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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纷纷,预示着新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昭宁祁晟)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时间: 2024-03-19 11:15:30  热度: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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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事到如今,她好像已经没力气再去发脾气了。

  渐渐的,她平静下来。

  “你既然不爱我,却仍旧娶我,为了你和谢南可笑的爱情,甚至不惜让我日日喝药避孕,沈云川,我到现在,都觉得还没真正看清你!”

  谢昭宁的声音里透着森森寒意。

  沈云川仍旧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这些事情,是他上一世为了讨谢南欢心做的。

  他没法否认,跟无力给自己辩解。

  忽然,谢昭宁站起身,她顺手抄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朝沈云川头上砸去。

  这当然无法消解她内心的恨意。

  “沈云川,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要你痛苦、又卑微的活着!”

  说完,她拂袖而去。

  当晚,谢昭宁身下见了红。

  整个淮南王府忙作一团。

  跟在谢昭宁身边的李御医诊脉后,犹犹豫豫道:

  “公主最近可是为何事大动肝火?”

  谢昭宁想起沈云川的脸,再度咬牙。

  “公主,切记要平心静气呀,此番虽是保住了,但到底胎象不稳。”

  御医察觉她的情绪起伏,轻声劝慰道。

  谢昭宁深呼几口气,就算了为了胎儿,她也不能再为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

  “本宫知道了,多谢李太医。”

  太医又新开了一副药。

  祁晟则是拿出两份药方来回比对,看着增减的几味药,拉着李御医问了个一清二楚。

  谢昭宁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华美的帘帐,心中还是会感觉到一阵阵的抽痛。

  被从前最信任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真如在地狱中走过一遭。

  她现在只觉身心俱疲。

  若说恨,却没有那个力气,若说不恨,又怎么可能。

  祁晟端着刚煎好的安胎药,坐在谢昭宁榻边:“昭宁,感觉怎么样?”

  谢昭宁苍白着脸勉强笑笑:“我好多了,倒是劳累了你。”

  “怎么会,我们可是夫妻,夫妻本就该是同心一体。”

  祁晟说着,把药吹的能正好入口,用勺子舀了,递到谢昭宁嘴边。

  谢昭宁摇摇头,她喝药很有经验,这样一勺勺喝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她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将药灌下去,苦涩的药使她眉头都紧皱起来。

  下一刻,一块甜滋滋的蜜饯被塞进嘴里。

  谢昭宁一怔,却见祁晟不知何时端了一整盘蜜饯。

  谢昭宁的心中微微一动。

  自从沈云川之后,她再也无法相信除了家人以外的人。

  但是即便自己处处防备,祁晟直接又不设防的爱都好像蜂蜜一样渗进心里。

◇ 第十九章

  看着忙前忙后的祁晟,谢昭宁心中五味杂陈。

  上一世沈云川也曾这般对她柔情蜜意,可是柔情蜜意之下,却藏着淬毒的匕首,将她伤的遍体鳞伤。

  上一世她同祁晟接触不多,对其并不甚了解,因此也不敢说全然信任。

  只是淮南王府上下到现在也没流露出半点不敬,处处周到熨帖,和上一世大不相同。

  谢昭宁轻轻合上眼,也许是因为太累,不一会她便睡着了.

  另一边,军营中。

  沈云川因为心不在焉,烧饭也没什么心思,一顿饭吃的行伍之中众人怨声载道。

  甚至有几个急脾气的提起拳头要来揍他,好在被同伍的人劝下。

  他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觉,一闭眼,便是谢昭宁浑身火光,痛苦的在烈火中翻滚。

  眼瞧着沈云川日渐萎靡,连带着身子骨也瘦弱下去。

  不出半个月,他便躺在病榻上,不能进水米了。

  军队日日要训练,也不养闲人,病人一贯是会被扔到同一个营帐里交由军医照料。

  军医少而病人多。

  沈云川躺在一地呻吟叫唤的伤兵病兵之中,只觉四周空气污浊。

  血腥味腐肉味乃至于屎尿味,常人只是在其中半刻便难以忍受,而沈云川已经被扔到这里两天了。

  军医忙碌,每日之匆匆大略看过一遍。

  外伤的三五日才得换一次药,像沈云川这样没有外伤的,则是每日胡乱一些汤药。、

  不拘什么病,汤药都是一样的。

  沈云川每日便在这地狱般的地方苟延残喘,他醒的时候越来越少,而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噩梦与昏沉之中。

  日日所见,不是身边的伤兵死了被抬出去,便是身边又被扔进来一个新伤兵。

  沈云川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

  一日,正午。

  他透过营帐的缝隙望着外头的太阳。

  几个得了闲的兵丁正蹲在太阳底下聊天。

  “你知道不,皇帝之前流放去北边的沈家遭了难。”

  沈云川本来在这一线阳光下,几乎要昏睡过去,听见外头这低低的交谈声,却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甚至想要用力竖直了身子去听,可是浑身哪里还有半分力气。

  “糟了什么难了?”

  另一人问。

  “听说是山匪。幸好官家的人来的快……”

  “来的快又怎么样,沈家人死了一半呢,听说那年过半百的沈夫人,被开肠破肚……”

  几人又感慨一回,不一会,哨声响了,几个带甲的士兵叮叮当当跑去集合。

  沈云川在一帐之隔的营帐内瞪着双眼。

  他不能死,他还有父母亲眷,要赎罪的只是自己,绝不能因为自己连累到旁人。

  奇迹般地,三五天,沈云川已经能勉强走路。

  他再度回到行伍之中,仍旧闷不做声成为那个任人欺负的伙头兵。

  淮南王府内。

  谢昭宁看着北方传来的消息,得知沈家被流放的几百家眷死了一半。

  她蹙起眉,虽然沈家这些人大部分她都没什么好印象,但毕竟也并非穷凶极恶之人。

  若是任由他们在苦寒之地,她心中是狠不下心的。

  从始至终她所恨的也只有沈云川一人,她从没想过牵扯他人。

  “派些人好生照看,这种事不许再发生第二次!”

◇ 第二十章

  谢昭宁此时已经微微显怀。

  因为有孕,她整个人似乎都圆润丰盈一圈。

  虽然现在谈不上什么烦恼,但她知道,明年年初,父皇便会驾崩。

  于是这段日子她格外喜欢进宫。

  每每看着在御书房内批改奏折的父皇,谢昭宁心中便会怅然不已。

  父皇明明看起来如今精神奕奕,为何明年年初便会突发心疾而去呢?

  谢昭宁本来觉得莫非是有人暗中加害,可是宫内宫外暗中探查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蹊跷。

  想来也是,父皇当政几十载,自己活了两世也没有父皇当皇帝的时间长,自己会怀疑的父亲自己也早早能够察觉。

  谢昭宁心中安慰自己此事是天意,也许无法改变,只能在噩耗来临之前多陪陪父皇。

  皇帝也觉察出谢昭宁最近很是黏他。

  “昭宁,怎么嫁了人还和小女孩一样,甚至比小时候更缠人。”

  皇帝一面喝着茶,一面对谢昭宁笑着道。

  谢昭宁俏皮答道:“难道昭宁嫁了人就不是父皇的女儿了吗?”

  皇帝又提及南方四处逃窜的流民,本来水患,南方多地颗粒无收,偏偏赈灾的粮食因水患之故,运输困难。

  于是南方便一呼百应,流民四起。

  今年已经派去第三位将领镇压。

  父女说说笑笑,又是一个悠然自得的午后。

  “咦,这廊下的鹦鹉怎么不是从前那只彩的?”

  谢昭宁搀着宫女在曲廊下闲逛时,偶然发现廊下挂的却是一只八哥儿,随口问道。

  身后随行的姑姑立马恭顺答道:

  “这曲廊下的鹦鹉鸟雀一向养个两三日便病了,陛下喜欢赏玩廊下的鸟雀,便只好常换。”

  “病了?”

  谢昭宁的直觉比上一世敏锐许多,她走上前去正要查看。

  “公主,这些鸟禽到底是畜生,公主千金贵体,又有了身孕,还是不要太近的好。”

  有宫女劝道。

  谢昭宁摆摆手,反取下那架子,细看这只油光水滑的八哥儿。

  八哥儿是被调教好的,见了人,一面躬身一面道:“吉祥如意、吉祥如意……”

  谢昭宁见这八哥儿颇有趣,有些不忍放回去。

  但看这曲廊四面通透,阳光充沛有不失绿茵,不知为何鸟雀三五日便要生病。

  那宫女见谢昭宁似乎要有把八哥儿带走的意思,赶忙阻拦:“公主,宫内还有好些更好的鸟雀,奴婢现在就差人送到淮南王府。”

  谢昭宁看她跪在跟前,似乎要阻拦,心里有些奇怪:“不必,这一只就很好。”

  眼看那宫女面色越来越差,谢昭宁心口一跳,总觉得有什么蹊跷。

  她将这只八哥连着架子带回淮南王府,命暗卫查一查其中蹊跷。

  不一会儿,刚才还一只叽叽喳喳叫着“吉祥如意”的八哥儿便被开膛破肚呈到谢昭宁眼前。

  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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