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嫌疑人陈今一(失忆的嫌疑人陈今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失忆的嫌疑人陈今一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失忆的嫌疑人陈今一)
任珊珊眼里的绝望在一点点散去。
“你说的是真的吗?”
梁严竞十分严肃的点点头。
“好,那我和你们回去。”
经过检查,村长和妻子受了惊吓但是并没有外伤。
清醒后,西南省厅配合飞鹰支队对其进行了长达十小时的审问,在充足的证据下,对方终于承认了对这些女孩的罪名。
除了躲进山里的女孩,包括村长妻子在内的村中众多妇女,竟然都是拐卖的受害者。
卓瑛重新对陈三贵和陈阿四的尸体进行了尸检,根据检验结果和任珊珊的口供确认了杀人者确实是锁链女张琪。
任珊珊和其他女孩虽然属从犯,但因考虑到她们为生存所迫,或许可以免于公诉。在经历长达多年的折磨下,女孩儿们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才能重新开始生活。
在侗娥村村长被捕后,相关涉事的村民相继被带走调查。
一传十十传百。
在之后的几个月内,侗娥村附近的其他村子也开始自行彻查拐卖妇女的行为,一时间,西南一带的派出所格外热闹。
各地被拐卖女孩子们陆陆续续被救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些都是后话。
事情结束的一周后,侗娥村变得格外萧条,除了一些年迈的老人和为数不多没有涉案的村民,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村子。
村长努力了半辈子所求的宗族传承,也在一夕之间土崩瓦解。
陈今一并没有跟着梁严竞他们回到市区。
走在人迹罕至的村道上,陈今一倒是比前段时间更加轻松了。
提着一些清淡的吃食,她推开了陈家祠堂的大门。
里面一个目光呆滞,头发枯槁的妇人正蜷缩在角落里。
陈今一习以为常得走上前,将饭盒打开放在妇人面前,随后掏出毛巾给她擦着沾到脸上香灰和污迹。
妇人似乎有些畏惧陈今一。
她的眼神没有光彩,空洞狂乱,四肢总是重复着几个机械的动作,像是无法分辨现实和幻觉。
“警察都走了。”陈今一一边擦,一边替她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三贵婶,这里只有我,你不用再装下去了。”
第29章最后的真相
闻言,妇人神色微微一动,但是依旧呆滞地蜷缩在那里。
“别紧张,我既然等到现在才来找你,就没打算在警方那里揭穿你。我能从陈阿四手里脱身也多亏了你出手相助。”
陈今一一边说,一边抓起筷子将面前食盒里的东西逐一挑出来自己吃了一口。
“吃吧,没下毒。”陈今一放下筷子擦擦嘴,“给你送了这么多天的饭,有几个问题还想要问问你。”
妇人像是完全听不懂她的话,径直凑上前端起饭,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陈今一没有丝毫的怀疑,坐在一旁安静地望着她。
“咱们村子说起来也磕磕绊绊存在多年了,锁链女委曲求全,连自己亲生女儿被累死都没能让她起杀人的念头。为什么时隔多年突然开始杀人?陈阿四既然发现了我要带着马欢逃跑,为什么不直接拦截我,而是要放走马欢又同时将我打晕?又为什么会藏在陈家祠堂?三贵婶,你不觉得奇怪吗?”
三贵婶砸吧着嘴,嘴唇上泛着油光,吃得格外香甜。
陈今一顿了顿,“她既然有本事在陈阿四手下救下这么多女孩,若是真的要动手,神不知鬼不觉带进山里处理掉岂不是更好,为什么非要弄得人尽皆知,倒像是故意要让警方看见。”
“还有她袭击你的那天。”陈今一淡淡的说着,目光却定格在了三贵婶的脸上,“明明不止一个人进村子,为什么只有一个人过来找你,如果存心要杀你难道不应该多来几个人才保险么?”
妇人碗里的饭很快见了底,她放下碗抬头,露出圆润富态的脸庞。
细看下,她虽然年近五十,可却并不像村中其他的中年妇人,脸上不仅没有皱纹,行为举止也比普通村妇要豁达大气。
陈今一静静地坐着,继续道,“综合这所有的疑点,我向警方建议重新给锁链女做了尸检,发现她中了一种慢性毒,会让人精神恍惚,情绪异常。根据女孩们的证词,证明锁链女在自杀之前确实频繁产生幻觉,觉得自己还有一个儿子,而陈阿四则总是妄图谋害她的儿子。女孩们不明原因,以为她只是想找个精神寄托,却没想到最后她会把所有的罪名揽到自己身上。陈阿四是她亲自动手这确实证据确凿,可陈三贵……”
陈今一顿了顿,“他是死于中毒,张琪学历不高,就算能想到用蘑菇杀人,恐怕也很难做到骗三贵穿上秀禾,跪在祠堂。这一切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那就是你,他的亲生母亲。”
三贵婶猛地抬头,眼里不复方才的空洞呆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诧和警觉。
“你放心,警方没有发现什么,你给村子里的人下毒的事情死无对证,只能成为一个秘密。”
三贵婶眼神微眯,像是在静静地审视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
“我怀疑过很多人。”陈今一回望着她,“除了你,毕竟虎毒不食子。我猜到你的身份并不简单,但我从没想过你会对自己亲儿子下手。直到他有一天警方突然告诉了我,我母亲的真实身份……”
陈今一咬字很重,她的目光随着陈述的内容越多而越发的冰冷。
“一个被拐卖的女人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孩子呢?恨,爱,还是爱恨交加?我不知道,毕竟六岁以前的一切对我来说几乎是空白的。”
说到这,陈今一仰头看向屋外的天空。
天很蓝,干涸地没有一点云彩。
她有些失望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三贵婶。
“虽然记不清我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她从来没有刻薄过我,毕竟我安安稳稳长到了六岁,可是你就不一样了。”陈今一凑近她,托起她的脸颊仔细的端详着,“你这张脸,就算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和曾经那么的像,叫了你这么多年的三贵婶,是不是自己都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三贵婶的神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