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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上!病弱贺三爷宠妻宠上瘾)全文免费阅读 贺知非晏十鸢言情小说讲的是什么

时间: 2024-04-19 22:03:40  热度: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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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眼被封为才人。据说,太子、太子妃和世子三人一年四季的衣裳,都出自这个夏才人的手。”

  “怪不得唐见溪只怀疑她们两个。”

  李不言拍掌,“一个和赵王有瓜葛,一个手巧得不成样,这两人都有作案的嫌疑。”

  “嘿,还真是呢!”小裴爷附和。

  唐见溪那人,年轻的时候混账些,做了隐士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事关前太子府的大事,他不会无端做出猜测。

  “对了三爷。”

  李不言问:“打听夏才人的人,你召回来了吗?”

  “你说呢?”贺知非反问。

  李不言一噎,心说完蛋了,肯定是……

  “三爷没召回。”

  朱青插话:“他说银子花都花了,就让他们走一趟吧!”

  真有先见之明啊!

  李不言一脸惊叹地冲贺知非翘翘大拇指。

  谁稀罕你啊!

  贺知非邀功似地看着晏十鸢,嘴唇扬起一点。

  众目睽睽之下,晏十鸢的脸色变柔了,半晌,才低低道:

  “那就劳三爷陪朱远墨再去沈家走一趟,确认一下沈杜若到底会不会针线活。”

  就这样?

  也不夸一夸?

  贺知非食指和拇指一捻,很不甘心道:“我走后,你要敢坐起来,以后别想使唤我。”

  晏十鸢轻轻阖了一下眼睛,心想:高低有点丧权辱国。

  贺知非起身,朝朱青瞄一眼。

  朱青忙道:“爷放心,打听夏才人的人,年前一定回来。”

  贺知非这才把目光看向朱远墨:“朱大哥,我们赶紧走一趟吧!”

  “等下。”

  晏十鸢叫住两人:“朱远墨,事情怕得从头查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月的时间已经没剩下几天了。”

  朱远墨点点头。

  他最忧心的,就是这桩事。

  “做好心里准备。”

  晏十鸢眼中含着一抹愧疚:“我们俩每人一滴血,谁也逃不掉。”

  这话一落,除了朱远墨外,屋里余下人的脸色,都变了。

  晏十鸢这会伤得连坐都坐不起来,若是再少一滴血,这身子该虚成什么样?

  “小裴爷。”晏十鸢唤。

  “啊?”

  “百药堂有什么大补的药,我能吃?”

  “还魂丹给你一颗,你要不要!”

  “咚——”

  “咚——”

  小裴爷头上同时挨了两记毛栗子。

  贺知非收回手,看着同样收回手的李不言,冷冷道:“下回他再说这种屁话,你上三路,我下三路。”

  李不言“嗯”一声:“不脏三爷的手,都我来!”

  “……”小裴爷抱着头,一脸委屈。

  你想谋杀亲夫啊!

  ……

  三爷和朱远墨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晏十鸢,沈炎德的原话是……”

  贺知非:“别看她给人落针很痛快,让她缝个纽扣都缝不像。”

  这就确定了沈杜若不会针线,那下面就只等两件事——

  一是等打探夏才人的人回来;

  二是朱远墨哪天测出了吉,好让朱青和李不言夜探汉王府。

  晏十鸢伸出手,对朱远墨痛快道:“早割,好让我早些恢复,这个心魔还有得查。”

  两滴血,一张符。

  晏十鸢又陷入了昏睡;

  朱远墨则一夜白头,走路时连背都有些佝偻了。

  朱老二,朱老三这时才发现,他们的大哥为了不让朱家人都死绝,竟然用自己的寿命做阵。

  兄弟二人震惊之余,只有偷偷抹泪。

  晏十鸢是在腊月二十三那一天,才悠悠转醒。

  醒来后发现,床前两个男鬼,一个女鬼,都蓬头垢面。

  一问才知道,自己竟然昏睡了好些天。

  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事儿。

  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么多天,朱家人就夜探汉王府这一件事,测出来的永远都是凶。

  “爷!”

  朱青提议:“小叫花在王府附近转悠了这么些天,根本没有发现那个人,不能再等下去了,就除夕夜动手吧!”

  贺知非沉吟着不说话。

  除夕夜宫中有夜宴,除太子、太孙外,所有留在京中的王爷,都会携妻儿入宫赴宴。

  汉王不在府里,防备多少会松懈一点,这是其一;

  其二,除夕夜大过天。

  世人可以不过寿,但一定会过年,那些暗卫,明卫也不例外,一年忙到头,这一天定是会歇着的。

  “三爷,还磨蹭什么?”

  李不言只要晏十鸢醒过来,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朱青说得对,除夕夜是个好时机,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贺知非没有回答,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平静地看着晏十鸢。

  “你发个话吧!”

  晏十鸢摸摸脑袋,发现上面原本缠着的纱布没有了。

  “就除夕夜,朱青和不言进府,黄芪和丁一在外面接应,如果被人发现……”

  “如果被人发现,就一个字:逃。”

  贺知非接过话。

  “除夕兵马司要巡夜,我会在汉王府附近布下人,一旦有风吹草动,掩护你们逃走。”

第六百八十七章除夕

  永和十七年的除夕,如约而至。

  晏十鸢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后,头一回被允许下床。

  院子里的天地,只有方寸。

  她静静地站在屋檐下,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听着雨滴打落在青石砖上的声音,良久,微微蹙起了眉。

  记忆中,云南府的除夕,从来没有下过雨。

  祖父晏行会比往常起得更早一些。

  洗漱、早饭后,他便钻进书房开始写春联。

  等她起床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排了一长排的人——都是来求春联的人。

  肖老太婆总是排在第一个,用她的话说,男人早上起来的第一泡尿撒得最远,第一副字也应该最有手劲。

  求到春联后,肖老太婆从不肯痛快离去。

  她大字不识一个,不得请晏先生好好解释一下,这年这副春联的寓意。

  晏行解释的时候,这老太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直往他身上瞄。

  脸也瞧,身也瞧,就连脚下穿的鞋子,她都得偷偷瞄上好几眼。

  瞄不完,人不走,厚着脸皮说刚刚耳背,劳晏先生再说一遍。

  晏先生一记冷眼瞧过去,肖老太婆嘴一抿,委屈呢:“大过年的,晏先生就不能让我顺一次心吗?”

  不等晏先生说话,她又咧开嘴,没脸没皮的凑近了问,“又一年了,先生考虑的怎么样啊?”

  晏行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整衣襟,面无表情道:“下一位!”

  肖老太婆只得嘀嘀咕咕往外走,“男人哟,瞎哟,好女人都瞧不见哟。”

  “肖老太婆,你算哪门子好女人?”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院子里的起哄声,一声响过一声。

  “我呸!”

  肖老太婆冲他们啐一口,扭头冲书房喊得起劲:“晏先生,我再给你一年时间好好考虑,明年你不能伤我的心哟!”

  明年继续伤;

  后年接着来!

  后年继续伤;

  大后年接着再来!

  连晏十鸢都看不下去了,“祖父,干嘛不把话挑明,让她死了这条心。”

  晏行沉默良久,“留点念想,她能多活几年!”

  晏十鸢无声闭上眼睛。

  此刻,肖老太婆一定也会去他们的宅子转转,只是宅子里的人,都不在了。

  今年,乡人们门上的春联,由谁帮忙写呢?

  他们和肖老太婆一样,一定都很想念那个话少的晏先生吧。

  其实,她也想了!

  ……

  贺知非撑着伞走进院里,一眼就看到檐下的人。

  那人半阖着眼睫,神情有些悲伤。

  他咳嗽一声。

  晏十鸢猛的睁开眼睛。

  他怎么来了?

  “来发个压岁钱。”

  贺知非走过去,把伞交给闻讯而来的汤圆,从怀里掏出两串钱,“一个你,一个兰川,压压岁。”

  汤圆喜滋滋的向三爷道了谢,给兰川送过去。

  “三爷,我的呢?”李不言抱着胸,面色不善地看着贺知非。

  “你的啊……”

  就在李不言以为他要说出“没有”时,这人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福袋。

  “清凉寺的福袋,亲自去求的。”

  李不言一脸不屑的接过来,扔下一句“稀罕”,便扭头走了。

  转眼,屋檐下就剩下两人。

  站了片刻,晏十鸢目光轻轻往边上一看,不想,正对上男人那双黑亮的眼睛。

  贺知非眼底深处含着笑,“说吧,我们的神婆要什么压岁?”

  “自然是三爷给什么,我就拿着什么。”

  “我这个人,你觉得如何?”

  “……又不能辟邪。”

  晏十鸢眯起眼睛,故意损他:“也就小嘴甜一点。”

  贺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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