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年江听瓷(裴宴年江听瓷最新全章节大结局)全文阅读
保镖的事谢谢你了。你让他们轮班守在医院,帮我留意一下姑姑病房的动静,别再让林国安闹事伤人就行。”
傅祁川垂眸看了眼时间,“嗯,已经交代了,他们差不多快到医院了。”
“这么快?”
我微微有些惊讶。
他很少这么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淡声开口:“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不至于。”
除了在婚姻里,不是个好丈夫。
大多时候,他算个好人。
我言归正传,“你叫我过来,是想问傅衿安说的,温芳是小三上位的事?”
他冷淡的眉眼中划过一丝隐痛,“嗯。”
其实,我知道他对温芳的情感,并不是完全当做了母亲,只是一种慰藉。但是在温芳为了他,成为植物人后,某种程度上加深了他对温芳的信任。
可以说,从爷爷去世后,温芳大概就成了他在亲情里唯一能得到的温暖。
可现在……如果傅衿安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他的亲情观,就彻底破碎了。
长达十几二十年的情感,都会一起打碎。
本就是在不圆满的原生家庭中长大的人,再经历这一次,可能又是一次重创。
不过,我并不赞同程叔的做法,有些东西,长痛不如短痛。
我定定地看着傅祁川,“我说的话,你会信吗?”
他声线温和,“信。”
应该是前思后想了很久,才决定问我的,所以回答起来并没有犹豫。

这下,我也没了顾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如果我说,那天我在病房说的话……”
“祁川哥!”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毫无征兆地推开,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清脆的女声,强势打断了我的话音。
下一秒,沈星妤穿着一身香家限量款,踩着白色高跟短靴走了进来。
她精致的脸上,是乖巧明媚的笑容,“我给你送合同过来啦!”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用钱用爱娇养出来的女儿。
自信直球、张扬骄纵。
只是,她脸上的笑容在看见办公室内,还多出一个我时,凝固了一瞬。
她看向傅祁川,娇声道:“祁川哥,她又是谁?”
傅祁川不动声色地蹙起眉心,淡声介绍:“我太太。”
“???”
沈星妤瞪大眼睛,纤细娇嫩的手指指向我,“你太太不是热搜上那个女的吗?就是长得没她好看的那个!”
看着我的目光,满是戒备!
“那是我继母的女儿。”
傅祁川四两拨千斤地扔出这么一句话。
沈星妤一脸错愕,反应了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话,“好个周放,知道我弄错了人,还不和我说!”
“合同。”
傅祁川说着,伸出骨指分明的手。
沈星妤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将合同交给他,又屁颠屁颠地要去他身旁坐下,“祁川哥,我听说你都要离婚了,你和她感情是不是很不好?”
傅祁川起身避开,态度冷淡,“还有事吗?”
明显是下逐客令了,她却是胆大直接,“我想和你结婚,算不算事?”
“看来沈家家风一般。”
傅祁川点评完,简单过了遍合同后,将秦泽叫进来,把合同递给他,“送去给法务过一遍,顺便送客。”
当着我的面,沈星妤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爽地起身,“你越这样,我越要嫁给你!必须嫁给你!”
话落,风风火火地离开,出门前还不忘狠狠地瞪我一眼。
可想而知,沈家该有多么娇惯她。
傅衿安尚且知道在人前装装样子,但她连装都不屑于装,只管表达和争抢。
这大抵就是家世可以给人带来的底气。
做错了又如何,有人会来兜底的。
不得不承认,我是羡慕她的。
待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合上,傅祁川回归主题,“你接着说。”
我正欲开口,他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脸上划过厌恶,但到底还是接通了,“什么事?”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神色一凛,猛然起身,“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温姨自杀了。”
他挂断电话后,看向我沉声说道。
第116章这口锅,我老婆可背不起
自杀?
所以自杀是这两母女共同的拿手绝活吗。
代代相传的那种?
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可能是想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也可能是怕……万一真出什么事,傅祁川身边连个信任的人都没有。
傅祁川意外地看向我,“可以吗?”
“走吧。”
我拎起包,和他前往医院。
赶到医院的时候,温芳还在抢救室没出来,是傅衿安和傅文海守在外面。
这个场面,让我觉得很搞笑。
不过,这么紧张的时刻,不应该笑,因此我在脑海里把这辈子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
傅祁川、傅衿安、傅文海,再加上抢救室内的温芳。
如果画这四个人的人物关系图,应该和蜘蛛网差不多,混乱不堪。
傅衿安猛地冲过来,一把推搡在我身上,“裴宴年,你笑什么?我妈出事了,你很开心吗,特意过来看热闹?!”
是的,我很努力地憋笑,但还是没憋住。
只是,我落后傅祁川半步,他没看见。
当下,他将我护在身后,面若寒霜,声音冰冷,“你吃错药了?是我叫宴年来的。”
“阿川……”
傅衿安和傅文海的事情暴露了,她对着傅祁川总算不敢再像往常那样,只是泪如雨下,“你为什么要叫她一起来?如果不是她把我妈刺激得那么厉害,我妈怎么会自杀!”
“什么叫我刺激的?”
我往前一步,有条有理地开口:“事情是你们你情我愿做的,在民政局推你妈骂你妈的也是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
傅衿安一时哑口无言,碍于傅祁川在场,只能愤愤地瞪着我。
傅文海倒是心疼他的枕边人,义愤填膺地指责道:“宴年,以前爷爷在的时候,你还挺温柔善良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非要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吗?!”
都是甩锅的好手。
网上的事出来后,他们被骂了两天一夜,可能得出来的只有一条结论:都是裴宴年的错。
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我皱了皱眉,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