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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秦昭英(冲喜侍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怜香秦昭英小说精彩免费试读

时间: 2024-04-11 11:13:29  热度: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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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眼如豆,炯炯发光,扑扇着双翅猛地一飞冲天。

  天际泛出鱼肚白时,阿福从远方飞回,落在窗棂,精神抖擞的瞪着小眼睛看向主人。

  秦昭解下它腿上绑着的小匣子。

  打开后,里面是两只玉色瓶子。

  严峰看着那匣子上的莲花暗纹,诧异万分,“大公子,阿福向来只送军报,您怎么用它和楚公子联系。”

  “别废话,去将昨日的那个男人在姚村的事重新查一遍,”秦昭说完,握着两只玉瓶子去了耳房。

  天色才蒙蒙亮,室内昏暗,微风吹拂窗纱,飘飘荡荡。

  怜香烧了大半夜,梦里都是去世的爹娘。

  有人捏着她的唇,送入一粒东西,随后覆上两片凉薄似绸子的物什。

  半晌,秦昭盯着她绯红的小脸与水润的唇瓣,喉结滚了滚。

  将茶碗里剩下的水尽数泼在怜香脸上。

  怜香茫然醒转,模糊的眼中倒映出大公子清冷如高山皑雪的面庞。

  “大公子……”她挣扎起身,牵动伤口,清丽的五官皱起。

  “已这般模样还想着勾引,心思果然深沉,想用自己的身体做饵,诱我破了你的身子再顺势留在府上?做梦!”

  她刚醒,骨肉酸疼,梗着脖子道,“奴婢是冤枉的,奴没有偷人,也不识得对方。”

  “偷如何,未偷又如何,收起你的小心思,再有下次,我便叫人拆了你的骨头,剥了皮做成一面鼓,每日敲上三刻。”

  秦昭声音阴郁,五官隐在晨曦的薄光里,晦暗不明。

  怜香怯生生的垂首,大公子这样好吓人,当真像是个罗刹。

  她病容惨白如宣纸,“奴婢知晓。”

  男人刚离开,金枝便从门外跑进来,顶着两只桃子似的红眼睛,“你总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你不知道自己昨晚烧的像着了火,大公子给你喂药……”

  太羞人了,金枝脸颊通红。

  怜香曈眸沁着水汽,虚弱的问,“大公子给我喂药?”

  金枝颔首,“可不是,一开始你吃不下,大公子喝了一口嘴对嘴,我就知晓你铁定能活了。”

  原来,那两片柔物是大公子的唇。

  怜香有些茫然,方才他还想剥了她的皮做人皮鼓。

  怎的还会口对口的喂药?

  她却不知,此时的慈念堂,一大早就迎来了迫不及待看戏的沈月娇。

  沈月娇佯装关切,给老夫人斟茶捏肩,说尽了体己话。

  秦夫人对她很是喜爱,恨不得早日让如晦娶她入府。

  说话间,一名小丫鬟瑟缩躲在外廊,犹豫好大会才敢跨进堂内,直接跪在地上禀道:

  “夫人,昨夜里嬷嬷准备将香姨娘拿住,白日再去送官,可人跑到大公子院内,赵嬷嬷还被侍卫踹断了好几根肋骨,现在连床都下不来。”

  秦夫人听后,猝然大怒,“那贱婢现下还在东跨院?”

  丫鬟忙不迭点头,“整夜都未出来,听说院里让人熬了汤药,不知是不是给香姨娘用的。”

  沈月娇听着她一口一个香姨娘,指甲都快掐破了掌心。

  只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也就是昭哥哥仁善才没就地打死。

  “我昨日瞧着她挣开那男人后落入水里,春寒料峭,是会染了风寒,只莫要传给了昭哥哥,”沈月娇姿态端的大方温和,看似没怪责怜香,实际故意提起丛中私会。

  秦夫人本就怒火中烧,一听这话,当即呵道,“这还了得,去将那贱人提来,就说是我的主意,我看谁敢拦。”

  丫鬟得了令,顶了赵嬷嬷的位置,带了人气势汹汹的去了东跨院。

  秦朗这两日当值,一直歇在公门,回来就听说这等大事。

  他特特来给母亲请安。

  匆忙中还未换下统领的军戎袍服,手握珵光瓦亮的佩刀,看着威武堂堂。

  尤其眉眼与秦昭相似,愈发的俊秀非常。

  沈月娇心尖儿乱跳,粉面不由得透出薄薄的红。

  秦朗瞥她一眼,挑眉朝她作揖,“沈小姐。”

  沈月娇不敢与他对视,总觉得他神态间透着股狂放邪气,不注意便会被吸进去。

  秦夫人沉浸在恼怒气愤中,对两人你来我往的秋波相送毫无察觉。

  过得半盏茶功夫,丫鬟脸颊乌青的回来,一看这架势就知被打了。

  “昭哥哥竟袒护怜香姑娘至此?连夫人您的人都敢拦着,若是长此以往,怜香吹吹枕头风,岂不是挑的您和亲子不合,”沈月娇软言软语,再添了把火。

  她心里盼着这把火烧的再旺些,最好把贱婢一次解决了。

  便如同以往,举凡有对秦昭示好的女子,她皆视为眼中钉。

  “好哇,如今在这府上,我的话也不当主了,我倒要看看,这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他这般维护,”秦夫人顶着一头火。

  实没料到,原先只是个冲喜侍妾,才几日功夫迷得如晦是非不分。

  狐媚子,留不得了!

第7章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东跨院,秦夫人雍容华贵,手握佛珠,一副慈悲心肠,眼里却是俗世恶意。

  侍卫自然不敢真的阻拦,可也不能忤逆大公子的命令。

  一排齐刷刷的跪下,将东跨院的门挡的严严实实。

  “夫人莫要为难属下,属下不敢相让,还请夫人回,”侍卫拱手,誓死不让。

  秦夫人有备而来,岂能空手而归,厉声道,“来人啊,请陛下御赐的宝剑来,我倒要看看谁敢违逆陛下天恩。”

  先帝时,祖上护国有功,御赐了一把斩马剑,既是恩赐亦是庇佑。

  剑身辍了七七四十九颗宝石,剑鞘在日光下泛着五彩光辉,与日月同耀,算是家传之宝,鲜少暴露在人前。

  可见秦夫人当真是动怒。

  沈月娇从未见过此物,心内暗暗窃喜,还道怜香必死无疑。

  她却怎么都没料到,这番动静传入秦昭耳内,他正不疾不徐的饲养阿福。

  一墙之隔,怜香忍疼,披衣起身,步履颤颤的行到正房外,一眼便瞧到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

  秦昭一袭浅紫衣袍,衬的发似墨,肤如美玉,眉眼清隽,像是说书先生口中的魏晋美男。

  掷果盈车,看杀卫玠也不过如此。

  只他臂弯上站了只威风凛凛的苍鹰。

  鹰隼随了主人,性子冷,豆大的琥珀色眼珠冷冷瞪着她。

  怜香见过不少富家子弟会豢养宠物,可从没见过饲养此物。

  这种草原天空上的霸主,脾气不好,利爪手撕猎物,便是肠穿肚烂。

  “大公子,若是奴叫您为难,您可以将奴送到官府,让官家查清楚原委,”她声音发颤,不由得生出惧怕,杏眸中沁着水光,四肢软绵的像是随时会晕倒。

  秦昭手上一顿,鲜肉掉在盘中。

  阿福嗓子里发出不满的抱怨,低头去衔肉,囫囵几下咽到肚内。

  似乎不知主人为何手抖。

  “既知晓叫我为难,昨夜里如何脱了衣裳做浪荡之举,直接让管事将你绑了送官省事,”秦昭说完,鼻息隐能嗅到女子身上的香气,混着草药气。

  他喉头干涩的厉害。

  大抵是想起来昨夜里他差点入了港,那般紧致噬骨的销魂酥麻,即便过了一夜仍残留在身体的本能记忆中。

  只是想一想,下腹便有些不适。

  秦昭冷了脸。

  怜香咬唇,两瓣嘴皮肿疼刺麻,她双膝一软跪下去,“奴婢走投无路,亵渎了大公子,愿意受罚。”

  外院熙熙攘攘。

  秦夫人手握斩马剑,携十数仆从入内,看到怜香那可怜模样,差婆子上去拿人。

  “母亲这是作何?”

  秦昭驱动轮椅,到了门槛无法抬起。

  怜香便起身,用一双柔白的小手去抬轮子,冷不防,被压住手指,疼的秀眉轻拧。

  又从嗓子里溢出痛吟。

  秦昭多看她几眼。

  秦夫人却目眦欲裂,“如晦,是母亲看错了眼,她能行此苟且事,便败坏了侯府门风,这种人绞杀了都不为过。来人,捆了怜香即刻沉塘。”

  丫鬟们七手八脚的用麻绳将她绑起来。

  期间,金枝想营救,不知被谁一巴掌扇倒。

  痛,钻心的痛,怜香绝望的任由捆缚双手,身子僵硬,后背伤口崩开,细纱殷红透出薄衫,被推搡着步履踉跄。

  秦昭目中松动,不由脱口而出,“慢着!”

  “如晦,难不成你真上了心,她可做了下贱事,”秦夫人心存不安,早知该打发她走,留了伺候儿子,却伺候出了个祸害。

  “事实如何,儿子心中自有分辨,怜香是我屋内的人,她身子干不干净,儿子比谁都清楚,那晚,是她初夜,母亲不是看到元帕了?”

  秦昭一番话,说的秦夫人哑口无言。

  她纵有怀疑,也无法反驳,那帕子上真真切切的一抹女儿红。

  怜香万分感激,眸中泛起的泪意瞬间决堤。

  瘦削单薄的身影在风中微微颤抖,即便惊惧却还是极力的挺直背脊。

  任谁看着都会觉得她是被冤枉无辜的。

  便是跟着大公子出生入死多年的侍卫们也心生怜惜。

  秦昭眸光闪了闪,避开怜香感激的目光,随后看向母亲。

  “先帝御赐的斩马剑是为斩杀逆臣贼子,是祖父和先辈们用热血所换,若被陛下知晓母亲今日所为,斥秦家不敬先帝,与秦家生出嫌隙,便是十个怜香也换不来侯府的门脸。”

  秦夫人瞬间如遭雷击,浑身怒火遇冷水浇灭,一下清醒过来。

  “我真是糊涂,我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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