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月江沅煦(宁明月江沅煦)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宁明月江沅煦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宁明月江沅煦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宁明月江沅煦)
宁明月起身,到他床前,扬起手扇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江沅煦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光扇懵了,有点呆滞地反应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你跟梁王讨论我在床上的表现?”她眼色很冷。
江沅煦解释道:“没有的事,是段景程常把这种事挂在嘴上,我就听几嘴。”
只要一桌上没有女子,段景程就会聊他的妾室,满嘴荤话。
江沅煦认定他是那方面有问题,才会一直炫耀那种事来欲盖弥彰。
以前段景程说的时候,江沅煦不感兴趣。有了宁明月之后,段景程再叭叭那种事,江沅煦就会听进去了,还暗自学以致用了不少。
至于宁明月,段景程也问过,说是不是这女人销魂功夫厉害,才叫他失了守了二十年的处子身,当即被他骂得亲娘不认。
“这种话,你不要再说了。”宁明月语气很淡。
江沅煦心想,他只是说说,说说都不行吗?他想碰,又不敢碰,只能靠回味从前的事来满足自己,这都不给?
但他没有反驳,把枕头递还给她。
“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你别生气。”
宁明月没理会,回到地铺边,动作有些重的把枕头放好,背对着他睡下去。
江沅煦看着她的背影,她因情绪激动,呼吸得重,连带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起起伏伏。
“你要还生气,就再抽我几下,我不躲。”
江沅煦顿了顿,道:“拿碗砸也行。”
宁明月还真想去拿个碗。
他的随便说说,对她来说却是无尽的羞辱,她不明白他怎么有脸提的。
但理智令她忍住了。
在这里砸死了他,或者砸伤了他,倒霉的绝对是她。

第140章催情香
江沅煦见她很久不说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如何都不踏实。翻来覆去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去回想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说错了什么。
“阿月,”江沅煦小声喊她,“还在生气吗?”
宁明月好不容易有了困意,被他喊醒,莫名的有些烦躁。
“能不能不说话?”
“哦,好,”江沅煦道,“那你别生气。”
过了会儿,她又快睡着的时候,他又说:“我这张破嘴不会说话,哪里让你不高兴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宁明月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又掀开。
“我真搞不懂长公主喜欢你哪点,”宁明月忍不住感慨道,“可能人都贱,就是喜欢得不到的吧。”
江沅煦反驳道:“也不是,我得到过你,但就是喜欢,这不算犯贱吧,只是情难自抑。”
宁明月问:“你还不贱吗?”
从前他连喜欢都不肯承认,只会一昧贬低她,说她下贱,她早就想问一问,他每一日不厌其烦的纠缠她难道他就不贱?
那时候他不当人,她只能无数次说服自己,放下那些痛苦的事,可他残忍到她实在没办法再劝自己了。
事后他又后悔。
他怎么能在做了这么多事后,再装出对她情深意重的模样来?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感情,却说情难自抑。
江沅煦沉默了下,道:“你说我贱那我就贱吧。”
她从他语气里听出几分不服气。
“你是怎么对我的,难道你都忘了。”
“我没有忘,”江沅煦嗓音渐哑,有点想逃避这个事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
她这会儿,却不想轻易放过他了。
“你骗我说外面跪十个时辰就放我走,一条里衣都不肯给我,你不贱吗?”
江沅煦手指蜷起,“我只是不想你走。”
“那你可以直说,为什么要通过折磨我来让我知难而退?”宁明月顿了顿,又道,“南缘寺一事,我说过无数次我没有那么做,你却想对我屈打成招。”
江沅煦的胸腔里仿佛有一双大手,把他的心脏狠狠拽住了,死命拉扯。
“青菱的事让我很痛苦,就自私的想你同我一起担点,对不起,可是我也没有对你屈打成招,我舍不得动你的,都只是吓唬你。”
宁明月笑了,好一个“舍不得”。
“看着我被你母亲打,看着我跪钉板,你都舍不得是吗?”
可是她记得的,那时他有多冷漠。而段知菁正是第一回打她没有被江沅煦阻止,才有后面的“仗杀”她。
江沅煦知道解释无用,只能给她承诺。
“我若是再做一点伤害你的事,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吧。”
宁明月道:“死后的事都是虚妄,你拿虚妄之事起誓,有什么意思?你若有诚意,拿你的父母或者你的夫人起誓。”
她刻薄的想,能报应到段知菁或者段云锦身上才好。
江沅煦沉默了会儿,道:“我拿我自己起誓吧。若有违背我断子绝孙,一生不能享天伦之乐,只能眼看着我爱之人一世荣华富贵子孙满堂,我却爱而不得,孤独终老。”
他是个粗人,荣华富贵子孙满堂,是他暂时能想到最好的词了。
宁明月仍然觉得不痛不痒。
断子绝孙算什么诅咒,爱而不得又是件多痛苦的事?孤独终老的另一个说法叫长命百岁。
“不如穷困潦倒。”
“这个不行,换一个吧。”
江沅煦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他若是穷困潦倒,便说明宴氏没落,他一人的事一人承担后果,不该带上无辜之人来牵连。
宁明月觉得自己也挺幼稚的,同他计较这个。
“睡吧,别说废话了。”
……
江沅煦看着伤得严重,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及什么筋骨,日复一日地明显好转起来。
宁明月看着大夫拆了缝线,他的伤口愈合得很好,结痂都脱落得差不多了。
等到大夫一走,她就问:“怎么样才算痊愈?”
江沅煦知道她在想什么。
“快了。”
这顿午膳,好几个菜料都放得有点重,偏咸。
宁明月看了江沅煦一眼,他神色稍顿,继而若无其事地吃了下去。
她便没有再多想什么。
兴许是她想多了,多的是无色无味的毒,没必要用味道的,再用重料掩盖毒味。
况且他家的厨子做了菜之后,都会被银针试毒过,有毒送不到这里来。
大概只是厨子失误,做坏了菜。
好好地用个膳,宁明月察觉到江沅煦的目光时不时地往她这瞄一眼,似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他是经常偷看她,可这频率过于频繁了些。
“怎么?”
宁明月对上他的目光,江沅煦心虚似地转过身去。
她忽然察觉到什么,猛地把碗放下。
“菜里放的是什么?”
江沅煦说话声底气不足:“我尝着味道像……但不能够确定……”
宁明月立刻去扒着水桶抠自己嗓子眼,把吃到肚子里的饭菜都拼命呕出来。
吐得天昏地暗,她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扶着墙起身。
江沅煦手里还端着碗,“这不是我授意的,我……”
宁明月一个巴掌打断了他的话。
“可你尝出来了,还在装没事人想我吃完它不是吗?”
江沅煦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去。
他整个人很颓丧地站了会儿,然后无力地开口。
“是,我是卑鄙,想顺势而为,我不否认。但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的。”
他以为她尝到菜味道不对劲时,是想到了此处了。
看她还吃下去,他还挺欣喜的。
“我愿意,你还用得着催情药这种下作的手段?”宁明月冷冰冰的反问。
江沅煦无力辩解:“我没让人用药,或许是父亲发现了我们没有同床共枕,便促成一把。”
他今早蹲地上收拾床褥的时候,被下人看到了。
“有其子必有其父了,”宁明月感慨道,“堂堂宣王,即无聊又无耻。”
江沅煦不想同她争执,与她面对面站着,耸拉着眼皮。
“我让人再做一份饭菜来。”
宁明月在圈椅上坐下来,指着水桶示意道:
“你也吐一吐吧,药性上来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