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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靖九千岁曹璋(大靖九千岁曹璋)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大靖九千岁曹璋(大靖九千岁曹璋)全文无错版阅读无弹窗

时间: 2024-05-04 17:49:09  热度: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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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陈元支支吾吾已经满头大汗的说不出来,太康嘴角勾起冷淡的笑,看向旁边的曹璋,“曹璋,你说说这叫什么?”

  曹璋笑道:“主子,这叫‘后头比前头高!’”

  太康不禁点头展颜一笑tຊ,指着曹璋对陈元说:“话要说圆,你还得向曹璋多多学习,不要一天瞎忙活!”这个瞎忙活指的是陈元最近太活跃了。

  听到太康的警告,陈元吓得额头冒汗,哈腰低头:“奴才遵旨。”

  太康松开陈元扶他的手,只让曹璋扶着走下桥去。

  陈元只能哈着腰跟在后面,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倒让曹璋钻了空子,偷鸡不成啄把米,他又羞又恼又恨,目中暗闪着愤怒的火光盯着曹璋的背影,一口接一口悄悄吐着粗气。

  进入御花园,到处一片金黄之色。

  秋的天空湛蓝晴朗,风轻云淡,使人特别惬意舒爽,秋阳怡人而温暖,初阳漂染青翠,菊花傲霜盛放。

  太康信步走在朝着前边的菊花丛走去,深呼口新鲜的空气,腹腔倍感舒爽,随手捏起一束菊花,花香中带着淡淡的冷,这是初晨的菊花。站在菊花丛中,太康起了诗兴,便问陈元:“陈元,朕听说你是内学堂出来的,能诗否?”

  皇帝问能否,不能也得能。

  而且陈元诗词也还可以,更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先得意地闪了一眼曹璋,上前哈腰道:“能,奴才虽是内学堂出来,读过些书,不敢在主子面前卖弄。”

  太康:“好,就此景吟诗一首。”

  陈元偏头看向旁边的菊花,沉吟片刻,吟道:“羞与春华艳冶同,殷勤培灌待秋风,无须牵引古人词,随分篱边要几丛。”

  “嗯……不错!赏白银百两。”

  听完陈元的诗,太康当即露出满意的笑容。能够兴起随手捏来诗句已经难能可贵,陈元的诗还毕竟有意境,不愧是内学堂出来的,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听到皇帝赞赏,陈元欣喜万分,慌忙跪下谢恩:“奴才谢主子恩赏。”

  起身后,他满心的得意欢喜。

  虽然前面的马屁拍错了,幸好后面又用诗给弥补了,重新得到皇上的赏识,还赐了赏,更爽的是,他跟曹璋都是内学堂出来的,当年两人的成绩都是拔尖的,但在诗词方面,曹璋的表现远不及他。

  下面皇上肯定也会让曹璋作诗。

  陈元心中充满期待,等着曹璋做出诗后,皇上一脸嫌弃的摇头,又让自己跟在旁边,将他远远甩在身后。

  这样想着,他的心里想吃了蜜一样甜。

  果然,太康对曹璋的捷才特别欣赏,先让陈元吟诗是为抛砖引玉,他更期待曹璋能否作出绝唱的诗句。

  他看向曹璋,“曹璋,你能吟否?”

  陈元抬起眼皮,一副等着看他出丑的模样,嘴角已经勾起做好了嘲讽的准备,同时也做好了替代曹璋位置的准备。

  殊不知,在吟诗方面,曹璋是有外挂的。

  作为后世的中医学博士,作诗他还真不在行,而且根据原主的记忆,作诗也不是他的长处,但他会背诗啊!当年的诗词三百首可不是白背的。

  太康考验陈元的时候,他就料到会靠自己,脑海中搜索了一番,早就有了准备,等皇上问诗,他不假思索地朗声道:“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栗初开晓更清。”

  太康眼中一亮,看向曹璋的眼神明显地发生了变化。

  像是泥土中发现了黄灿灿的金子。

  而陈元的表情耐人寻味,他像是被砍断了脖子的鸭子一般,张大了嘴巴拼命地呼吸着,脸上的得意逐渐地化为不可思议,曹璋的作诗水平什么时候提高了这么多?

  “好!”

  太康喝彩,又急道:“再来!”

  曹璋张口即来:“霜寒水冷叶焦枯,百万芳菲影迹无。休叹满园香散尽,一丛菊绽笑花都。”

  “好!好!”太康不禁击节称赏,“还能来否?”

  曹璋借口便来:“不嫉百卉吐芬芳,东篱散发淡雅香。秋冬交节独自开,傲骨斗寒迎风霜。”

  “好!好!好!”太康满脸笑意,“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捷才,嗯,朕赏你殿前陪侍,不叫你区了才。”

  曹璋慌忙跪拜谢恩,随后扶着太康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后面的陈元嫉妒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曹璋自己取而代之。

第10章 压急奏引祸东流

  殿前陪侍,相当于常伴皇帝左右了,权利地位并没有多少增加,毕竟是宰相门前三品,何况是皇帝身边。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曹璋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

  但皇帝已经下令,曹璋必须硬着头皮上。

  对于别人而言这是何等的殊荣,但是对曹璋而言,无疑是让自己的处境更加的凶险,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堤高于岸,浪必摧之。

  太康返回乾清宫后,开始伏案处理奏折,曹璋陪在旁边协助摆放批阅好的奏折和整理没有批的奏折,陈元只能在外面候着。

  整理奏折期间,曹璋猛然瞧见岳山棋的加急奏折。

  他心中猛地一颤。

  虚眼瞧太康不注意,他快速打开一目十行的阅览,里面是岳山棋为其长子岳富平路过并州时平匪患一事请赏。

  曹璋对岳山棋的嚣张感到意外。

  这么小的功劳也敢上奏到皇帝这里请赏,这简直是把朝廷当做商品买卖交易场所了。

  曹璋脑海中火速闪过一个大胆的计谋:岳氏兄妹同气连枝,估计岳贵妃也肯定知道岳福平请功一事,奏折是早上送到的,按照正常程序,皇帝最迟会在下午批复,要是等不到批复,岳贵妃肯定想办法过问此事。

  他咽了口唾沫,将这本奏折压到最下面。

  “还没整理好?”此时,太康已经批阅完一摞奏折,头也不抬地说,“你的手脚还不如冯珙利索呢!”

  “不怕主子笑话,”曹璋赔笑道,“奴才第一次侍驾,面对主子的煌煌天威咫尺天颜,奴才心有些紧张。”

  “呵呵!”

  太康笑了起来,“你倒是比冯珙会说话。”

  曹璋暗中将岳山棋的奏折压到最下面,然后抱着上午最后一摞奏折,整齐地摆放在桌案上,然后协助皇帝批红。大靖朝的批红之权并不像曹璋记忆中明朝的批红之权。

  大靖朝的司礼监批红,必须是皇帝看完之后才能批。

  每份奏折皇帝都会亲自过目,皇帝捡重要的奏折,或者是王公大臣的奏呈亲自批阅,其余的会交给司礼监来批红。

  司礼监只有掌印、秉笔有批红之权,随堂太监无批红之权。

  曹璋被提为殿前陪侍,特权所授,跨过秉笔太监而有了批红之权,坐在太康下手端,认真地批红。

  不多时,便到了晌午。

  “嗯?”

  这个时候,太康终于批阅到最后一本,也就是岳山棋的兵部急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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