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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舌尖描绘她柔软的指腹,充满挑逗意味。
秦维年觉得他真的变了好多。
变得好会。
岑墨轻轻掰过秦维年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眸色缱绻痴恋,“嗯,姐姐,我乖,我会很乖的,所以姐姐也要喜欢我。”
“姐姐,亲亲我,主动亲我一次。”他恳求,生怕没有以后。
都知明天更危险。
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
他们不可能逃得过魏思凝的抓捕。
看透秦维年眸眼之中的不愿意,岑墨失落苦涩地勾了勾唇角,哽喉的苦味如吃不到嘴的蜜糖,求而不得的痛苦正在撕扯心脏,痛彻心扉。
沉吟半响。
岑墨温柔地亲了亲秦维年的红唇,如虔诚的信徒,小心翼翼,认真说:“姐姐,睡吧,我不闹你了。”
接近破晓的夜,已经隐隐开始泛白。
“姐姐,我自己来。”
..
秦芒找了一路,还是没找到她想找的那个女人,不由得抱怨:“商陆,都怪你,我明明刚才看见人了,又跑去哪了?”
商陆深更半夜开车追着她,“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帮你找。”
秦芒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双手环胸,似在打量他行不行。
商陆的手臂搭在车窗上,浑然的漫不经心,唇角撩笑:“相信我,在容城我还是有人脉的。”
秦芒略略思忖了几秒,“秦维年。”
商陆笑着挑眉,“我要是帮你找到了,你怎么感谢我?”
秦芒:“等你先找到吧。”
..
外面阳光明媚,逐渐融化了街道上的积雪。
秦维年一觉醒来,身上的衣服又被换了套新的。
岑墨早就醒了,而且还做好了早餐。
岑墨围着围裙走来,半跪在床边,抬手轻轻摸了摸秦维年的头,用亲吻的方式来叫秦维年起床:“姐姐,起床啦,我做好早饭了。”
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也不知为何。
秦维年揉着惺忪困顿的眼,掀开被子起床,“嗯。”
随之,她去简单洗漱了下。
这顿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就被门铃声打搅。
开门的是岑墨,他充满防备心问:“你们是谁?”
一群穿着警服的男人们亮出证件,公事公办说:“有人来警局报案,说你们涉嫌杀人,还请你们配合下,跟我们走一趟。”
听到动静,秦维年走了过来,神情疑惑至极,“涉嫌杀人?”
领头的人接到了个电话,再次重复:“麻烦两位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秦维年看了眼岑墨,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浮现。
岑墨牵起她的手,安慰:“姐姐,不怕,有我在。”
警局。
秦维年和岑墨刚下车,就迎上死者家属们。
第二百五十三章罪名(280钻加更
魏思凝来时,秦维年正被迫陷入争吵之中,岑墨护在她身边挡着那些泼辣蛮横的死者家属。
“你还我儿子,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拿什么赔?”
秦维年烦得浅浅蹙眉,“我没杀他,我都不认识他。”
不过在昨晚那些追着要杀她的男人之中,她隐约记得好像确实有一个被她捅伤了,但应该不至于真的死了吧?
她也没捅在致命的地方,只是腹部。
死者家属揪着她不放,哭得悲惨可怜:“那上面都有你的指纹,你就是个杀人犯,你还我儿子!”
“我真是命苦啊,还等着儿子养老呢,我这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岑墨替秦维年辩解:“空口无凭,你别乱冤枉姐姐。”
魏思凝跟陈京前后踏进警局。
陈京边走边说,“三爷,昨晚出事的那片地查过监控了,全都坏了。”
在这种关键节点坏了,可见背后是有人在设套。
“这事上热搜了。”
魏思凝漆黑眼瞳被情绪烧起,浓暗的不悦顿然覆盖在眼角眉梢间,声音冷厉:“撤!”
秦维年的网评口碑本就不好,现下再背上个杀人犯的嫌疑罪名只怕是能被骂到体无完肤。
陈京面露为难,“三爷,恐怕这次有点难,沈滢小姐的伤惊扰了沈厅长,沈家那边不会放过姜小姐。”
沈滢腿部的玻璃虽然已经取出来了,可是伤到了神经系统,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得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跳舞了。
秦维年毁掉的可是沈滢巅峰期的事业,那锋利的玻璃但凡再扎进一厘米,沈滢的腿就彻底废了!
沈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揪着秦维年不放。
而这事也确实是秦维年先动的手,她根本洗脱不掉嫌疑,必须背负着罪名。
魏思凝冷漠瞥了陈京一眼,那神情好似是在说:但凡你早点找到秦维年,也不至于演变成这样。
..
一看见魏思凝,治安科组长迎了上来,“沈总。”
魏思凝淡漠地颔首,与生俱来的矜贵身份让他高高在上,那副姿态犹如国王在巡视自己的地盘。
陈京为其拉开座椅,魏思凝身形慵懒地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绿扳指。
他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周身泛起冰冷的气息,言简意赅:“多少钱。”
这话什么意思,在场所有人也都清楚。
拿钱封口。
秦维年望向魏思凝,眼神恍惚刹那又凝聚。
男人还是那般矜贵冷傲,不见一丝一毫的颓废,仍旧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领导者的威严,从上到下,精致到头发丝。
还是容城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沈三爷。
秦维年倒不意外他的出现,而是惊奇他竟然会帮她?
打算拿钱帮她解决?
死者家属立马撒泼打滚,哭天喊地:“哎呦来,老天爷啊,快睁开眼看看,如今世道连个公平都没有了啊。”
“你们这些有钱人出了事就都想着拿钱摆平,我儿子那可是一条命,一条命啊!”
“我绝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别想着拿钱打发我!”
秦维年看过去,眼前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大抵就是死者母亲,脸上爬满岁月留下的皱纹,穿着廉价朴素的棉服。
到底是不是她防卫过当,她也不太确定。
秦维年如实说:“是你儿子跟另外一些男人先来杀我的,从家里一直追到巷子口,个个拿刀想杀我,我是出于自我保护才反击的,我是正当防卫。”
“我没错。”
女人不依不饶:“我不管,你就是杀人凶手,肯定是你先去勾引我儿子的,别以为我年纪大不会上网,我知道你,专勾引有钱男人的小三,这不就有金主来给你花钱平事了。”
秦维年特别认真的纠正:“我不是小三。”
“一千万。”魏思凝开价。
普通人穷其一辈子都难以挣到一千万。
这很难不让人动心。
女人眸光惊喜了一瞬,但想了想,还是没同意。
比起钱来,她更想要别的东西。
“两千万。”魏思凝又道。
女人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同意和解。
魏思凝额间青筋隐隐突跳,忍住不悦情绪,继续加价:“三千万。”
女人多少有点无赖:“你就是开出天价,我也不会松口,我就要她一命偿命,到下面给我儿子当媳妇。”
岑墨急了:“你别太过分!”
就她那混混儿子的德行也配?
“我可是听说了,防卫过当,过失杀人都是要判刑的,她可跑不了。”
魏思凝懒懒抬眼,一袭黑西装,压迫感极强,如阎罗降临,周遭都是阴冷气息。
他慢条斯理地启唇:“但我可以花钱请最好的律师来辩护,若真如她所言,是你儿子入室杀人在先,那她就一定不会被判。”
事发当时,岑墨跟秦维年在一起,是第一人证。
这事只难在没有物证上。
陈京在一旁小声提醒道:“三爷,若执意捞人,恐怕会损失您的名声。”
又不知道得做多少慈善才能在公众面前挽救回来。
“而且沈家那边...“
对方明显慌了,底气不足,“不就是律师吗?谁没有啊,你等着,我这就去告你们。”
“告你们随意杀人,告你们官官相护,告你们这些有钱人不把我们当人看。”
魏思凝:“跟着她,看看是谁在她背后设计。”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