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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谙赵徽鸾小说(容谙赵徽鸾)无弹窗大结局- 容谙赵徽鸾全文阅读

时间: 2024-04-02 16:18:04  热度: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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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徽鸾挺着六个月大的孕肚趁夜到容府,容谙正跪在柳氏的小院外,院门紧闭。

  容谙垂着眼,视野里晃进来一片白狐裘斗篷,他弯了弯唇。

  “殿下怎么来了?”

  见赵徽鸾作势弯腰来扶他,他先起来了,握上赵徽鸾微凉的指尖。

  “长右这臭小子,越来越会自个拿主意了。”

  被点到名的长右缩了缩脑袋,默默隐入夜色中。

  “本宫想容卿了。”

  指尖抚上容谙左颊,那里落着的指痕依然清晰可见。

  赵徽鸾不禁目露心疼:“疼吗?”

  软软的语调听得容谙心头一片柔软。他摇摇头表示不疼,眼眶却逐渐微红。

  柳氏恼他明知自己思子心切,却百般欺瞒,更恼他不同意自己与云嵩相认,阻她享母子天伦。

  母子失散一十七年,她为何不能相认?

  容谙把个中缘由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她听,她就是听不进去。

  “逢歌是娘十月怀胎、九死一生才保下来的,娘当年因他险些命丧黄泉,安儿你忘了吗?逢歌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天底下断没有不让亲娘认亲生子的道理!”

  “母亲,不是不让认,是不能认。孩儿与云嵩地位特殊,一旦相认,云容两府恐有灭顶之灾!孩儿刚与母亲说的孟京与萧氏案便是前车之鉴。”

  “够了!”

  柳氏不想在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大道理,她不信认个亲而已,还能让官家老爷砍了头。天底下失散的母子那么多,难道都不能认了吗?

  “安儿,你是不是铁了心不许母亲认回逢歌?”

  “是。”

  尾音尚留在唇齿间,便在响亮的巴掌声中戛然而止。

  柳氏恨恨瞪着他,悲怆至极:“容谙,你好狠的心。”

  不是安儿,是容谙。

  “母、母亲……”

  容谙顶着面颊火辣辣的疼痛,眼神有一瞬茫然无措。

  柳氏恼怒悲痛之余,低头看向自个颤抖的手掌,又看到儿子红肿的面颊,想她抚养的那七年里,别说打她的安儿,她是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

  她后悔又心疼,手抖得愈发厉害。身子一晃,险些栽倒。

  容谙眼疾手快抱住她,扶她回小院,她却是在院门口留下一句:

  “安儿,娘不想看到你。”

  容谙止了步,眼睁睁看着院门关上。

  别鹤居里,赵徽鸾拉过他的手放在自个高高隆起的孕肚上,笑得眉眼弯弯。

  掌心突然的震动惊得容谙眸子微怔,便听赵徽鸾道:

  “调皮蛋在说,阿爹不要难过,我与阿娘知道阿爹有多不容易。”

  容谙沉默了,唇线紧紧抿起,良久才对着孕肚叮嘱:“你不许调皮,不许闹你阿娘,知不知道?”

  “你以后肯定是个严父。”赵徽鸾忍俊不禁。

  掌心又是一记震动,之后趋于平静。容谙笑道:“小家伙听懂了。”

  翌日,容谙醒来,绕过屏风看床上赵徽鸾依然睡得安稳,他轻手轻脚转出来,刚系好玉带,传来一记细微的敲门声。

  他朝屏风望了眼,过去开门,长右神情慌张,附耳告知。

  “不要吵着殿下。”

  他将门带上,如是吩咐立在台阶下的惜春与连秋。

  庭院里,柳氏拎着包袱,长庚阻拦不让她出府,两厢僵持不下。

  “老身是明家妇,你主家姓容,老身担不起你这句老夫人。”

  容谙因着这话,迈出厅堂的步子一顿。他下颌绷紧,坚定迈出。

  “母亲要去哪?”

  柳氏只是淡淡看了容谙一眼。她久居庵堂,身上常年染着清冷梵香,与人淡漠时便有着拒人于千里的疏离感。

  “是去侯府吗?”容谙负手而立,已然猜出柳氏的意图,“母亲,没用的,她如今是侯府老夫人。”

  “那老身就去顺天府衙门击鼓鸣冤!再不行,老身还能告御状!”

  容谙轻轻叹了口气,去拿柳氏肩上的包袱:“母亲,别闹了,同孩儿回去吧。”

  这时,大门外有人敲门。容谙示意长右去开门,进来的赫然是云嵩。

  柳氏一见他,瞬间泪眼迷蒙。

  云嵩笑嘻嘻晃进来,待看清里边情形登时一愣。

  “怎么了?伯母要走吗?这大过年的,良胥,你干嘛呢?”

  他眼带责怪,不满地看向容谙,却见容谙神情严峻地看着自己,他立即收敛神色,砸吧了下嘴,道:

  “明日都除夕了,本侯总不至于让手底下的兵在西郊那个破地方过年吧?再说,本侯也想抱着夫人过个香香软软的年。”

  见容谙神情未改,他又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本侯打了些野味,你知道的,雪天野味不好打,要不是夫人大方,本侯才不高兴来请你去侯府烤野味呢!”

  “伯母!良胥摆臭脸给谁看呢?算啦,伯母同小侄去吃吧,不请良胥了!”

  哪曾想,他一低头,柳氏哭着喊他“舟儿”,手还抚上了他面颊。

  “舟儿,你是娘的舟儿啊!”

  云嵩一愣,当她是思儿成疾,认错了人:“伯母,小侄是云嵩、云逢歌啊。您忘了吗?”

  “不!你是舟儿!你是明在舟!”

  云嵩尴尬地再度望向容谙。

  容谙转身往厅堂走:“跟我进来吧。”

  云嵩挠挠头,柳氏抓着他胳膊不放,只得无奈跟进去。

  ……

  “不是?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我是临安府人氏,我有自己的爹娘!”

  听完容谙的话,云嵩激动得一屁股弹跳起来。

  留意到柳氏因他的话面色一瞬间煞白,他有些于心不忍,转而继续同容谙掰扯。

  “伯母思子成疾,你难道也病了不成?”

  容谙视线下移落到他臀部:“那个疤是你两岁时因我的疏忽,被火盆烫伤的。”

  云嵩忽然想起去岁容谙扒他裤子的事,他深吸了口气:“巧合罢了,母亲同我说过,那是我幼时顽劣,让鞭炮弹伤的。不过那是四岁前的事,我记不太清了,想来母亲说tຊ的不会有假。”

  “这么巧,你不记得四岁前的事。”

  云嵩当即笑不出来了。

  又听容谙道:“你若心有疑惑,不妨回府问一问你母亲。”

  “有什么好问的?我就是云家子!看来你今日是没口福了,告辞!”

  云嵩回到安南侯府,寻了借口搪塞,一家三口围坐烤野味。沈知韫被油溅污了衣裙,回房更衣,宁氏见儿子非但没跟上去,反而烤着肉串发呆,倍感稀奇。

  “你今儿这黏糊劲怎么没了?”

  云嵩扬眉笑了笑,状似无意地开口:“儿子方才在容府遇着件稀奇事。”

第207章 御审

  “先前儿子同母亲说过,柳氏十七年前接连走丢两个儿子,皇天不负慈母心,她终于找到了她的大儿子。”

  云嵩把烤好的肉串递给宁氏:“可是方才,柳氏抱着儿子哭,说我是她流落在外的幼子明在舟。还以儿子这儿的烫疤为依据。”

  他指了指自个臀部:“母亲,您说好笑不好笑?儿子分明是云家子,怎会是明在舟呢?而且那疤,是儿子玩烟火烫伤的,是吧。唉,儿子看她啊是想儿子想疯了。”

  “不好笑。”宁氏放下咬过一口的肉串,“逢歌,人家与亲子失散是件伤心事,你怎能拿别人的伤疤取乐呢?”

  “儿子失言。”

  宁氏站起身,道是乏了,要回房休息,也不让他相送。不知刻意与否,她似乎一直在避开云嵩的视线。

  约莫半炷香时间,沈知韫回来了,瞧见他眼眶微红。

  “怎么了?”

  “烟太大,呛的。”

  ……

  容府。

  柳氏万没料到云嵩会是如此反应,一颗慈母心七零八碎。

  她呆愣愣坐了良久,容谙在她面前蹲下身,握上她冰凉的手:“母亲,你等等孩儿,孩儿会想办法让你们相认的。”

  容谙原是没有此般打算,可巧让云嵩给撞上了。既然瞒不下去,由他亲口告诉云嵩远比让柳氏开口来得更可信。

  云嵩聪敏机警,虽嘴上不认,但心下必会有所怀疑。

  事已至此,便只能搏上一搏。

  容谙弯唇,尽量笑得温和以安抚柳氏的难过与不安。

  然而,柳氏不信他。当他是在哄自己,抽回了手。

  柳氏恍惚觉得燕都是个可怕的地方,遍地高官权势,让她有子不能认,让她的安儿变得不再像记忆中的安儿。

  她那个温和、听话、孝顺的安儿,不见了。

  眼前的这个容谙,他心狠、多谋,有时竟会让她心生畏惧。

  “安儿,让娘回庵堂吧。”

  容谙只觉得掌心一空,怔愣不能回神之际又听柳氏如此说,他抿唇垂眼,敛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委屈。

  “那便,如母亲所愿吧。”

  “今日便走。”

  “母亲?”

  容谙蹙眉凝眸,恳求道:“明日就是除夕,让孩儿陪您过完这个年再走,好吗?”

  柳氏惨然一笑,起身转往内堂,声线飘忽听着无力又决绝。

  “十七年一个人都过来了,这个除夕也没什么好例外的。”

  空荡的厅堂寂静无声。

  容谙依然保持半蹲的姿势,视线落在空掉的椅子上,良久,边上伸过来一只手将他扶起。

  “公子。”长右轻声唤,有些为他鸣不平,嘟囔着,“老夫人就不能心疼心疼你嘛!”

  可是他母亲有子不能认的酸楚,又有谁能感同身受呢?

  容谙站着等腿上的麻劲过去,侧头吩咐:“不必多言,你去套马车吧。”

  马车穿过长街,母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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