长高了,你不该来这,太危险了。”
“我知道,但是我实在担心你和大哥,而且,”南筝手摸向腰间的信件,下意识瞟了一眼杵在旁边的江珩,改了口:“我带来了些药材过来。”
顾辞疲倦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那太好了,我带你去存药房。”
江珩想说话来着,没插进去,直到两人去了后院都没理他。
“兄妹俩时隔数年,好不容易见面,一时激动忘了理你,正常。”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徐来不知从哪窜出来:“殿下别看了,人家都已经走远了。”
江珩被说得脸上红了一阵,手上不方便,踩了他一脚抱着柴火往救济站走去。
徐来莫名其妙,看见台阶下有个姑娘正瞧着这边,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笑笑。
本以为顾长安当天就能赶到,结果直到深夜,也没看见赈灾队伍的影子。
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说是因为雪天路难行,拉药的马车都陷进泥里,顾大人正在全力解决此事。
因此南筝带来的药虽少却派上了大用场,正好填补上了这个空缺,而且效果甚佳。
入夜,顾辞让人收拾出书房,好让南筝暂时落脚。
“二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南筝终于找到独处的机会,从腰间摸出一封信件。
她看着二哥憔悴的容颜,心里泛起一阵心疼。
一旁的春木正在收拾,闻言放下手中的活,自觉走出房间,守在门外。
顾辞接过信件,面露严峻。
“你从哪得的这封信?属实?”
“暂时不知写信之人是谁,但是我觉得不像假的。”
“我特意亲自赶过来,就是想亲手交给你。”
南筝语气凝重。
如果这封信上说的真是实情,那就是江辰想让这里的某个人死。
最大的可能,就是冲着太子江珩。
显然顾辞已经想到这一层:“需将此事告知给殿下,也好让他加强防备。”
历朝历代,王室血脉的明争暗斗总是血雨腥风。
不到最后一刻,乾坤难定。
他本意做个纯臣,但有时不是人选择,而是局势所驱。
既然如此,何不择木而栖。
他喊来侍卫,命他派人去请太子过来,然后又让人连夜去调查穆阳县所有水井。
南筝心里已然明白,二哥选择了江珩,想到白天江珩的模样,她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第57章 想要他死的人远不止江辰一个
“找我何事?”
江珩推门而入,见到屋里还站着南筝,脚步一顿,微微一撩唇,道:“顾姑娘,好久不见。”
“太子殿下有礼了。”南筝福了福身子。
顾辞不知两人已经有过几面之交,表情略微有些迟疑,随即上前递上信件。
“病源是水井?我现在就派人去查。”
江珩面容看不出一丝应有的变化,让人猜不透其想法。
顾辞拉住他:“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重点是最后三个字。”
重点是,五皇子三个字。
“我能问一下,这信从何而来?”他不答反问,像是有意回避这个话题。
顾辞瞟了眼南筝,替她解释了一遍后,再次询问:“如果病源真是水井,那这封信的可信度就提高了一半,太子日后就必须得小心五皇子。”
“常言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太子可是一国国脉延续,事关重大。如果此事当真是五皇子所为,殿下想怎么做?”
他既选择了太子这根良木,就必须知道太子是个什么态度。
江珩陷入一阵沉思,随即收起笑容,回望过去,正色道:“且不说这封信的真实性,江辰一直养在宫外,对孤根本构不成威胁,也许是有人蓄意挑拨,想勾起孤与江辰的矛盾也未可知。”
“殿下说得对,是臣考虑不周,臣只是过于担心殿下安危,才话不择言。臣思想愚钝,只知道殿下便是昭和国的未来,殿下平安无事,他日顺利登上宝座,便是臣心中所想。”江珩淡淡一笑,当即表明自己立场。
太子分明是不信任他,再问只会将其惹怒反而怀疑自己是有所图。
果然,他刚说完,江珩语气明显松快了些:“孤只是在想,写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