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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取”小葫芦闻言,奶声奶气的复述了李行驭的话。
“妹夫挺有心的。”梁氏笑道:“妹妹这就给孩子取一个吧。
若是一时想不出,就和小葫芦一样,取个小名儿先叫着也行。”
赵连娍看了儿子一眼,想了想道:“我怀着他死里逃生,就叫小桃子吧。”
何止是她死里逃生?这孩子也是死里逃生。最初的几个月,她一直不想要这个孩子,数次想将他拿掉。
后来李行驭一直看着她,她寻不到机会,慢慢的月份大了,她没得选了,这才决定生下他,这孩子是名副其实的“死里逃生”。
“小桃子,怪可爱的。”梁氏笑起来。
“小桃子,小桃子!”小葫芦欢喜的拍手,走回桌边报喜:“平安哥哥,无恙哥哥,我弟弟有名字啦,叫‘小桃子’。”
“小桃子。”赵无恙到底年纪小些,不够沉稳,跳下凳子去看小宝宝。
赵平安自幼四平八稳,远远看过也就算了。
“看看,又打哈欠要睡了,这么大就是睡一觉就长,一天一个样子。”彭氏抱着孩子给赵连娍:“来,阿娘给拍一拍,就睡在这儿吧。
娍儿,你身上要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把孩子放在身边,小时候得多跟着你,以后才能和你亲。”
“好。”赵连娍应声接过孩子抱在怀中。
她低头看襁褓中的儿子,小小的脸,毛茸茸的小脑袋,心里忽然一涩,几乎落下泪来。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怕长辈们担心,又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前头有人来请客人用午饭时,彭氏特意留了下来。
“娍儿,这两日怎么样?”她想和赵连娍说些体己:“他待你如何?”
“挺好的。”赵连娍笑看她:“我没事,二婶娘别担心。”
“那休书的事……”彭氏看她。
之前,赵连娍说拿着休书就走,也不用管李行驭的,眼下不知道有没有改变主意?
“休书在我身上呢。”赵连娍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黯然:“怎么着我还没定,左右还早,起码得出了月子。”
李行驭不放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逃是逃不了了,从福王那里回来之后,十三一直守在门口。
十三只是明里的,暗里还不知道有几个看着她的。
李行驭大概是怕找不到更好的替身,才将她看得这么紧。
“要双满月才好呢。”彭氏理了理她的发丝,忽然唤她:“娍儿。”
“嗯?”赵连娍听语气,就知道她肯定有什么事。
彭氏顿了一会儿:“我问你个事,你可不能说二婶娘不正经。
其实照理说,这事该你生母来说,但贾姨娘那里,你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你母亲她脸皮薄,也不好意思问。”
“二婶娘有什么,直说就是了。”赵连娍低头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儿子。
彭氏示意她凑近。
赵连娍便乖乖附耳过去了。
彭氏在她耳畔小声问:“你被朱平焕掳走这么久,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赵连娍下意识否认,甚至觉得有点反胃。
朱平焕做得太过了,她已经近乎本能的厌烦朱平焕了。
“没有就好。”彭氏看了看门口,又压低声音嘱咐她:“有也是没有,镇国公回来问起,你什么时候都要坚决说没有,要理直气壮一些,咱们没有咱们怕什么?
你要是软软弱弱的叫他误会了,他那样的性子,只怕要把天捅出个窟窿来。”
赵连娍点头:“二婶娘放心,我知道的。”
第411章是他自己从前作的孽
午后,深秋的阳光铺满窗台。
赵连娍靠坐在窗边,捧着一盏花茶,看着外头的景致,荆桃树落了叶子,一点生气也没有,四周寂静无声,死气沉沉的。
一抹高大的身影蓦然闯入她的视线,她转开了目光,垂眸假装没有看见那人,盯着手里的茶盏。
那里,是李行驭回来了。
“见过国公爷。”
外面,云蔓她们在行礼。
“夫人睡了?”李行驭问她们。
“没有。”云蔓回他:“夫人坐着呢,说想一个人待着,打发奴婢们出来了。”
片刻后,内间的门被李行驭推开了。
赵连娍没有抬头。
李行驭忽然紧张了一下,抬步走了进去,装作无事的样子上前:“娍儿,岳母说你坐月子,不能吹风,也不能坐这么硬的地方,你怎么坐到窗边来了?”
他说着,便俯身去想抱起她。
“我透透气。”赵连娍躲开他的手,将茶盏放在跟前的小几上,抬头看他:“我母亲他们走了?”
“嗯,吃过饭就告辞了。”李行驭手僵了一下,却没有收回,俯身牵她的手:“娍儿到床上去吧,岳母她们叮嘱了,月子一定要坐好,否则坐下病是一辈子的事。”
若是从前,任凭钟氏她们叮嘱,他是半分不会入耳的。
但如今,赵连娍就是他的命,钟氏几人的叮嘱,字字珠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且一定会照做。
赵连娍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对她的称呼不对。
李行驭什么时候这样亲昵的称呼过她了?之前,要么是直呼她的大名,要么就是喊她“年年”,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她“娍儿”,这是她父母长辈们对她的称呼。
李行驭是吃错什么药了?
她抬起头看他。
“怎么了?”李行驭不解,语调温柔的问她。
“没事。”赵连娍低下头:“就是觉得,怪无趣的。”
李行驭终究还是抱起了她,连被子带人,他抱着她往床边走:“知道你无趣,所以我让人去请了许佩苓,她下午就过来,陪你说话。”
赵连娍更觉得奇怪,李行驭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难道是因为她替他生下了儿子,她就母凭子贵了?
不可能。
李行驭不是看着孩子就能对她好的人。
大概也是暂时的,等遇上关于年年的事,他又会变成之前的可怕模样了。
想到这里,她缩了缩脖子。
“你冷吗?”李行驭问她。
“不冷。”赵连娍摇摇头:“你放我下来吧。”
李行驭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好了。
两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言。
李行驭心中怪异,从知道赵连娍的身份之后,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赵连娍的生疏警惕,对着赵连娍他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他很清楚自己内心想要的,他要和她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