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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杀,公子他日日娇宠为小七许瞻的小说叫什么-最新小说小七许瞻全文阅读

时间: 2024-03-05 11:06:19  热度: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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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下来就把素娥的一半脸打得出了血,把她骇得四肢瘫软,整个人堆在地上似个失足的狍子四下刨蹬,也记得她是怎样被侍卫一人拽起一条胳臂,似拖死物一般地拖出去的。

  素娥的丑态被她尽收眼底,因而必得趁这个机会把当时当地见证过的人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反复地揉搓碾压,方能消了心头的气。

  兰台之内的争斗是真正的不见硝烟兵刃,却明枪暗箭,匿影藏形,小七是一早就知道的。

  不愿忍了,便要驳上一句,“一个媵妾,却做着婢子的差事,你的夫人可为你在公子身边留了一方一寸的位置?”

  素娥闻言生恼,气得七窍生烟,却偏偏一句也辩驳不得,只是梗着脖子硬着嘴巴,凶神恶煞地扬起了巴掌来,喝道,“贱婢!不如先好好想想怎么活下去吧!”

  虽扬起了巴掌,但到底不敢落下来。

  说到底,都是人下人,谁又比谁更尊贵呢?

  但想起素娥来,便也就想起了那日的云兴霞蔚,想起被那人裹着锦衾稳稳地抱出营帐。

  想起那一双凤目低垂,目光所及唯她一人。

  那时她想,公子也许不如谢玉懂她,但他宵旰忧劳,却仍愿为她停下脚步。

  那时她想,她会永远记住庄王十六年十二月蓟城大营的晚霞,也永远会记住公子许瞻的眸子里,在那时那刻映着的只有锦衾里的姚小七。

  如今不到一年,却已经把那时那刻的遐想全都忘了个干净,也把那人曾待她的好全都磋磨个干净了。

第461章喜饼

  她但愿不要再见公子,也并没有什么不平。

  若结缘不合,比是冤家,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便不如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也但愿解怨释结,不再相憎。(化用发掘自敦煌莫高窟的《放妻书》)

  有一回小耳房竟来了个故人。

  脚步不重,叩门也很轻,似是忧心惊扰了屋里的人一般。

  推开门,见是一个抱着小狸奴的人。

  是裴孝廉呐。

  原先那么魁梧的汉子,如今竟也清瘦了许多,此时就望着她温和地笑,“我想问姑娘,想不想养猫。”

  他说话一向粗声粗气的,而今竟也似叩门声那么轻。

  见她没有说话,又兀自解释起来,“本来要送人了,听说姑娘回来了,就来问问姑娘。”

  片刻又道,“我知道你没有回家。”

  是了,桃林最后一面,裴孝廉被宫人打得半死不活,她呢?她被婆子强行带去了掖庭。

  半死不活的人只有一句话,“不是姑娘。”

  她呢,她笑着与她的朋友告别,“我很好,我就要回家了,将军不必挂怀。”

  如今再见,却好似已经同生共死过了。

  见裴孝廉盯着她的脸颊看,小七便笑,“我与你一样了。”

  与他一样,脸上都有了难看的疤。

  裴孝廉却道,“姑娘有了疤,也还是最好看的人。”

  小七笑而不答,知道不过是宽慰她的话罢了。

  如今谁不说她丑,好不好看,她自己知道。

  裴孝廉道,“公子是最不在乎皮相的人,姑娘不必忧心。”

  不知怎的,说着话就转移到公子许瞻身上了,裴孝廉继续道,“公子见了西林苑如今的境况,就什么都知道了。”

  还说,“公子杀大泽,不只因他是细作的缘故。”

  “公子在蓟城布下天罗地网,始终寻不到大泽的行踪。有一回,我与公子说话。我猜测大泽大抵是走了,离开蓟城了。但公子说,‘他来蓟城,定是有自己不得不做的事。可你看,他做过什么?’”

  “公子总是比旁人为计深远,而我只是个武夫,公子想到的,我从未细想。”

  “我回公子,‘只行刺一回,再无其他。’,公子便道,‘那么那不得不做的事,便非刺我。’

  “我仍旧不懂,便问公子,若不是刺公子,还能是什么。公子说,‘是她。’”

  “我问公子是谁,公子没有答。后来知道,是为了你。因此公子誓杀大泽,是为燕国,却更是为了你的缘故。大泽是你心里的人,却是公子心里的刺。”

  “大泽不是江湖剑客,他十分狡猾,也只有以你为饵,才肯出来。”

  裴孝廉慢慢地说,小七便静静地听。

  但她没有再与裴孝廉谈论公子到底为何要杀谢玉,不管过去是为了什么,到底如今已经变成了这般境况。

  逝者已矣,来者可追。

  她一心只想离开兰台,再没有一分的犹豫,因而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过去的什么也不必再提。

  小七笑着移开话题,问起裴孝廉,“将军好些了吗?”

  裴孝廉也笑,笑里却夹着一声叹息,“我皮厚,受的不过是皮外伤。”

  他欲言又止,后头大抵还跟着旁的话。

  譬如,“不及公子心里的伤。”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来,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如今的公子身边有了更完美的小七,他有了更完美的小七,不再需要阿奴了,因而“心里的伤”再没有什么要紧了。

  “不管怎样......”他苦笑着,“我也不知以后怎样。但若你需我,尽管差遣。”

  是啊,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到底会怎样呢?

  万般皆是命,半点也不由人呐。

  小狸奴在他怀里探头探脑的,嫌他抱得紧了,喵叫着要挣脱出来。

  它也认得小七,挣开裴孝廉就往她怀里钻去。

  小七冲他笑,“将军养了它许久,有半年了吧,怎么不养了?”

  裴孝廉也笑,“不养了,养不好,总是挠我。母亲给我寻了一门亲事,那家的姑娘不喜欢猫,也就不养了。”

  哦,裴孝廉也要成婚了。

  夫昏礼,万世之始也。

  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

  敬慎重正而后亲之,礼之大体,而所以成男女之别,而立夫妇之义也。

  (出自《礼记·效特牲》,指婚礼使人类“相续以无穷也”得以可能,且昏礼应敬慎重正,“六礼”亦均在祖庙之中)

  真好啊,光明正大的昏礼,堂堂正正的嫁娶,真好啊。

  而姚小七这辈子却再不会有这般光明正大的昏礼了。

  小七眼底湿湿的,却仰起头来笑,“是大好的喜事呀,可惜我身无分文,再没有贺礼相赠了。”

  不然,不然也要似槿娘一样,送他几座宅子,再送他百亩的田产。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一下下的杖责,为那一声声的“不是姑娘,不是姑娘,不是姑娘......”

  裴孝廉难得正经地说话,“我不要什么贺礼,我还抢过你的东西呢,就当是贺礼了。”

  是了,裴孝廉抢过她的小包袱,如今再忆起来,竟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距那一夜,仿佛已经千万年之久了。

  而今她与那个拦路打劫的莽夫相逢一笑,泯了恩仇。

  眼前的人似又响起了什么,忽地从怀里取出一卷锦帛,里面不知是什么,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便静静地望着,望着裴孝廉把那锦帛小心地打开。

  哦,是母亲留给她的桃花簪啊!

  那北地的汉子声音凝噎,“还给你,再不会抢你东西了。以后在兰台,裴某都任你差遣。”

  小七眼泪一滚,紧紧地握住桃花簪,“多谢你,这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了。”

  两手空空,再也没有旁的了。

  那高大的北地汉子垂眸望向旁处,脸颊上的刀疤若隐若现,“等我给你拿喜饼吃。”

  小七没有吃过喜饼,不知道燕国的喜饼什么味道。

  但朋友的喜饼,一定是最甜的。

  她点头笑,“好,我喜欢吃喜饼。”

第462章现世报

  素娥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小七也是一早就知道的。

  这一回来耳房,那媵妾竟拿她取起了乐子来,“我与你说件好事,你想不想听?”

  小七不搭理她。

  小七不搭理,她便自己说自己的,“今日夫人身子干净了,明夜就能去桃林侍奉了,你明夜跟着去桃林守夜,你说是不是好事?”

  她笑得简直直不起腰来,挑着眉头拿腔拿调地揶揄人,“阿奴啊,从前都是你在里头,旁人哪儿能靠近半分哩?现在是夫人,早晚有一天也就轮到我素娥了。”

  轻摸着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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