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辞苏慕晚(傅先生的小作精又开始撒野了)高质量小说傅先生的小作精又开始撒野了推荐阅读-傅君辞苏慕晚(傅先生的小作精又开始撒野了)小说最新章节
他面对宋家人建了一道高墙,可那道高墙,被苏慕晚生病这件事给轰然推倒。
傅君辞在此时才稍微理解到了感情亦或是婚姻这二字的另外一层含义,除了和责任,担当包容之外,还有退让。
为了成全彼此的退让。
为了能让彼此过上舒适生活的退让。
这日临近傍晚时分,傅君辞从首都机场直奔医院。
一路上的急切心情难以掩饰。
他询问方铭,如苏慕晚这般情况会不会有何不好之事发生,方铭望着他摇了摇头,只道:“不好说,”
这句不好说,让傅君辞的心悬了一路。
直至奔到了医院才心稳了些。
傍晚时分,苏慕晚从梦中醒来,浑身大汗淋漓,夕阳的余光洒进来落在床上,晃得她眼睛疼,她抬手,欲要遮挡那刺眼的光芒,可将抬起手,病房里窗帘便被拉上。
“水、”慕晚喃喃开腔,以为身旁人是宋思知亦或是俞滢。
直到一只宽厚的大掌穿过她的后背,及其熟稔的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时,苏慕晚猛的掀开眼帘,乍见这人时,心跳都漏了半拍,似是猛然间有种又回到了九月之前的错觉,好似仍旧是在c市,而并非首都。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不真实而又带着痴心妄想的梦境。
啊!人设崩了,熬不住熬不住,紧赶慢赶六千五,我要睡了,命重要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五章:颤!颤!颤!
惊喜来的太突然时,人们总会怀疑它的真实性,比如这日的慕晚。
迷迷糊糊中醒来乍见傅君辞时,那种心心悸与颤抖在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
她以为这是幻觉,以为自己仍旧在做那场豪华的梦。
傅君辞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搂着人,将她满眼的不可置信与怀疑收进眼底,心疼不已。
他伸手在苏慕晚腰肢上缓缓的摸了摸,轻轻揉了揉,力道不轻不重但足以让苏慕晚从梦境中回过神来,
且这人,还用他一贯的音调低低沉沉开口:“是我、小傻子。”
这一声是我,让苏慕晚浑身一颤,似是猛然间从梦境中回过神来。
本只是望着傅君辞的人一头扎进了男人怀中,惊喜、惊吓,委屈,瞬间铺下来,让心惊胆颤了许久的苏慕晚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可也只是片刻而已。
惊喜来的太快,惊吓也随之攀附上来,苏慕晚伸手猛的推开傅君辞,视线侧眸望向病房门口方向,带着几分谨慎与害怕。
那模样,叫傅君辞一个大老爷们儿险些红了眼,
自家的小泼妇就好比被人剪了爪子拔了牙齿关在笼子里的小兽,那惊恐害怕的模样好似在时时刻刻的提防着驯兽师的出现。
男人心疼,但自责赛过所有心疼。
他后悔了,后悔给苏慕晚施加压力让她选择,这等左右为难的事情向来应该是男人来做的,他何苦将人逼到如此境地。
到头来若是逼出个三长两短来难受的还是自己。
傅君辞来时的路上反反复复在想一个问题,他是要得到苏慕晚,还是想让她开心快乐。
假若他的阴谋诡计成功了,苏慕晚回到了c市,那她是否还能如以前一样开心快乐。
这个问题,傅君辞想了一路都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此时,见到了委屈中夹着几分害怕的人,突然间就有了答案。
男人望着离自己许远的苏慕晚,将手中水杯搁在床头柜上,而后朝她伸出手,温言软语的哄着:“乖宝,过来,不怕。”
简短的六个字,让上午时分崩了一场的人崩不住了。
慕晚红着眼望着傅君辞,防备的目光被委屈取而代之,本是干涸的眼眸下起了雨,她靠在床上望着傅君辞,呜呜哭着,哽咽开腔:“都怪你这个狗男人。”
“恩、怪我,怪我这个狗男人,”怪他!怪他!苏慕晚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傅君辞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原谅自己。
没了苏慕晚,他还上哪儿去找小泼妇。
“乖,”男人伸手,将人揽至跟前,一手落在她背脊上,一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仍由苏慕晚趴在他的肩头啜泣着,低声哽咽着。
傅君辞侧首,轻吻着她的发丝,温温软软的轻哄声从嗓间溢出来:“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嗓子都哭哑了。”
他对外,是波诡云谲的商场里搅弄风云的商业霸主。
对妻子,又何尝不是一个温柔的丈夫?
“乖乖,在哭我心肝都要颤了。”
“好了宝贝儿,怪我,都怪我,不委屈了,恩?”
男人伸手扯了两张纸巾,将扒在自己胸前的人微微推开,伸手擦着人的眼泪,低低软软的嗓音含着几分心疼:“哭的我心肝都颤了,可别哭了。”
傅君辞说尽了好言好语,可苏慕晚半分止住的意思都没有。
抽泣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被虚虚推开的人又伸手搂住傅君辞的脖子,傅君辞没办法又将人搂住,说尽了吴侬软语轻轻哄着。
看苏慕晚这架势,颇有一种要哭到天荒地老的感觉。
傅君辞坐在床沿,搂着人,大抵是姿势不顺,小泼妇几经调整,索性就跪在了他身前,傅君辞见此,哭笑不得。
看了眼她手背上的针头,健硕的臂弯穿过她的臀部,伸手将人抱起来。
一如往常的每一个夜晚抱着人进浴室的模样。
让人坐在他的臂弯上,站在床边跟哄闹夜的小孩儿似的,轻轻哄着。
那温软的腔调不输任何一个新生儿父母。
这日傍晚时分,傅君辞直奔医院,进来时,宋思知坐在床沿守着,傅君辞未有过多的客气言语,直接推门进去,乍一见人,宋思知并不客气。
起身望向傅君辞,满眼的防备之色,而后者呢?前行步伐微微顿住,但也只是顿了一秒而已,随即,望着宋思知,及其平静开口:“你应该知道,你拦不住我。”
上位者的霸气与强势丝毫不减,望着宋思知的眼眸更甚是冷静的可怕。
“傅先生觉得自己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的?”宋思知依旧没有退让,望着傅君辞,又问:“丈夫?”
“一个真有担当的男人不会把自己老婆扔到两难境地让她去做抉择的,我瞧着傅先生今儿也不该来,何不如等几天,直接来给宋蛮蛮收尸。”
“逼死她,你还能拿一半的家产不是?”宋思知对傅君辞是有意见的,且着意见还不小。
他想得到苏慕晚是一回事,但是逼迫她做选择又是另一回事,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扔到两难的境地,让她去做抉择做选择而自己不露面。
这种男人即便是万般好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