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晚贺庭舟小说免费(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温欲晚贺庭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笔趣阁
此时车子到了那栋公寓,宋靖早就在等了,车一停他立马打开车门,对红着眼的温欲晚说,“太太您先走。”
“我……”
温欲晚不想走,贺庭舟在被她打过一巴掌后似乎冷静下来了,眼神木然地看着前方。
她现在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有心理疾病,并且很严重。
这种时候她不想走。
看她犹犹豫豫地,宋靖顾不了那么多了,抓起贺庭舟的手,掏出一个小针管,在他手背上扎了一针。
温欲晚瞳孔一颤,质问道,“你给他打了什么?”
“镇定剂。”宋靖解释完,焦急地说,“太太,您先走吧,这件事贺董不想让您知道,如果您非要留下来,那我的工作就不保了。”
“再说了情况您也看到了,算是体谅我一个打工人的不容易,求您先走吧。”
温欲晚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贺庭舟,他闭上眼睛就像睡着了,她的眼眶越来越红,下意识地别过头,鼻子一酸,眼泪立刻掉下来。
她仓皇地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既然贺庭舟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装不知道。
她什么也不懂,留下也只会添乱。
看着宋靖艰难的扛起贺庭舟,她跑上前去帮忙,忍不住的小声啜泣。
宋靖叹了口气,“太太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你实在是想知道的话,去问问祁律师吧。”
“嗯,你好好照顾他,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看着两人进入电梯,温欲晚不放心地嘱咐,宋靖点点头。
电梯门关上,她一直等到屏幕上的红色数字停在十一楼,才转身离开。
回到车上,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拿纸巾随便抹了抹眼泪,脑子一团乱。

司机转过头问,“太太,回汀澜府吗?”
温欲晚沉默了片刻,“不回,先等一会。”
她打开手机给祁湛拨去电话,才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觉。
她迫切地需要知道一个真相。
她必须要弄清楚贺庭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第111章人类的本性是趋利避害
电话拨过去,不过几秒就接通了。
听到那头的说话声,温欲晚都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人会在凌晨三点半还不睡觉。
“贺太太,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她隐约听见清脆的碰撞声,哗啦啦地,分辨不清祁湛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有点事想问你,关于庭舟的。”她直接表明自己的意图,以祁湛那种人精,撒谎太容易被戳破了。
听筒里紧接着是椅子划过地面的声音,脚步声传来,祁湛像是转移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御景湾十八层。”
温欲晚吩咐过司机,心怦怦跳个不停,头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一点困意都没有。
等到了御景湾,她才猛然发觉,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先给宋靖发了消息,问了贺庭舟的情况,得知已经叫了医生过去,她高悬的心往下落了点,特意嘱咐宋靖,如果贺庭舟清醒了,一定要通知她。
她没有卡,祁湛告诉她可以刷脸。
电梯按钮上方有个红色摄像头,她凑过去,听到滴一声响,摁下数字十八。
昏暗的走廊,脚底是柔软的暗红色地毯,一直延伸到黑色的双开大门里面。
双开的大门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外国文字,温欲晚看不懂,只能凭借着以前旅游的经历,判断出是梵文。
黑色大门上有两个银质的金属把手,远看就像张着嘴的怪物,红色的地毯好似怪物吞噬了猎物后流出的鲜血。
大门旁边还有个识别系统,她凑过去,这次门没开,而是发出尖锐的滴声,带有警告意味的红色灯光不停闪烁着。
她被吓了一跳,正要给祁湛打电话,门从里面打开了。
摁着狂跳的心脏,她跟着祁湛走进去,环视着整个房间。
与其说是个包厢,不如说是个休闲会所,唱歌的屏幕,一整墙的酒瓶,还有个台球桌。
巨大的落地窗全部用黑色幕布遮盖起来,暗沉的光线映照出纸醉金迷的颓废感。
“喝酒吗?”祁湛站在吧台前,往玻璃杯里倒酒,侧目看向温欲晚,征求意见。
想到接下来会听到的事情,温欲晚没有犹豫地点头,“少来一点吧,谢谢。”
把酒端到她面前,祁湛点了支烟,“想问什么?”
玻璃杯里是堆叠起来的正方形冰块,晶莹剔透的,随着温度一点点的坍塌融化,与酒水融为一体。
摸着杯子散发出的丝丝凉气,她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庭舟是不是在看心理医生?”
她说完立马看向祁湛,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波动,只可惜,祁湛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么不盼着你老公好?”他的语调很轻松,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温欲晚一脸严肃,定定地盯着他,“祁律师,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来找你不是带着问题,而是带着答案的。”
祁湛往后一靠,胳膊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似笑非笑的,“既然贺太太都有答案了,何必还来找我呢?”
“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温欲晚知道想套祁湛的话比登天还难,干脆就打直球了,“在我给你打电话的前五分钟,他发病了。”
“然后呢?”
祁湛面不改色心不跳,神色没有丝毫波动,就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失控。
“我知道他的医生是赛琳,我也知道他的病大概是和贺家的那场火灾有关系,事情的大致轮廓我都知道。”
她顿了顿,握着杯子的手有点颤抖,闭了闭眼又睁开,“既然我知道,就做不到熟视无睹。”
“以前无所谓,但现在我很明确自己是喜欢他的。我是他的妻子,是陪伴他走完后半生的人,我是可以替他分担压力的,也可以接受他所有的情绪,好的或者不好的。”
“所以祁律师,算我求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的过去,我想知道,很想知道。”
望向祁湛那双漆黑平静的眼眸,她满眼的认真和专注,清亮的眼睛比月光还要皎洁,眼尾染着淡淡一层薄红。
空气里只剩无限的沉默。
墙上的中世纪钟表有节奏地发出响声,良久,祁湛说话了。
“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不让你知道?”
温欲晚抿了口酒,辛辣的酒精味在唇齿间弥漫,刺激着她的神经,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他大概是觉得我会害怕,也怕会伤害到我。”
她低垂着眼眸,脑海里全是贺庭舟脸色苍白的样子,她感觉心口仿佛破了个大洞,冷风呼啸着钻进去,疼得她呼吸不了。
“可是我不害怕,我也相信他不会伤害我,有病治病,心里有过不去的事我会帮他,我就是不想他瞒着我。”
说到这,温欲晚的嗓音变得哽咽,眼眶红了一圈。
祁湛冷不丁地反问了一句,“他今天发病的时候,你真的没有一点害怕吗?”
温欲晚神情一滞。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