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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主事落在主位,林听略后他半个位置。
就此落座。
这一堂课上得十分诡异。
因为没出现任何状况。
原本林听觉得会有学子因为不愿意她出现在课堂之上而发生口角。
没想到一直到云主事讲完了,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甚至于底下的十位学子还都在认真听讲。
包括卫屿。
这太奇怪了。
林听的心里有一丝慌乱,越是正常的现象背后越容易藏着黑暗。
云主事回头看着一路跟着他回书房,却一路都在发呆的林听:“随我去见国子监祭酒。”
第110章 山水间
国子监祭酒,望族崔氏唯一入世子弟。
林听在做鬼时就听过此人,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可惜中原的事情传到西北太难,她了解的不过是几句形容他的诗。
林听心中正有几分好奇,就远远看到屋檐底下站着一位负手而立的男子。
男子约莫二十岁,面庞似玉,眉眼温润朗阔,周身贯彻着淡淡地儒雅贵气,整个人好似一副古朴的泼墨山水画。
两人走近。
云主事率先行了一礼,“崔祭酒。”
“云主事,”崔祭酒微微颔首,示意林听和云主事同他一起进书房内。
三人就此落座。
“这位就是林中官吗?”崔祭酒看似在问云主事,他的眼睛却看向林听。
林听颔首,“正是。”
“听闻是你为皇上解了离魂咒。”
林听的手轻碰了一下桌面,这崔祭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堂而皇之的问这种问题。
林听垂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只轻声应道:“嗯。”
“林中官好本事,”崔祭酒似有些话想说,不知为何又将话藏了起来。
林听抬头看他,直视他的目光,“只是我恰好会解离魂咒。”
崔祭酒的眼中显出一丝急色,“那林中官可会解其它的咒?”
林听没有回答,这崔祭酒看来有所求。
是想让她帮忙解咒?解什么咒?为谁解咒?
云主事侧脸看了一眼林听,然后对崔祭酒说:“林中官年纪尚小,会解离魂咒不过是巧合,她应当未曾见识过其他咒。”
崔祭酒收回了目光,“是在下心急了。”
林听正想问一句崔祭酒有什么事,突然看到云主事微不可查地对她摇了摇头。
此番插曲过去。
从书房离开的时候,林听已经忘记了崔祭酒的事。
因为她开始为自己心烦了。
就在刚刚,云主事和崔祭酒居然告诉她,剩下的日子由她一人授课。
并且要让今天在小教堂上课的十名学子完全了解依兰奇数和苗疆蛊术。
只因。
大朝会上会有依兰人和苗疆人前面比试(挑衅)。
她要做的就是让太学里的学子——江打叶等人应对得游刃有余。
这简直犹如徒手接晴天霹雳。
林听拧了拧眉,心烦意乱。
不止为自己,还为大朝会。
这依兰人和苗疆人这么狂的吗?
要在大朝会上比试!
林听的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要不是不能给自己算卦,她真想好好算一下!
就算自己能活到几时。
林听今日没等江打叶一起,先回了府。
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做了许久的准备,一直到江打叶回府。
“听听,”江打叶的声音比往常多了一丝欢快,“走,今日带你出去吃。”
林听放下手中的花花草草,“去哪里吃?”
“山水间。”
“是上京最近十分火热的酒楼?”
“对,你先换一身衣服,”江打叶看着林听身上还穿着司天台的官服,忍不住道:“我在外面等你。”
走了两步,江打叶好像想到什么,回头可怜兮兮地问:“可以穿月白色的吗?”
林听看着他身上月白色的衣裳,十分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换好一身月白色的齐胸襦裙,配上相应色彩的披帛,林听还由着花朝为她梳了一个双螺髻。
“娘子,涂个口脂吧?”花朝捧着口脂放在林听面前,任她挑选。
“要涂吗?”林听想起之前走在大街上听百姓谈论山水间,说它的菜肴口感上乘,世所未见。
她今日还得好好品尝一下,涂了口脂岂不是不能好好用膳了?
这般想着,林听拒绝了花朝的提议:“不涂了。”
花朝放下口脂,“娘子不涂也很好看。”
林听:“花朝你也很好看。”
说罢,二人从房内出来。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落在林听脸上,姑娘明媚皓齿,强健灵动,风吹起她的裙摆,夕阳在她的裙间或明或暗,那明亮化作一道光,直击江打叶的内心。
“走吧,我们去山水间。”
第111章 花容阁
“这方向,花容阁是不是也在前面?”林听掀开车窗的帘子,探出头来询问骑马跟在一旁的江打叶。
江打叶点点头,“要去花容阁看看吗?”
“可以吗?”除了上次云安夫人把令牌交给自己之后她去过一趟花容阁,之后这些时日她都快把这间铺子给忘了,这会儿路过了还真想进去看一眼。
“山水间最好的景色都在晚上,时间来得及。”
“那就在花容阁外停一会儿。”
“好,木棉,听到了吧?在花容阁外停一会儿,”江打叶吩咐驾马车的木棉。
“小郎君,听到了,”木棉应声。
花容阁表面上看来是一家卖花的铺子,实则还卖消息,眼线遍布大渊各地,甚至还会有其余两国以及依兰和苗疆的消息。
林听收下这件铺子第一次来看的时候就被震惊到了。
云安夫人到底是为林时景前辈做了多少准备,付出了多少艰辛。
她甚至在猜测,云安夫人给皇上下离魂咒,是想等他死了之后,让林此宵来当这个皇帝。
到那时,天下是林家的,皇帝是她阿兄,那么她就是……
林听赶紧晃了晃脑袋,把这大逆不道的想法晃走,故作随意地踏入花容阁。
掌柜的一见到她,就把她引入暗阁。
里面,花容也就是花容阁名义上的主子恭恭敬敬迎了上来,“主子。”
林听摆手,直奔主题,“有没有依兰圣殿和苗疆的消息。”
花容点头,开始在手边的书架上翻找,“主子您先坐一会儿,这些都是新送来的消息,我还未曾整理,有些乱。”
林听:“不打紧,我自己也随便看看。”
“是。”
林听在屋内转了一圈,看到一本书册,上面是记录的买卖信息。
林听将书停在了其中的一页。
上面有一道化名的签名。
花容阁做买卖不要求实名,但是每一位买家或者卖家都得留下自己的记录。
这既是方便花容阁的账目流水,又为钱财交易留下了一笔凭证,日后若消息不全,或者买家卖家有更多的需求,可凭字迹来认。
这道签名,林听一眼就认出来是崔祭酒的。
字迹可变,人写字的习惯很难变,上面最后一个字的倒勾与崔祭酒书房里的一模一样。
林听问花容:“这个人买的消息给我一份。”
花容拿起书册,看了眼上面的日期,正是昨日,她便想起来了,“主子认识他吗?他来买的事天下间的所有咒术。”
“咒术?”林听想起白天崔祭酒的样子,看来他是真的想为人解咒。
花容拿起一卷竹简,递给林听,“我们花容阁收集的咒术不多,都在这里。”
说着花容又继续挑选整理依兰圣殿和苗疆的信息。
林听翻开竹简快速看了一遍,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咒术,这上面的她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