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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柳知许(姜映柳知许)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姜映柳知许小说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姜映柳知许)

时间: 2024-04-27 13:40:43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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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寝殿内,烛光摇曳,红纱帐悬在塌前,荡漾了几分春色。

姜映柳的两团香软被淮北王悬颂紧紧捏住,他渐沉的鼻息萦绕在她的脖颈处。

褪去最后一层亵衣,悬颂长叹一声,停止了动作:“下次吧。”

又是下一次。

无人知晓,成婚三年,她堂堂淮北王妃还是处子之身。

世上只说她不能生育,却不想是已还俗三年的悬颂心有魔债,不肯破戒。

也罢,三年都等了,不急于这时。

“我愿等。”

她倚在悬颂起伏的胸膛,任由他的大手拂过后脊,一阵酥麻难耐,身下涌过一股热潮。

她羞红了脸,起身要去盥洗。

坐起瞬间,忽而深入骨髓的痛袭来,竟猛地咳出一口黑血。

暗红刺目,悬颂惊从塌上起,揽她入怀惶惶道:“映柳,你怎么了?”

姜映柳回握住他的手,苍白扯出一笑:“臣妾无事,许是这些日子急火攻心……”

悬颂拧着眉将她唇角的血迹仔细擦拭:“都吐血了怎算无事。”

姜映柳凝着他眼框里盈满的爱意与炙热,心中腾起一股暖意。

此刻更不悔当初的义无反顾。

她本司判官笔一职,因人间玩乐时执意与凡人悬颂相爱,违背天道。

故而她不仅失去了仙力,且年寿难永。

要享凡人情乐,便受凡人苦楚。

悬颂清冷的声音里挟满了担忧:“来人!宣太医,把黄太医给我请来!”

守在殿外的太监透过屏风,声音微颤:“王爷,那可是陛下的御医,只听陛下的旨意。”

他猩红着眼,震怒道:“那就给我绑来!有事本王担着。”

太监应了声,急切地走了。

“映柳,无事的,一切都有本王在。”

悬颂拥住她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姜映柳忽而想好友司命曾质问她:“为了区区凡人,断送上万年的仙程,值吗?”

值吗,姜映柳心想,是值得的。

为了娶她,他摒弃数年修行回归红尘,恢复王爷身份,只为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皇室嫌弃她出身不详,无法担任正妃之位,他便冒着生命危险孤身出使边塞,横刀立马,换取边境十年太平。

以此功请旨换她正妃之位。

纵是前路步履维艰,她也相信,爱迎万难,亦能赢万难。

疼痛在此刻突然加剧,心头一阵绞痛。

这时,门外敲门声焦灼,悬颂的侍从刘景在外禀道:“王爷,出事了!”

“我去去就来,你先安躺歇息片刻。”

捻好她的被角,悬颂匆忙起身,出了门。

房门半掩,他们虽小声耳语,却一字不漏落入姜映柳耳中。

姜映柳虽堕为凡人,五识仍异于常人。

悬颂的声音压得极低:“她可配将相王侯,怎能嫁一个废人!”

此话一出,姜映柳身子一僵。

她?

是与他青梅竹马的丞相嫡女沈知韵吗?

他不是说,早已划清干系,两相决绝。

不等细想,悬颂已进门来,他拿过屏风处的黑色大氅,急不可耐:“映柳,我有些事急着去处理,太医马上到。”

他轻吻落在她眉间,转身就走。

房门未关严实,门外凛冽的寒风裹挟着还未尽数散去晚秋的悲凉,直透透穿过她的心。

她透过门缝追着庭院里他远去的背影,心又蓦然一震。

那黑色大氅下,他宽厚的背膛上还有一寸约莫三尺的刀伤,那是为娶她出使边塞惨遭敌军埋伏而留下的。

他为了自己差点命悬一线,而自己又怎可因为片面之词无故猜疑他。

屋外寒风摇撼古树婆娑,这是十年一见的冰冻天气。

姜映柳冷得哆嗦,唤婢女小春将屋内的炭火添了添。

闻声拎炭来的小春推开了门,手里还抱着一个檀木盒子:“王妃娘娘,书房外的树倒了,这是在树干下发现的盒子。”

姜映柳强撑着坐起身,接过那冰冷的盒子。

只见盒子中赫然躺着一块以血相融的碎玉。

同样的玉佩她见过,在疾病缠身的沈知韵身上,而玉佩旁有一支泛黄的竹简。

竹简上,悬颂的字迹清晰可见——

“吾愿以十年阳寿,换沈知韵岁岁康健。”

第2章

姜映柳短促痉挛呼了一口气,青色襦裙下的双腿却不自觉颤抖着。

她鼻尖凝起酸涩,捏住竹简的指节愈发用力,攥得生红。

以十年阳寿只愿换取沈知韵一生康健,他对她的情意竟已沉重至此。

她潋滟的眼眸泛起几丝晶莹,心却似毒藤缠绕。

竟……是那般的痛。

少倾,小春将掀起的纱帐落下。

姗姗来迟的黄太医隔着帕子,为姜映柳号脉:“王妃身体无碍,许是太过操劳,多注意休息便是。”

“辛苦黄太医特意跑一趟。”

姜映柳示意小春厚礼相谢,又将人亲自迎出府,这才安心躺下。

暖榻之上,她闭上双眸,心却始终无法静下来。

悬颂现在在干什么呢?

是盛着满心的欢喜去寻沈知韵,还是正轻拥她入怀?

寝殿内安神幽香阵阵。

这香,是悬颂不惜以万两黄金购入的。

她出言劝阻,他却说:“换以映柳日日安眠,纵千万黄金,也值得。”

偏是这样好的他,心里却还装着另一人。

会是自己多想吗?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湿润,浸透了枕间。

不安如附骨之疽,在心头啃咬。

昏昏沉沉之际,一股寒风涌入,她打了个寒颤,往里挪了挪。

“王爷,王妃已经睡了。”

房门外,小春将悬颂的大氅接过,在门外抖尽沉雪,又识相的退到殿外。

屋内烛光幽暗,悬颂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开了盖的木盒上。

泛黄的竹简让他剑眉一皱。

脚步一顿,很快又回过神来,捻起那竹简摩挲:“今日雪大,竟将年少时的荒唐冲洗了出来。”

姜映柳侧身,凝着他那满腔的坦荡,心却好似如细针般扎过。

她本想装睡装作毫不知情,可此刻她还是忍不住想问:“十年阳寿,王爷未免对自己太过狠心。”

啪嗒一声,竹简裂成两段,他随手一扔,将帘子掀起,俯身轻拥住她。

“年少无知荒唐言语,做不得数。”

话落,他轻点她鼻尖:“黄太医说你身子无碍,我这颗心总算放进肚里,映柳你可知,我愿坠入阿鼻地狱换你一世安榆……”

没等他话落,她捂住了他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话已至此,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王爷这么晚出去,是去忙公务了吗?”

男人紧了紧裹住她的被角,身子一动,他身上那淡淡的白芷香压过浓浓的檀香袭进了鼻腔。

白芷香,是女人用的。

他真是去找沈知韵了,为什么?

指尖沁入血肉,她想无论是何缘由,只要他坦诚以待,她便相信。

他们曾在神明前立誓,恩爱两不疑,白首不相离。

他不会亵渎神明。

然而,他却说:“是啊,这公务颇有些繁琐。”

她垂下眼眸,心蓦地沉了下去。

他说谎了。

可偏偏她五识灵敏,可偏偏他骗不了她。

细细麻麻的痛涌入全身,她止住了他往下摩挲的手:“王爷,改日吧。”

……

翌日,天光微亮,姜映柳醒来时,身旁已空荡荡。

他这么早就走了。

她堪堪挺直背脊,望向门外的空洞双眸掩盖不住内心翻滚的苦涩。

是去找沈知韵了吗?

忽而,房门吱呀响了。

满身泥泞的悬颂小心翼翼端着一盅莲藕羹走进屋来:“还新鲜着,王妃尝尝?”

他双手还在因寒颤而不停抖动,上下颚还不停哆嗦着,可他浑然不顾:“黄太医说莲藕有祛除心火之效。”

“你若喝了定能药到病除。”

姜映柳慌慌披了件外衣,忙不迭握住他冻到泛白的手。

“天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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