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林晚禾新上精彩热文小说全文-傅司年林晚禾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
可现在来说已经晚了,林文山在监狱里自杀了,林晚禾被舆论逼死了……
网友纷纷跑去林晚禾灰掉的微博下面道歉,但已经于事无补。
傍晚,白榆公寓。
林晚禾飘在傅司年身边,看着他手机里自己微博下的评论。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这些事,但当真的看见当初骂她的人道歉,心中莫名酸涩。
“晚禾,你看见了吗?”傅司年低沉的声音响起。
林晚禾微愣。
她下意识又以为傅司年看见自己了。
可傅司年只是对着骨灰盒自言自语,让林晚禾的心莫名有些失落。
“我忘了,你看不见了……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把一切弄清楚?”傅司年的话里都是自责。
他似乎始终走不出林晚禾去世以及林家带给的阴影。
林晚禾抿着唇在一旁,久久她幽幽道:“我看见了,你已经做到了你应该做的。”
屋内陷入寂静。
傅司年只觉得耳畔ȵ ɱ ʑ ȴ
有一道轻柔的风拂过,可他抬眸却见着屋内的窗户关着的,又是哪里来的风?
这天之后,林禾川在学校的日子反倒好过了不少。
在林家还陷入金融风波时,林禾川一直被人贴上了诈骗犯儿子的标签,几乎没有人愿意对他给予好脸色。
可当林家被澄清之后,不少曾经对着林禾川议论的同学,都对他表示了歉意和愧疚。
林禾川只是神色淡淡地应下,没有过多理会。
待到这天下课后,他一个人坐着车去了公墓。
林禾川刚刚走到墓地旁,就瞧见跪在林父墓前的傅司年,眼前还摆放着骨灰盒。
“你怎么又来了?”林禾川没好气说着,将水果摆放好。
傅司年哑声开口:“来给林叔叔说这件事,让他……最起码泉下有知。”
林禾川跪下拜了拜,忍不住看着姐姐的骨灰盒;“傅司年。林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让姐姐下葬吧。”
闻言,傅司年身形一震,紧绷着唇。
林晚禾飘忽在一旁,同样看着他的反应。
傅司年垂在一侧手攥紧了,他舍不得……
一旦林晚禾的骨灰下葬了,他真的就彻底失去她了,永远见不到了……
林禾川见他沉默,脾气上头:“你能不能放过她?难道这辈子你都不让姐姐下葬吗?”
“她是林家人,该入林家的墓!”
说着,他又冷笑道:“傅司年,你是傅家独子,总有一天还会娶别的女人,难道你要让姐姐看着你和别人亲热?”
傅司年听到这话,颤了颤身。
良久他才说道:“小川,我这辈子欠林家的,欠晚禾的,永远也偿还不清。”
“我不会再娶,我永远只会有晚禾一个女人。”
◇ 第三十章
他干哑的声音令林禾川一愣。
他震愕地看着傅司年,半晌深吸一口气说:“我姐姐已经死了……”
而一侧灵魂状态的林晚禾也是被震愣住,她双唇动了动。
很想告诉傅司年,不值得……
但傅司年只是苦涩一笑,爱怜地拂过骨灰盒:“我知道,但我舍不得她。”
他想用一生赎罪,希望死后到地下,林晚禾能原谅他……
他平静的话,却令人感到了深入骨髓的痛苦。
林禾川沉默了,紧绷着唇久久没再言语。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恨,他也曾无比庆幸傅司年和他一样痛苦,一样陷入失去至亲至爱的悲凉中。
可此时此刻,林禾川竟然觉得,如果傅司年没有了姐姐骨灰,真的会痛苦的撑不下去。
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傅司年,好好保护着她……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说完,林禾川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司年抬眼看着少年瘦削却挺拔的背影,脚步却慌乱踉跄,心中满是酸涩。
他低声喃喃:“晚禾,你真的不会回来了吗?还有那么多爱你的人……”
话到最后,傅司年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眼前一片模糊,晚冬的风还夹带着凉意。
四周安静的可怕,没有人理会傅司年的话。
此时此刻,他真正的意识到,原来林晚禾真的不在了……
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再也找不回来了。
……
京都刚刚初春时分。
一则消息突然爆出来,震惊了整个上层社会。
傅司年用一大笔资金建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名字以林晚禾命名,叫做晚禾基金会。
而这件事之后,傅司年竟也决定暂时放下傅氏集团,决定带着林晚禾的骨灰去各地旅游。
很多人这时才知道,傅司年爱林晚禾竟已经到这种地步。
东湖别墅内。
老管家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傅司年,犹豫后开口:“傅总,你真的要放下公司吗?”
傅司年手一顿,轻声道:“公司养了这么多人,不是摆设。我只是在背后做大决策的人,有大事和我商量,小事情他们能处理好。”
集团内上层管理都是有能力的,都是傅司年一手培养的。
“晚禾还活着的时候,就曾想去各地旅游……一直都没有实现。”他的声音逐渐变低。
老管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去拿了不少东西放在傅司年的行李箱里。
“林小姐如果知道您对她的心……一定会感动的。”
闻言,傅司年微愣,眼底流露出苦涩。
她真的会感动吗……
飘在一边的林晚禾早已心中酸胀的难受。
她这些天看着傅司年做的事情,眼泪流了好几次。
生前她对傅司年恨极,可现在却爱恨交织。
冤他、恨他为什么在自己活着时候被蒙了眼,在她死后百般补偿,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迟来的深情,终究还是晚了……
◇ 第三十一章
傅司年第一站去了海城。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他和林晚禾都是海城大学毕业的。
火红的晚霞映照在天边,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停在了海岸边的公路上,一个俊朗非凡的男人下了车。
“傅总,就停在这里吗?”司机看向傅司年。
海风垂在傅司年面上,黄昏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