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暮寒池朝(朝朝思暮暮)最火婚恋小说-(朝朝思暮暮)全文免费阅读笔趣阁
在花盆里不知道躲在哪里。鹿菀一转身,叽叽叽叽鸣叫声再一次响彻云霄。
鹿菀抱头,仰天大喊:“我的天哪!我要疯了!”
崔暮倒是淡定,“惹不起我们躲得起,咱们去楼下的次卧睡觉。”
事实证明,换地方没用。
她们换到次卧,依旧能听到不绝于耳的鸣叫声,声音之清晰,仿佛近在耳畔。
从次卧换到书房再换到客厅,不管在哪里,总能听到蟋蟀鸣叫声。
即便是戴上海绵耳塞,鸣叫声依旧是清晰可闻。
无可奈何之下,两人决定离开民宿,去酒店或者宾馆住宿。
鹿菀咬牙:“明天,我一定买上几大瓶杀虫剂回来,在屋子外面喷个遍。”
因云岭是旅游城市,来此地旅游的游客众多,附近的酒店或者宾馆已然满员,就没有一个空房间。
只有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尚有空余房间。
俩人约了辆去五星级酒店的网约车,刚刚出门,对面小洋楼的镂花铁门突然打开,寒池朝穿着白天那身衣服走出铁门,问她俩:“深更半夜出门,要去哪里?”
见他从对面的小洋楼里走出来,鹿菀一头雾水,“你?你住这里?不至于这么巧合吧!我随便定一个民宿,订到你家对面。”
寒池朝将错就错,“是的,就有这么巧合,这栋小洋楼,是我名下的房产。”
鹿菀心花怒放,她简单说明缘由,又问:“时间太晚,我俩夜行不甚安全,我们能不能到你家借宿?”
寒池朝就等这句话,“可以,家里有很多空余房间。”
他带着俩人步入小洋楼,来到楼下卧室,“鹿小姐,你住这里。”
卧室很宽敞,装修很温馨,美中不足的是,屋里仅有一张单人床,睡一个人绰绰有余。睡两个人,挤都挤不下。
鹿菀测量单人床宽度,摇摇头说:“不行啊,这张床小了点,躺不下我和她。”
她说完,接触到寒池朝眼眸里迸射出的揶揄目光。
“你一个人睡,至于她。”寒池朝揽住崔暮的肩膀,“当然是和我同床共枕。”
崔暮没说话,既不拒绝,也不同意。
她任由寒池朝揽着她,来到楼上卧室。
主卧室倒是有三米宽的双人大床,床上铺着全新的三件套床品,墙壁上悬挂着大大小小的双人合照,梳妆台上更是摆放着崔暮日常惯用的化妆品。
打眼一看,这间屋子,仿佛是崔暮和寒池朝生活已久的起居室。
关上门,寒池朝拉开崔暮上衣背后的拉链,低头亲吻她半露不露的粉润肩头,留下一连串细密炽烈的热吻。
“等等!”崔暮反手拉上拉链,神色冷静问:“老实交代,别墅里那些跟你一样讨厌的臭蟋蟀,是不是你安排的?”
寒池朝轻笑,哑声说:“是我也好,不是我也罢。总之,那栋别墅没法住,你今晚无处可去,只能在我这留宿。”
崔暮前行几步,坐进沙发,“谁说我无处可去,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还有空房间。”
寒池朝右手插进裤袋,深不见底黑眸里浮现笃定神色,“刚才有,现在没有。”
崔暮一看手机,果然,仅剩一间的空房间,清晰显示“已入住”。
“卑鄙!”崔暮小声嘀咕,“就知道算计我。”
她打了个哈欠,拉开被子钻进被窝,寒池朝随后上床,从她背后拥住她,信手扒掉她外套,再轻车熟路的融入她。
细密热吻再度落下,亲吻间隙,寒池朝在崔暮耳畔喷吐出湿热气息,像是恳求又像是表白般低语,“浅浅,别爱他,爱我。”
崔暮知道,寒池朝如此说,源于她那句“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眼前闪现过他搂着顾瑾瑜温柔轻哄画面,崔暮放慢语速,一字一句清楚说明:“寒池朝,有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他让我心动,你让我心痛。”
缭绕于耳畔处的湿热气息刹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锐夹杂着戾气的警告声,“我给你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再说一句,”崔暮重复方才所说,“他让我心动,你让我心痛。”
寒池朝:“……”
下一秒,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充盈室内。
推拉窗半开,灌入充沛清凉的新鲜空气。
崔暮却觉得,屋里氧气不足,闷得慌。
她侧头深呼吸,眼角余光瞥见,寒池朝习惯性扭动手腕。
大抵是用力过猛,她听到他手腕处传来“格哒”脱臼声。
手腕脱臼很痛,寒池朝像是感受不到,他面色微变,黑眸里蕴含着冷凉肃杀的冰霜,一瞬不瞬的盯着崔暮。
第187章 差点闹出人命
他的目光太有杀伤力,被他紧盯着,崔暮的背脊阵阵发麻。
她挣扎着翻过身,试图起身下床。
寒池朝抢先按住她细腰,紧抿着薄唇低头,在她肩颈锁骨细密啃咬,留下深深浅浅的牙齿印。
“疼——”
崔暮吃痛轻哼,脑袋一偏,眼眸里泛起生理性泪花,“寒池朝,你成熟点好吗?一生气就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乱发羊癫疯,我受不了……”
寒池朝双唇离开她凹凸有致的锁骨,落到她唇瓣上,以吻封缄她后边的话语。
微凉薄唇严密封堵着崔暮的口鼻,她呼吸不到新鲜空气,鼻腔里吸入的全是寒池朝喷出的凉薄气息。
缺氧带来昏昏沉沉的眩晕感,没过几分钟,崔暮意识迷糊,陷入半清醒半晕厥的迷糊状态。
恍恍惚惚中,她只觉得四周天摇地动,结实的床铺剧烈摇晃,嘎吱嘎吱作响。
摆在床头储物格里的小用品,各类小摆件,稀里哗啦的掉落。
或是掉到枕头上,或是伴随着振动频率滚动到地板上。
吧嗒——
仿佛是木头断裂声,伴随着这一声折断,崔暮腹腔内盘旋起刀绞剧痛,犹如水面涟漪似的,层层叠叠地扩散开来……
“痛!”崔暮额头虚浮起细密冷汗,苍白双颊漫浮起痛苦神色,一双泪眼盈盈眼眸里闪现着虚弱微光,说话声有气无力,“放,放开我!”
听到她近乎呻吟的低语声,寒池朝身躯一顿。
他想说“你自找的”,瞧见她眸光几近涣散的双眸,密布细汗的额头,被汗水濡湿而紧贴额头的湿淋淋发丝时,他内心被惊惧填满。
“你怎么了?”寒池朝紧握崔暮右手,她的手指冰凉冰凉,在他温热掌心中轻轻颤抖,而她的身体,状如蚕宝宝似的紧缩成一团。
崔暮知道自己怎么了,可她痛的说不出话,嘴唇徒劳张合几下,发出的唯有低微痛吟声。
她虚弱至此,寒池朝不胜惶恐。
顾不得穿外套,寒池朝抱起崔暮,穿着睡袍就跑出卧室,沿着旋转楼梯狂奔下楼。
他跑步tຊ下楼的声音,惊动鹿菀。
鹿菀一出卧室,见到寒池朝抱着崔暮跑出客厅,她疾步跟上,一路跟随到花园里的车库。
寒池朝拉开车门,将崔暮放到车后座,在调平车座,让她躺下。
鹿菀自顾自上车,看了看瑟缩在毛毯里,身子瑟瑟发抖,浑身直冒冷汗的崔暮,她冲口而出问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你打她?”
寒池朝已坐进驾驶室,他一边倒车,一边简略说明,“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突然之间,她就这样了。到底怎么回事,要送到医院之后才知道。”
凭借多年来的职业经验,鹿菀武断认定,是寒池朝一怒之下动手,将崔暮打成这样。
“狗东西!”鹿菀愤懑,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