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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赵芙荷的奔溃和痛苦,更多的是因为自已失去了一个血脉相连的倚仗,倒谈不上对孩子有多深的感情,李月亭的话,把她点醒了。
“可我……刚才在学长面前,表现的很失态,学长可能还在生我的气。”想到这里,赵芙荷更加愤恨沈如韫,如果不是她,自已怎么可能会在薛寒砚面前失控。
她希望李月亭给她出个主意,但李月亭不是傻子,“这是你跟顾总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能有什么办法。”
澜湖郡。
薛寒砚从医院离开后,一直到傍晚,都没有跟沈如韫联系。
沈如韫在天逐渐黑下来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从医院里打来的。
不存在亲子关系几个字,通过电波清晰的传入耳膜,沈如韫顿了数秒钟:“有没有出错的可能性?”
“亲子鉴定并不是什么重大的项目,一般情况下,不存在出错的可能。”电话那端说道。
沈如韫沉默。
“……不是顾总的孩子,您不高兴?”通常情况下来给自已丈夫和其他女人的孩子做亲子鉴定的妻子,除非是已经闹翻脸的夫妻,否则在得到这样的结果后,不说是欣喜,多少也会有些安慰。
但沈如韫的沉默,让医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再做一遍吧。”沈如韫说,“麻烦你从头到尾都跟看着,不要让其他人插手。”
“您是怀疑……有人从中动手脚?”
沈如韫按了按太阳穴:“嗯。”
薛寒砚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他那人……
“我等你消息。”沈如韫不愿意多说什么,三言两语之后,就挂断了通话,但是一转头,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薛寒砚。
他此时手中正拿着绽放的白色玫瑰花束,像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却不成想,正好听到了她打电话的内容。
沈如韫不知道他究竟是听到了多少,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先说话。
直到,薛寒砚嘲弄的当着她的面,松开手,将鲜花丢在地上。
绽放的花蕾受到撞击,花瓣散落在地上。

“就那么不相信我?”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眸光中带着森冷怒意,“沈如韫,你自已……”
又能清白到哪里去!
但是这话,他隐忍着没有说出口。
有些话,说了,就回不去了。
“嗡嗡嗡——”
薛寒砚的手机响起,是赵芙荷打来的。
他从不在沈如韫的面前接外面女人的电话,但是这一次,他接了,他眸光深邃的看着沈如韫的眼睛,然后说出:“我现在去见你。”
赵芙荷知道他这个时间会在澜湖郡,这通电话,原本也只是为了试探他的态度,未曾想过他能过来,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意外的惊喜。
但是在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薛寒砚已经挂断了电话。
沈如韫拧起眉头,清艳的唇角微抿。
薛寒砚握着已经挂断的手机,目光沉冷的跟她对视,谁都没有先开口。
她迟迟什么话都没有说,薛寒砚隐忍的怒火也就处于爆发的边缘,数分钟后,拿着车钥匙,怒然的转身离开。
摔门的声音响起来,沈如韫眼眸颤动了下,之后缓慢的蹲下身,将地上的鲜花捡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身上难过的气息,小奶猫爬到她的脚边,用圆圆的脑袋去蹭她的手掌。
车上,薛寒砚瞥了眼紧闭的房门,自嘲的笑了一声,启动轿车离开。
叶兰舟接到薛寒砚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接通电话的一瞬间就听到了薛寒砚那端的熙攘的声音,“你这是在什么地方?”
薛寒砚没回话,而是问道:“流掉的那个孩子,夏夏拿去做亲子鉴定了。”
叶兰舟闻言,眉头挑起:“小温总果然还是小温总。”医院那种场合下,面对发疯的赵芙荷,竟然还能想到用流掉的胚胎进行亲子鉴定。
“风凉话。”薛寒砚仰头将手中的酒喝掉大半。
叶兰舟轻笑一声,“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留着这个孩子?反倒让人在补品里面下药,让她滑胎。留着这个孩子,顾总不是还留个后?”
薛寒砚拧眉:“胡说什么!”
叶兰舟耸肩,“是我胡说。”
“过来陪我喝一杯。”薛寒砚抬手,让酒保再倒一杯。
叶兰舟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吧台前分外显眼的薛寒砚,无他,因为醉意阑珊的顾总身旁,一左一右的坐着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引诱迷离的眼神,暧昧的调情,单单是画面就能让周遭的空气热烈上几分。
叶兰舟拿了杯酒,敲击两下桌面,薛寒砚寡淡的从吧台前抽身,留下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个女人。
“顾总果然无论是什么时候,都那么有女人缘。”将一瓶酒放到桌面上,戏谑道。
薛寒砚没有理会他,径直饮酒。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喝酒?”叶兰舟见他跟喝水似的牛饮,挑高眉头,问道。
很快的,当顾总饮酒过量的醉晕过去,不得不打电话叫来沈如韫扶人的时候,叶兰舟这才茫然间反应过来,薛寒砚叫他来的目的。
叶兰舟给气笑了,他这个工具人当的,还真是……
“沈如韫摊上你这么个男人,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简直就是把商人算计的本性演绎到了极致。
当沈如韫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醉得不省人事的薛寒砚,以及……在一旁闲适着品酒的叶兰舟。
“怎么让他喝那么多?”沈如韫问道。
叶兰舟:“……”他让喝的?
“带回去,赶紧带回去。”叶兰舟摆了摆手,惹不起躲得起,“把酒钱结了,你男人邀请我喝酒,我可没带钱。”
沈如韫跟酒保一起,将薛寒砚移到车上,气息微喘的关上车门。
叶兰舟打了一个呵欠:“你们夫妻两个,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自已解决,别大半夜的折腾人。”他顿了顿,看着沈如韫清淡的眉眼,在她上车之前,又说道:“薛寒砚他……对你是多年的情谊,任何人都比不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叶兰舟也不会相信,薛寒砚这种性子的人,也会坠入感情。
“叶少,你知道,最喜欢和只喜欢有什么区别吗?”沈如韫抬眸问。
前者是从喜欢的堆里挑出一个,后者是唯一。
她要“任何人都比不上”干什么?
她要的是眼底心尖只此唯一,这是薛寒砚追她的时候承诺过的,她信了,他就必须遵守。
叶兰舟沉默了下,直到沈如韫开车带着薛寒砚离开,才慢慢的缓过神来,之后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准备自已也打道回府。
“哎,这位先生,请您先结一下账。”酒保见他也要上车,连忙把人给拦住。
叶兰舟脚步顿住,“刚才那个女人没有结账?”
酒保紧紧的盯着他,一副生怕他逃单的模样:“没有。”
叶兰舟:“……”
最后,这酒钱还是叶家的司机给结的。
而回到澜湖郡的薛寒砚,看着给自已脱鞋解外套的女人,醉醺醺的把她给压在身下:“沈如韫,你没有心。”
他喝醉酒,永远都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喜欢胡来,全无半分清醒时顾总的风范和肃穆。
沈如韫扯开他的手:“我给你放水,你去把澡洗了,难闻死了。”
她面无表情的推开他要起身,他就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侧着倒在床上,面颊从后面贴在她的脖颈,嗓音低靡和沙哑:“夏夏,说你爱我……”
他身上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