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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砸的虞初夏脑子里嗡嗡作响。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可能，不会是他。”
如果秦昭序是那天晚上的人，他绝不可能在跟她相处的过程中表现的那么若无其事。
乔宇泰叹息一声：“那天晚上那间房，除了秦昭序，没人开。”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初夏，具体情况如何，我建议你亲自去问。”
虞初夏没说话。
一阵一阵的眩晕冲向她的大脑，让她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乔宇泰焦急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初夏！”
她才怔怔开口：“我知道了。”
她机械性的回答完，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颓然垂落。
怎么会是秦昭序？怎么能是秦昭序！
虞初夏只觉得太阳穴止不住的抽痛。
她坐在车里，只觉得空气一点点稀薄起来。
就在她觉得窒息的时候，秦昭序的身影陡然映入眼帘。
虞初夏瞬间捏紧了方向盘。
秦昭序站在那里打着电话，脸上神情凝结，像是遇到了难题。
莫名的，虞初夏想起当年她给秦昭序打十八个电话的时候。
迟疑，忐忑，在他没接电话的那一刻，统统变为离开的决心。
她拉开车门，径直朝秦昭序走了过去。
秦昭序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站在身后的虞初夏。
他一怔，面色淡下去：“虞女士，有事的话请在我上班时间说。”
说着，他就要走。
可虞初夏看着他，定定开口：“上个月八号晚上，你在哪里？”
秦昭序脚步瞬间顿住。
两秒后，他转过头来，脸上浮起一抹仿佛看透一切后毫无温度的笑。
“不知道你用什么身份盘问我？”
他脑海中闪过那天助理递过来的名单，嘴角笑意显得讥诮无比。
“还是说，你觉得那天晚上的人是我？”
一句话，就让虞初夏落入深渊。
不是他……
秦昭序将手机放回兜里，冷淡开口：“那天晚上我是开了一间房，但那是给客户的。”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
虞初夏被他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讽刺刺的眼眶发红。
她后撤一步，低声道：“不用了。”
说完，她再也没勇气站在秦昭序面前，几乎是落荒而逃。
秦昭序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丝烦躁。
他拿出手机，划到某个客户的名字上，指尖正要下落的瞬间，他又顿住。
他沉笑一声：“秦昭序，别再为她耗费心神了。”
他熄了屏，直接转身就走。
医院门口，两人的身影朝着不同的方向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离开医院之后的虞初夏，心里乱成一团。
她索性开着车去了常去的酒吧。
刚走进去，就跟许久不见的季颂恩迎面撞上。
虞初夏看着他疲惫的神态，轻轻挪开了目光。
现在的资本家都不是傻子，她要不是念在当初秦昭序也是校队的份上，也不会投资一个什么奖项都没有的校队投资。
季颂恩被她淡漠的样子刺的心里一疼。
他整了整衣领，沙着声音说：“姐姐，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吧，我有东西给你看。”
虞初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少年径直掠过自己身边，只留下一道清淡的薄荷香。
她揉了揉眉心，拿出手机，从黑名单里将季颂恩拉了出来。
就在她坐在卡座的瞬间，季颂恩的对话框里弹出一个视频。
视频不长，只有八秒。
虞初夏抿了抿唇，点开了播放。
很快，里头传出谢聿丞醉意盎然的声音。
“我家那个就是太清高，没办法，我只能设计让她犯下原则性错误才更好拿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