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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年纪还能多笑吗？法令纹，鱼尾纹随时找上来。

“看在你帮我的份上，陆垚垚那我也会帮你搞定，让她心甘情愿叫你一声小妈。”

“我真的谢谢陆少您了……”

董姐更气了，谁要当陆垚垚的小妈，不够被她折腾的。

邵怀瑾完全目瞪口呆，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还可以这样谈生意的？

她以为至少要让她自我介绍一下，至少谈一些业务内容，至少要正式点，专业点，哪怕假装走个过场呢？

忽然就想起程晨之前总是跟她说，要把资源利用起来，你费半天劲，别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她还是太按部就班了，总有点虚，甚至是胜之不武的感觉。

等她回律所，把合作合同往周铭办公桌一放时，周铭都震惊了；

“你确定这听鲸金融投资的公章是真的？造假可是犯法的。”

自从变成妹妹不追她之后，他的毒舌也针对她，一点没有之前的怜香惜玉了，现实得不得了。

“如假包换。”邵怀瑾还是很高兴的，按照程晨的说法就是，资源也是你能力的一部分，坦荡接受吧。

周铭其实比她还高兴，敲了一下她的脑门道；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走，去肖主任面前炫耀一下。”拿着合同，拽着她就去肖主任办公室了。

肖主任多精明的人啊，直接就问；

“有认识的人？”

“是。”

“既然是熟人介绍，更要好好干，别丢我们宏正的脸。”

心里明明很高兴，但是一句表扬都吝啬给，就是怕邵怀瑾骄傲。

“肖主任，您这就不对了哈，听鲸金融投资，那么多并购以及注资的项目，我们一样都没拿下来过，现在怀瑾可是帮我们打破壁垒了，您就这态度啊？”

肖主任一笑，终是忍不住：“行，下班后都别加班，去庆祝一下，我请客。”

“行嘞，我这就去通知。”周铭高兴了。

“谢谢肖主任。”邵怀瑾也出去了。

她们其实很少聚餐，一是大家都很忙，鲜少能聚齐；

二是肖主任历来不喜欢搞团建。所以大家都开玩笑，是占了邵怀瑾的光，才得此一聚。

邵怀瑾只是笑，尽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她不喜欢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肖主任知道她这个「毛病」，所以为了训练她，特意开口说；

“怀瑾，你给大家分享分享你这次成功的经验。”

律师不同于别的行业，你必须面对众人的目光，必须要拥有在任何场合都能完整表达的能力，这是最基础的。

经验分享啊？邵怀瑾还真有点心虚，因为这个合同，是陆阔一手促成的，她没有出力。不过，总不能这么说吧？

所以，她便分享了一下，前期如何攻破肖总的秘书，如何攻破肖总为点，讲了一遍具体的过程，最后陆阔那边，就一笔带过了。

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其实很好，吐字清晰，条理清楚。发言完毕，最后谦虚道：“班门弄斧了，谢谢大家。”今日宜偏爱

第108章：回家

（上章重复的改过了，麻烦翻回去看）

周书蕴来，只朝周铭简单地点点头，并未把他放在眼里，也或者放眼里了，所以才故意无视的。

“回家。”他低声对邵怀瑾说；

都是男人，只需一个眼神的较量，便知是何意。

周铭并未在意，只是有些不可思议，看了看邵怀瑾，怎么又跟周书蕴扯一块了？难道是我看走眼了吗？你当真是这样爱慕虚荣的女孩？

周铭带着恶作剧一般的心态道：“怀瑾，妈让你周末回家吃饭。”

你不是想当我妹妹吗，成全你便是了。

邵怀瑾不由笑：“你还能更幼稚一点吗？”

“哼！”

周铭踩着油门就走了，反正卓远科技的项目已经结束，他心里又不舒服，所以连声招呼都不跟周书蕴打就走了。

只剩下邵怀瑾与周书蕴彼此四目相对，都带着不满。

“妈？你不解释解释？”他语带威胁。

“你管不着。还有啊，不是让你在隔壁等我吗？”她气焰比他还高。

“等了，但你一直没过去，怕你找不到。”他说得冠冕堂皇，一脸无辜。

等邵怀瑾上了车，他幽幽说了句；

“我真的那么差吗？见不得人？”很是自卑。

邵怀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为什么要带你见同事，我们没关系……”

周书蕴一笑：“也对。但不要随便叫别人妈，容易让人误会。”

“你管得真宽，我原意叫谁叫谁。”

回到家，邵怀瑾还是照旧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空荡荡的客厅，周书蕴是站没地方站，坐没地方坐。

“明天我帮你把家具买回来吧。”否则这哪像是人住的地方。

邵怀瑾没回答，看了一眼周书蕴，心里觉得怪异，怎么就允许他进来，允许他留宿了？虽然不再发生关系，但这个状态也是不对的。

——她又开始别扭了——

“你可以走了，谢谢你送我。”

周书蕴被她气笑了：“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你没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吗？”

她不讲规则，他也不讲了，就赖着。

实则是她昨晚的状态吓到他了，并不想做什么，只是知道不能放任让她一个人呆着。

邵怀瑾倒是觉得这人这次回来之后，倒是越发的没脸没皮了。

以前还有自尊，她说两句不好听的，他就甩门而走。现在是说什么都伤不到他了。

自顾去洗了澡，顺便在卫生间吹头发，吹着吹着又感觉不对劲了，卫生间的灯越来越暗，镜子里的自己也越来越模糊，渐渐漆黑一片。很熟悉的那种窒息的，被人掐着咽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使得她窒息，像离岸的鱼，只能本能地大口喘气，知道又是自己的幻觉，张开嘴，大声喊周书蕴，她发誓，她真的很大声地喊他，但是外边始终没有动静，卫生间的门久久没开。

过了好一会儿，那双手才渐渐松开，她再看镜子，灯是亮的，自己的样子又清晰可见，刚才那一刹那仿佛从未发生过。

头发吹干了，她走出卫生间时，很平静。看到周书蕴正在阳台帮她收拾挂着的衣服，应该是没有听到她刚才喊他的声音。

也或者，她根本没有发出声音。

周书蕴见她出来了，皱了皱眉：“不舒服吗？”

她的表情很平静，但是脸色太苍白了，瘆人的白。

“没见过女生素颜吗？”她抛下这句话，钻进被子里，有点累了。恰好林之侽发来视频，她便接了。

林之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