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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绣苏预小说全文(沈绣苏预)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绣苏预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4-22 17:24:35  热度: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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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来给老祖宗上坟,苏大人这黑灯瞎火的,在此处做什么商量呢?”

  ***

  苏预这下彻底把她松开,沈绣就窜到他身后,被宽大身影严实罩住。这般配合无间,倒像是演习了许多回。众人连她影子都没看清,待瞧见苏预吃人的眼神,也端的是不敢再细看。

  “唷,苏大人。”

  太监把红袍袖子拢起来,指了指脸上:“这儿,胭脂。”

  苏预抹了把自己的脸,沈绣在后头大气不敢喘,心想方才可没亲到脸,该不会是他自己蹭上去的?但对面的太监就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这都信,看来方才确乎兴致不错。”

  苏预把手扶在剑上,对方的笑才停,继而太监把戴满宝石的手抬起来,后面张开的弩机全数落下。沈绣这才瞧见,密林里那些兵士们手中拿的根本不是寻常弓箭,而是军中也难见的机关弩。

  “阮阿措。” 苏预显然也看到了,眼神乍然变化,看向太监。

  “大惊小怪。我做南京织造也不是tຊ一两天,想杀我的人能从南城门排到北城门,守卫带弩怎么了?”

  “你是南京织造,不是南京守备。”

  镇守、分守与守备,本为明代武官职衔。

  “总镇一方者为镇守,独镇一路者为分守,各守一城一堡者为守备,与主将同守一城者为协守。”(《明史·职官志》)奉派负责监督防地军事的宦官,袭用上述职衔,称为镇守太监、分守太监、守备太监(此处之守备太监与上述少数特殊地区的守备太监性质有所不同)。此外,又有监枪之名。

  他按在剑柄上的手并未放下。

  “有区别么?宦官提督京营,是从成祖时候就有的规矩。京军三大营,除了五军营、三千营,还有神机营。

  据《明史·兵志》,宦官提督京营,始于明成祖永乐年间。是时,创置京军三大营,即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

  别忘了,京师神机营,从前可是我的地方。当初你们那几个从鬼门关……”

  苏预打断他的话:“督公。”

  对方就笑笑,语气淡下去。

  “是我糊涂了。”

  后头此时走上来另一匹马,上边是个年轻宦官,也披黑大麾,穿飞鱼服,鬓发梳得精神,跟前段日子的颓丧样判若两人。

  金绽居高临下地看他们一眼,对苏预略拱了拱手,就转头:“爷爷,咱走吧?”

  那瞬间,沈绣觑见督公脸上难得黯然。他挥挥手,众人就跟他一道,往有墓园的地方走去。原来他真是来上坟,后头跟着的净军手里有捧香炉的、拿酒的,最后头还有几个穿袈裟的和尚。

  苏预护着她,等那行人悠悠走过去,而金绽却一直侯在原地,待所有人都走远,才下了马,眼睛亮得出奇,看向他们二人。

  “如意仙她没死,是不是。”

  “这密道是我从前告诉她的,马回回墓的密道,是三宝太监当初督造大报恩寺时修的,只有宦官知道。”

  苏预不言,金绽就笑。

  “你不说,我便晓得是真的。就算是假的也好,我有个念想,能接着活。”

  他把缰绳一松,马就打了个响鼻,站在原地。

  “骑织造局的马回去,守城的都认识它,比官袍管用。”

  沈绣终于出声了,她站在苏预身后,只漏出半张脸,说话倒是字句清晰。

  “金公公。巡盐院那回,当真没瞧见过旁人么?”

  苏预没回头看,她却有点狐假虎威的慌张,把他袖子攥得更紧了。而金绽听到这话,却没生气,反倒灿烂地笑起来,倒像个漂亮少年。

  “果然,你们见过了仙儿。我就晓得她没死。那夜的事,除了她,再没第二人知道内情。”

  他甩甩衣袖,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在火光与喧哗中走远,背影寂寥。

  “别问啦,问得越多,死的人越多。这脏活儿,我一人做便够了。”

  ***

  苏预载着沈绣在官道上飞驰,兀良哈远远跟在后头。方才人自山头绕了半圈,恰紧随着督公的人上来,就瞧见金绽离开,等了会才上前禀告。

  “大人,今日是三宝太监忌日。怪不得这督公会大半夜的来这荒山,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他养了私兵呢哈哈哈。”

  苏预扫扫衣袖上的松针,又给沈绣摘头顶的叶子。兀良哈不敢细看,小步跑过去牵马,又忍不住聊起来。

  “话说这督公……他今夜来这,多半也是为避嫌。高宪盯上了大人,也自然会盯上织造局。听闻南北大营的守备夜里都给赶到西边搜养济院去了,咱打南边回去,岂不正好洗脱嫌疑。难保督公也是如此打算。”

  苏预理完了袖子,看了眼兀良哈。对方嘿嘿一笑,摸头道:“猜的,猜的。那什么,大人您和嫂夫人路上小心啊。”

  他点头,接过马缰,先把沈绣抱上去,才翻身上马,回头瞧见兀良哈也上马,才开口道:

  “袖子上,有鸡血。回去换了。”

  兀良哈心里一震,低头查看时,苏预已经骑马跑远了。

  “嗳,嗳,大人,你真是小心眼儿,我不就是今夜险些没看住……唉等等我啊。”

  ***

  马循着南城门进去,却被守卫拦住。说是全城宵禁,搜捕罪人,闲杂人等不得出入。而后头兀良哈还没跟上来。骑马逡巡半圈,苏预眼睛瞧见门外有卫兵正打量他们,当即挥鞭往另一头跑去,离开了城墙。

  “大人,我们去哪?”

  风声里她闻得到秦淮河的咸腥气,此处河流一直自闸口入城,白日里车水马龙,没想到夜里却黑漆漆的,像暗伏的蛇。

  “今夜进城恐惊动高宪的人,我们找个驿馆投宿,明日再归。”

  “寻不到大人,他们会不会去搜春熙堂。” 沈绣抬头,月亮挂在天上,她心咚咚跳着,无端觉得他们这样像是私奔。

  但这人若哪天真要走了,会带她一起么?

  “不会。” 苏预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水中有客船停泊,渔灯昏暗。

  “南北衙能调的人手本就不多,要紧的是搜出所谓大罗金仙信众抵罪。更何况我并无官职,威胁不到高指挥的大计。搜了春熙堂,扰了金陵百姓看病,徒然给他增骂名。”

  “那今夜若查不到信众,指不定也会去搜驿馆呢。” 她继续问。

  “再说吧…你不困么?”

  苏预低头,然而沈绣全然不困。她心快从胸腔里跳出来,只因为是跟他在一起。

  何至于此呢?

  她揪着袖子不说话,苏预也就不再问了。

  ***

  哐当。驿馆的门被打开,打瞌睡的伙计猛然惊醒,瞧见一个穿青袍的官,怀中抱着个女子,也不说话,咣当把装银锞子的钱囊掷在木台上,眼睛在灯下亮得慑人。

  “一间房。”

  小伙计也不敢细问,毕竟金陵地界,风流韵事与杀人越货的桥段摞起来能绕秦淮河三圈。但他还是按规矩开口:“这位大人,那个什么,户册…”

  苏预不说话,只侧过身。“自己拿。”

  伙计就瞧见他腰带上挂的长佩刀、火石、药囊,与一块金灿灿的腰牌——南镇抚司的腰牌。

  “不、不用了,客、客官里边请。”

  苏预点头,拿了木牌就径直上了楼。最里边客房幽静,他开门,把沈绣放下,她开口问的就是别人。

  “兀良哈的腰牌怎么在大人这儿。大人拿了,他怎么办?”

  苏预点了灯,将腰带一解,声音也不似方才那么威严,淡淡道:

  “他方才塞给我的。那小子每晚都夜宿南大营,你替他操什么心。”

  “唔。” 她又不说话了,也不敢看灯下宽衣解带的苏预,只能把掉下的额发撩上去,挽起袖子往外走:“我去打些水来。”

  她刚走两步,就被他伸手拦下,烛火摇曳间,人就被按到椅子上。

  “要不要先瞧瞧镜子,沈绣。”

  他把桌上扣着的铜镜拿起来,她只瞧了一眼,脸就发烫。镜子里的人云鬓花颜,玉簪子斜插在发间,对襟大袄的扣子不知怎么挣开一颗,额角碎发也蓬乱。而眼神流丽宛转。

  再想起方才那伙计的神情,她就更明白了——八成已当他们是来偷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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