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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琤萧翎免费阅读无广告 (小琤萧翎大结局免费阅读)小琤萧翎是啥小说

时间: 2024-04-07 17:29:16  热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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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惯会察言观色,可也深知自己这吃亏的性子,到底是不肯示弱告饶。

  他温和命道,“跪下。”

  小琤心里惧他,老老实实奉命跪了下来,那宽大的袍子立时向两边岔开,露出一对白皙纤细的膝头来。

  小琤仓皇掩饰,悄悄拽住衣摆企图盖住双膝。

  她这可怜又可爱的举动尽数落在那人眼里,那人低笑一声,冲外命道,“来。”

  廊下的人早就准备妥当了,闻言忙推门抬进一方双耳黄铜炉,其中燃着兽金炭,还有一支铜制长柄,顶端浑圆,也不知是什么物件儿。

  但必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琤心中惴栗。

  那人慢条斯理地拿起长柄来在眼前打量,片刻笑道,“你可知这是什么?”

  他不常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原是十分好看,此时却令人脊骨生寒。

  小琤暗咬着唇,一声不发。

  那人嫌她不言,声量便比方才微微重了几分,“说话。”

  她垂下眸子,“奴不知。”

  长柄浑圆的顶端朝她伸了过来,那是一枚“许”字篆刻烙印,因在炉中烧了好一阵子,此时滋滋冒着白烟,看着很新,似乎从未用过。

  萧翎挑眉笑道,“亲自为你刻的。”

  小琤心里一滞,她猜到萧翎要干什么了。

  上一回在茶室未能刺下的字,这一回定然躲不掉了。

  小琤双眸泛红,长睫翕动,“公子,奴知错了。”

  “嗯?”萧翎不经意间抬眸,似是十分诧异,“何错之有?”

  小琤的声音愈发低了下来,“奴不该挟持公主出城。”

  那人冷目灼灼,在她身前跪坐,命道,“脱了。”

  小琤脸色一白,紧紧地掩住领口,仰头看他时眸中水汽弥漫,声音抑制不住地打着颤儿,“公子不要......小琤再也不敢了......”

  那人深邃的双眸阴郁不明,含着七分难掩的偏执,说出来的话刻薄地冷,“去营中,还是烙大印,自己选。”

  小琤心中刺痛,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含泪摇头。

  却听那人笑道,“你既侍奉过沈晏初,还在乎什么颜面?”

  小琤不知道侍奉过大表哥和颜面有什么关系,她的泪珠不停地滚落,神情哀恸地求他,“公子开恩......小琤再也不敢了......”

  但他微蹙着眉,没有半分动摇,“那便去大营罢。”

  小琤怔然跪着,她想,到底对一个人有多嫌恶,才会下出这样的命令来。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萧翎必是对她厌恶透顶了。之所以留她一命,不过是要逼她亲眼看着燕国的铁骑踏平魏国罢了。

  室内一时僵持下来,没有一点声音。

  她只听得见自己心跳如枞金伐鼓。

  她抹了泪,松了手,那宽大的领口顿时滑下肩头,露出血淋淋的鞭痕来。

  她低垂着头。

  余光瞥见那枚云纹玉环。

  将将抹完泪,心里又开始发酸,想哭却又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眼泪。

  那人拈起玉环,随口问道,“谁给你的?”

  小琤哽咽,“母亲留的。”

  那人笑了一声放下了玉环,继而按牢了她的肩头,那滚烫的“许”字烙印稳稳地烙了上去,白皙的肌肤一时间生烟作响。

  小琤痛呼一声,血色尽失,却死死咬住嘴唇,即便浑身打起了寒战,却连一声都没有吭。

  缓过气来已是良久之后了,她垂头看去,肩头的篆刻“许”字红得似要滴出水来。

  满心里都是再无脸见大表哥了。

  那人伸手在“许”字上轻轻摩挲,似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的指腹微凉,她瑟瑟打着寒战。

  他说,“我的。”

  是了,那是他亲自烙上去的字。

  但他显然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他说,“魏俘,你是我的。”

  是了,她是他的俘虏。

  他拉上了她的袍领,修长的指骨在她颈间摩挲,他俯下身来,温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脸颊,他离她极近,他身上的雪松香清晰可闻。

  他轻声垂询她的意见,“此处拴上铁链,定会很好看罢?”

  小琤长睫翕动,不敢说话。

  他垂眸仔细打量着她,从额头打量至眉眼,再从眉眼打量到鼻尖,最后目光落至那丰润的朱唇之上。

  面颊苍白清瘦的人,那唇却不点自朱。

  “嗯?”

  他抬起了她鹅蛋尖儿一般的下巴,益发靠近她翕动的唇瓣。

  春意阑珊,云倦瓦凉。

  他眸色微乱,喉头滚动。

  小琤屏声敛气,意乱心慌。

  她的声音低若蚊蝇,“奴不再逃了......”

  “是么?”

  那人轻笑一声,垂睫定定地凝视她,随即是什么哗啦一响,他已反手从榻脚处扯来一条粗重骇人的铁链,“自己挑个地方。”

第55章公子不要锁小琤

  小琤惊惧交织,一步步往后退着,可这卧房只有这般大,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她的哀求声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公子不要......小琤是公子的俘虏,小琤不会再逃了......公子不要锁小琤......”

  小琤一步步退着,砰得撞上了那一人高的连枝烛台,哗啦一下摔掉下许多长蜡。

  很疼。

  她的伤口拉扯得很疼。

  她的脊背亦是撞得钻心地疼。

  那人不慌不忙地迫了上来,轻巧巧地便踩住了她的袍角,她紧紧掩住领口,又慌乱地扯着衣摆,企图将暴露在外的小腿儿全都遮挡个密不透风。

  她的小腿儿玉杵藕段似的,从未被男子瞧过。

  她光着双脚,那双脚雪白通透,纤细光洁,也从未被男子瞧过。

  她的眸光小兽似的慌乱又真切,将将逼回去的眼泪又生生地迸了出来,她哭道,“公子不要锁小琤!公子......”

  小琤极少求萧翎。

  她也极少求人。

  她知道自己卑贱,求人也没什么用,因而从不怎么求人。

  她像自己的母亲一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自己受着,自己忍着。

  可她只有十六岁,她想回家,她不想似囚徒一样被困在这楼台之内。

  那人一顿,须臾蹲下身来,抬手便捏住她赤着的脚腕在眼前打量,小琤往回挣着,他便作劲捏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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