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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23 17:24:06  热度: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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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辞礼横眉,慢慢冷静下来,半个身子趴在光洁的扶手上,“我如何没用看清?我这一招叫做一石二鸟!”

  门槛的光影忽而晃动了下,两人都侧坐着没有看到。

  裴弃摆摆手,长指上沾着点茶水,随手摁在茶几上,“诚如你方才所说,我如此做,那还会有一个说法出现,那就是我故意借着秦叙来洗清自己的名声,连带着秦叙办这一场丧仪的孝心和作用都折半了,我也不会捞到好处。”

  方辞礼脸色僵住,但他还是不甘心,“……也不是全无用处,好歹会有人开始为你说话,说的人多了,那也比现在好。”

  裴弃反问,“那秦叙呢?办这一场丧仪没了用处,我帮他的时候没想这么多,只是不想让他重蹈我的覆辙。我利用了他,他就变得和我一样了,有什么意义?”

  “我管他干什么?!”方辞礼眼睛瞬间红了,“他又不是我朋友!”

  裴弃起身,把椅子拖到他面前,“辞礼,我想试一下,万一我救下他了呢?当年方老太公不也是这样想的吗?老太公救我的时候也没有去想要借我向舅舅讨要什么赏赐。”

  方辞礼双手捂着脸,啜泣声闷在喉咙上,“这他娘的能一样吗?我爷爷又不图什么,你这是刚好需要……”

  “其实这个局面,从他来上京的那一刻就注定好了。”裴弃搭着他的肩膀,“辞礼,我如果不帮他,那就会有人说,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却还是不会帮他,真是个冷心冷血的人,不仅仅是没有孝心,更是连一点点的同情之心都没有。”

  方辞礼嘴里冒出一句骂人的话,裴弃没有听明白,估计是他在江南新学的方言。

  裴弃突然捶了下他的腿,“不必担心,我不想为国征战的亡者在自己的灵堂里还不得安息。裴小郡王天下无敌,他们那些人就是看我生得好,所以嫉妒我,自己的孩子在课业上又比不过我,所以才这么的愤愤不平。”

  方辞礼胡乱擦了把脸,一拳捶上他的肩膀,“给老子滚!花孔雀,别以为我腿没一点知觉,你就能打了我就不知道!”

  裴弃捂着肩膀,夸张地嚎叫,“啊……断了断了,方小公子仗势欺人了!”

  “去你的!”

  裴弃笑着搭着他的肩膀,“其实吧,这个徒弟也不算是全无用处,我觉得有个人给我养着还是不错的。”

  裴弃嘴里的话辗转了一番,说,“有一种把曾经的自己养了一遍的感觉。”

  橙色的斜阳落在门槛上,方辞礼缓慢吐出一口浊气,他还是不死心,却也找不到方法,听到裴弃养人,他挑眉看了眼,然后用怀疑的目光开始翻旧账,顺势岔开了话题。

  “我不相信你能养好他,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去徐二家看兔子,结果那一下午都给人家喂草,险些把人家兔子撑死。”

  裴弃摆摆手,“那兔子也不懂事,我喂它就吃。”

  方辞礼呵呵一笑,“是吗?那皇后娘娘养的鸳鸯呢?人家不吃你喂的草,你非要追着喂,还把人家捉住了,掰开嘴喂,要不是皇后娘娘来得及时,那鸳鸯就被你吓死了。”

  裴弃摸了摸鼻子,拿过茶盏给他倒了盏茶,“谁让它长得像鸭子,还有花花绿绿的毛。”

  方辞礼哼了一声,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行行行,你裴小郡王有理,反正不是你的错。”

  “糕点好了,要端进来吗?”秦叙端着个糕点盘子,粉粉嫩嫩的,还是桃花形状。

  “不要……”裴弃吓得当场坐起来

  方辞礼一脸的鄙夷,“裴弃,多大了,你还吃这粉不拉叽的玩意儿。”

  裴弃一脸黑,秦叙缩了缩脖子,“裴弃……”

  “我不吃,你端走!”裴弃踱步到秦叙面前,偷偷藏了块糕点在袖子里。

  秦叙低头忍笑。

  方辞礼抚摸着脖子,缓了缓久坐的疼痛,道,“别藏了,我还不知道你,想吃就吃呗,不就是粉了点吗?不就是没有你裴小郡王的威武气概吗?”

第9章 沉默

  裴弃差点噎死,拍了拍秦叙,“把他扔出去。”

  秦叙探了个脑袋,学着裴弃的语气说,“把你扔出去。”

  方辞礼双手抓着扶手坐起来,威胁道:“哦?扔我?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上京城的小神童。你是风流倜傥方大少。”裴弃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搭在秦叙的肩膀上,“咱们方大少,五岁的时候,最爱的就是在明德大街口给那些下朝的老头背千字文!哈哈哈哈哈哈……”

  方辞礼:“……”大意了,这狗东西跟他一块儿长大,小时候干的蠢事对方全部都记着呢。

  用过了略早的晚饭,方辞礼放下从江南带回来的小玩意儿,赶在天黑之前回府去哄方老太公开心。

  秦叙跟着裴弃一道出门去各个府邸报丧,每到一个地方,裴弃都站在台阶下,让秦叙独自上去,秦叙想起方辞礼下午的话,他想和裴弃一起上去见人,但裴弃每次都是沉默不语地推一把他。

  也不知道哪些是跟他爹娘有交情的,只能把京中有品级的官员府邸都去了一遍。这一趟弄完,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看,秦叙坐在马车上回忆,那些叔伯婶娘们的眼里的泪水是真切,他心里也止不住的发酸。

  但今晚的裴弃是沉默的,他几乎没有说话,像是送走方辞礼,两人准备去报丧开始,他就失去了平日的光彩。

  到了府上,秦叙还是没有组织好语言,他想说,他愿意帮裴弃洗清这个名声,他们可以商量一个好的方式,但是他左思右想,却还是没有一个能逃过裴弃的预言。

  秦叙揪着袖口发愁,人就长了一张嘴,却能说出截然不同的两番话,真是叫人烦躁。

  “愣着干嘛?你想睡大街?”裴弃被白色的灯笼照得更加冷清,半挽的长发落在肩头,整个人轮廓利落,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单薄。

  秦叙回神,默默跟着下了马车。

  “青砚,以后你就跟着他了,定国公世子秦叙。”裴弃声音有些发闷。

  秦叙想,可能是今日中暑又见故人,情绪大起大落导致的,回去睡一觉可能会好一点。

  秦叙看着在自己面前跪下的人,绷着脸点点头,他还没有学会怎么面对下属,更不知道怎么说话,裴弃和松墨的说话方式自然是不适合他们的。

  好在青砚不是个多话的,行礼之后就隐身在黑暗中了,和松墨一样。

  翌日一早,定国公府的哀乐和香烛味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先于王公大臣来吊唁的是百姓,他们在外设的香案前虔诚地上香,口中念念有词,秦叙看得眼圈都是红的。

  他看着爹娘的牌位,在心里默默说话,爹娘,你们守护的人没有忘记你们,值得!

  将近午时,下了朝的大臣们才结伴前来吊唁,裴弃为了避免跟人碰上,索性就不出门,坐在笃行院里。

  松墨站在他手边,tຊ眉头皱成了个“川”字,“主子,徐二公子说,参你的折子现在满天飞,外面不少文士也跟着写起了长篇大论来骂您,这和……”

  “和六年前一样。”裴起接了他没有说完的话。

  松墨在一旁干着急,他觉得那些人的目光穿过了层层院墙,最后落在他身上,煎熬又恶心,盛夏的烈阳都晒不干。

  裴弃可有可无地笑了笑,“被同一批文人口诛笔伐两次,我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松墨叹气,他明白裴弃这是接受了的意思,不打算报复,也不打算还击,其实他不明白,这样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用。

  裴弃坐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饶有兴致地问,“你说我现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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