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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道:“小厨房放的那道荷花糕也端上来了,再取个我前日做的热眼的决明子袋。”
离月宫上下一通忙活。
最后榻上的矮桌上摆满了东西,卫宴洲本想说不用,不过他确实被那道荷花糕勾起一点食欲。
喝了小半碗银耳露,卫宴洲已经算难得的胃口好。
王喜向来八面玲珑:“还是贵妃娘娘的手艺好,御膳房做的东西也不见陛下吃两口呢。”
卫宴洲吃东西,他倒也送了一口气。
不然总是吃几口就作罢,也不歇息,操心死他。
“是熹妃没事了吧,我哪有那么大的福分哄得陛下吃东西。”欧阳曦恬静地笑。
王喜不好不回话:“熹妃娘娘确实是醒了。”
“茵茵将矮桌撤了吧。”欧阳曦靠近榻前,她伸出素手去扶卫宴洲,叫他躺下:“陛下看上去累极了,在臣妾这儿睡一会?”
不是卫宴洲不想睡,而是心底压着的事太多,他睡不安稳。
被欧阳曦扶着,甩开不大妥当,他只道:“朕该回承乾宫了。”
“若是政事不急,陛下还是先歇一会。”欧阳曦难得有些强势:“我见陛下总皱眉,是头有些疼么?”
说着不等卫宴洲回答,将手中温热的决明子袋敷在了卫宴洲眼周上。
“这是助眠的,陛下今日既然来了,就卖臣妾个人情,让臣妾为咱们晋阳的皇帝尽尽心,好不好?”
那温热的触感敷在眼上,确实令人全身都放松下来。
卫宴洲那隐隐作痛的脑袋也得到一阵舒缓。
程宁还在睡着,他晚一些回去也来得及。
于是他说:“最多一个时辰,朕在你这歇一下。”
“陛下说什么臣妾这,整个皇宫和晋阳都是陛下的,臣妾只希望陛下龙体康健。”
欧阳曦说着,坐在了榻沿上。
她朝tຊ茵茵使了个颜色,对方很快取了个小瓶子过来。
欧阳曦取了一些在掌心,揉开了,覆上卫宴洲的额角。
她的手不凉,但突然的动作还是令卫宴洲下意识挡了一下,攥住她的手腕。
“只是给陛下揉一下额头,或许能睡得安稳些,陛下恕罪。”
他下意识地拒绝动作,还是令欧阳曦微微暗了眼眸。
或许这天底下,能令卫宴洲毫无防备的,也就程宁一人而已。
旁的人,即便是碰一下都能令他防备至极。
那一日他杀人时那股无所谓和果断,当真是钉入人心。
欧阳曦此刻回想起来,莫名战栗。
手腕的轻颤卫宴洲感知到了,他眼上敷着东西,因此看不见欧阳曦的表情。
不过欧阳曦向来不令人反感,或许是他方才反应太过,吓着她了。
放开手,他说:“没想怪罪你。”
那双凌厉的眸被盖住了,卫宴洲露出的半张脸,紧削的下颌,都因为盖住了眼睛而变得柔和。
欧阳曦匆匆一瞥,低垂了眸,重新覆上手去。
指尖没有丹蔻,素净的手指揉着卫宴洲的额角,带着手上淡淡的草药香。
莫名的有些舒服。
王喜去拿了给卫宴洲盖上,而后退到一旁。
屋里很安静,欧阳曦也没有再说过话,按摩声更是不可闻。
卫宴洲渐渐睡着了。
不过没到一个时辰,他便自己醒了过来。
似乎是做了梦,醒来猛地捏着山根处。
欧阳曦伺候他将鞋穿上,边仰头看他。
“熹妃醒了陛下不该还郁郁寡欢,臣妾斗胆猜一猜,是程家出了什么事么?”
第172章 试探
卫宴洲的手猛地一顿。
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原本半蹲的欧阳曦直接跪下来:“臣妾失言了,请陛下恕罪。”
还是与从前一样,关于程宁的事,就半点也不允许别人喟叹,即便是欧阳曦也不行。
卫宴洲低睨了她一眼,而后道:“不落实的猜疑,别挂在嘴上。”
“臣妾错了,只是担心陛下所以忍不住多问了,臣妾从未在外头说过任何,请陛下放心。”
美人儿紧张起来,是会叫人怜惜的。
卫宴洲落了地,任由王喜给他将外衫穿上,不再说话。
欧阳曦心有惴惴,见他没有动作,想必是不怪罪,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此刻是有深切的体会。
为了不惹恼卫宴洲,少说少错。
不过她又吐出了另一个疑问:“皇、废皇后身边的甜杏,陛下近来处置了吗?”
若不是搭上谢念瑶,卫宴洲连甜杏是哪号人物都想不起来。
他凝眸:“处置?”
“臣妾又失言了。”见他神色不大好,欧阳曦又忙说:“臣妾今日大约是昏头了,望陛下见谅。”
但是卫宴洲却停住了脚,没有急着往外走,而是撇过头道:“说清楚,处置什么?”
不过是个宫女,即便是皇后的贴身宫女,也没有特意询问他处置结果的意思。
既然是个宫女,那自当是跟主子同生共死。
欧阳曦单单拿出来说,他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臣妾失言!”欧阳曦噗通跪倒在地,脸上闪过慌乱:“只是、只是熹妃出事前一日,臣妾去过一趟临华宫,彼时暮色降临,甜杏刚好从临华宫中出来。”
皇后的贴身侍女进出临华宫,这件事卫宴洲从未听人提过。
他看向王喜。
王喜也道:“娘娘没看错?甜杏去了临华宫?”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不合时宜地闯祸了,欧阳曦变得支吾起来。
卫宴洲底喝:“说!”
被他如此冷厉的声音吓住,欧阳曦不敢有隐瞒:“不、不会错,那日臣妾心绪不佳,在后宫转了一圈,但是甜杏也是挑的小道走,撞见臣妾,她慌张地请了安。”
既然开口说了话,那就不可能认错人。
甜杏去临华宫,是要做什么?
第二日程宁紧接着就出了事,跟这件事有关系么?
卫宴洲突然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但是他没有深想,因为不敢细究。
不该怀疑程宁。
不管如何也不能怀疑程宁。
欧阳曦大气不敢喘,忙在地上磕了个头:“是臣妾多嘴,臣妾方才确实存了试探之意,请陛下治罪!”
这回连求饶都不敢。
离月宫满宫上下都跪成了一片。
虽然不敢看卫宴洲的脸,可是皇帝陛下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很像、很像在暴怒边缘。
王喜此时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劝道:“陛下,不过是个小宫女,又是废皇后的人,说的话不可信。”
但是他不敢让卫宴洲找人过来对峙一番。
因为即便王喜也清楚,此事要查根本不难,一个宫女的踪迹,当真有心问,答案不消一刻钟便有。
可若是甜杏当真去的是临华宫,那怎么办?
有一些东西,细枝末节的,似乎都在此刻被放大。
但是快的令人抓不住就过去了。
王喜不敢看卫宴洲的神色。
过了许久,卫宴洲才一转身,只字未落,抬步离开。
他走后,欧阳曦的身子一下瘫软,幸亏被一旁的茵茵扶住才未跌下去。
茵茵害怕极了:“娘娘.....陛下会不会——”
会不会去查,会不会觉得她家娘娘居心叵测?
“他太敏锐了,”欧阳曦唇色惨白:“我只能冒险说到这。”
接着,她又冷冷一笑,笑的有些悲悯和自嘲的模样:“你猜他能忍得住不去查么?”
“甜杏那日被我们逼问,不是亲口说了,她想投诚熹妃么?熹妃明知那梅露是有问题的,可还是喝下去了,此事若是陛下知道,他们便再无可能。”
茵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