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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两次吗?”
“一次几盒?……好,我知道了。”
沈时言上前问道:“是谁啊?”
霍宵征也没瞒他:“负责照顾宁宁的许姨。”
“许姨说第一次买的时候,是宁宁把药名给她记在她手机上,让她去药店买回来。”
“不仅如此,她还告诉许姨,自己有过敏性鼻炎,晚上睡觉鼻塞得厉害,所以需要这个药。”
沈时言点点头:“这个药管控得也不严,药店一般能买得到。”
他话锋一转:“但是宁宁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药的作用?”
霍宵征沉默不语。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差点因这个要丧命。
但她既然知道这点,为什么还要吃药呢?
霍宵征不解。
沈时言看他表情,心知他已有计较,便不再多问。
等霍归宁被送回病床,沈时言稍作用药后,便留霍宵征一人在病房等宁宁醒来。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半了。
熟悉的病房,熟悉的场景,霍宵征的心境却完全不同。
房间的灯光柔和,病床上的霍归宁面容苍白,睡得却很安稳。
期间,霍宵征回了几个电话,有霍延钦的、霍老爷子的,还有工作上,席川打来的。
霍宵征一一回复后,整个房间又陷入寂静之中。
病床上,霍归宁的呼吸变得浅快,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霍宵征无声地叹了口气。
“醒了的话,就和我聊聊吧。”
霍归宁心神一震,认命地睁开了眼睛。
早在几分钟前,她就被霍宵征开关门的声音吵醒了。
但她还没捋清楚,该怎么跟霍宵征解释。
所以不敢睁眼。
此时,她的唇色还有些苍白,见到霍宵征后,她立刻扬起笑脸:“嗨,爸爸。”
霍宵征端了一杯水,喂她喝了两口。
“饿吗?”
霍归宁摇头。
“那说一说吧,你为什么吃那个药?”
霍归宁小脸一垮,头低了下去。
半晌,她抬起头,语气弱弱的:“这两天……我有些感冒了……”
霍宵征长腿交叠,身体往沙发后倒去:“所以你让许姨给你买药?”
霍归宁脸色一僵:“您都知道了啊?”
霍宵征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您”这个称呼了。
此时听来,差点没气笑了。
“也并不是都知道。比如,你什么时候感冒的?”
“再比如,你上一次吃这个药,也是因为感冒吗?”
“我通通不知道。”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霍宵征几乎一字一顿。
霍归宁很久没见到他如此严肃且冷漠的一面了。
她心里有些慌,瞳孔颤抖着,显然正在挣扎。
霍宵征有些不忍,但也着实没了办法。
宁宁的主意比谁都大,而且,总学不会依赖他。
两人僵持着。
一个铁了心想要答案,另一个则苦苦挣扎。
霍宵征到底年长,他率先低下头来。
他软下嗓子道:
“宁宁,你知道这个药,小孩子是不能乱吃的吗?”
霍归宁眼眶有些红,她怯怯地看了霍宵征一眼,犹豫地点了点头。
霍宵征心脏闷闷的。
“所以,你明知道这个药会对你身体不好,但你为了不给我添麻烦,所以还是选择伤害自己?”
“对吗?”
霍归宁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原来,霍宵征已经猜到了。
她的反应无异于给了霍宵征答案,同时也给了霍宵征一记响亮的耳光。
“所以,你之前说,和哥哥呆在一起就不会胸痛了,是骗我的吗?”
霍归宁含泪点了点头,她带着哭腔道:
“对不起,我没有想那么多。那个时候,我看你很忙,如果我每天都跟着你的话,会给你添很多麻烦。”
霍宵征脸带失望地问道:“你怎么会想到撒这种谎呢?”
霍归宁六神无主,被霍宵征搭上“撒谎”的标签,无异于把她放在了一个骗子的身份中。
她慌忙解释道:“我没有撒谎。被绑架的那天,我一直都在胸痛。”
“可是哥哥来了之后,我的胸痛就减轻了一些。”
霍宵征质问道:“减轻了一些是多少?足够你应付日常生活吗?”
第64章 他和前世的父亲不一样
面对霍宵征的质问,霍归宁低下了头。
不够的,当然不够。
所以她才选择吃药。
她抬起头,语气轻轻地讲述起来。
“被绑架后,我和哥哥住院的那段时间里,有一次,我对一个药过敏,身上起了些疹子。”
“护士给我喂了抗过敏药。”
“那一天,我虽然脑袋晕乎乎的,甚至最后睡了过去。但是胸口的确不痛了。”
“那几天,早上医生查房的时候,每次问我痒不痒,我都说那些疹子没好,还会痒。”
霍宵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他浑身紧绷着,没有开口打断她。
“医生让他的学生给我开药的时候,我听见了药名。”
“和之前李……给我吃的是同一种。”
“他告诉过我,这种药感冒也可以吃,药房可以买得到,吃不死人的。”
“所以……”
说到这,霍归宁偷偷看了霍宵征一眼,见他的表情似乎缓和了几分,霍归宁壮着胆子继续道:
“所以出院后,我假装感冒,让许姨给我买……”
霍宵征冷冷打断:“你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霍归宁脸上有一瞬间的诧异,她再度低下头去。
霍宵征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明明就差点因为这个药,死在野外。
霍归宁嗫嚅道:“我查过说明书的,我吃的那个剂量,不会对身体有很大影响……”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低得快要听不清了。
霍宵征怒火中烧,他忍受不了似的,‘嚯’地站起身来,走出病房。
霍归宁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自知理亏,不敢跟上去。
虽然想过霍宵征会生气,但她以为,他的欣慰应该会大于愤怒的。
毕竟,前世的父亲就是这样。
霍归宁的内疚中,带着一丝困惑。
前世,她确诊癌症之后,首先被打倒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妈妈。
妈妈一向体弱,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很快就崩溃了。
两人双双住院。
父亲一人分身乏术,也无法把这个消息告知双边年迈的父母。
权衡之下,便给霍归宁请了24小时护工,在她住院期间照顾她。
而父亲自己,则陪在母亲身旁。
霍归宁表示很理解,毕竟,她也不愿意看到母亲痛苦的模样。
后来,母亲逐渐接受了霍归宁生病的事实。
她想辞退护工,尽力陪在霍归宁的身旁。
父亲担心她身体被拉垮,只同意让她白天陪着霍归宁,晚上的护理,依旧交给护工。
“你要是倒下了,宁宁怎么办?”
父亲当时是这样劝说母亲的。
霍归宁深以为意,便在一旁帮腔。
妈妈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但是,妈妈太脆弱了。
那时候,霍归宁的大部分治疗都在白天。
丧失最佳手术期后,她面临的是无止尽的化疗。
化疗太痛苦了,化疗的副作用也好痛苦,肺癌的疼痛也好难忍受。
霍归宁时常陷入意识模糊的状态,等清醒过来的时候,经常看见妈妈泪流满面。
但妈妈也不愿她看见自己的脆弱,她会立刻转过脸,擦干泪珠,笑容温柔地唤她:“宁宁,你醒了,好点了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每次化疗结束,她都恨不得自己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