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丹婷殷文廷甜宠小说哪里能看韦丹婷殷文廷-韦丹婷殷文廷小说阅读全集
欢的姑娘能一生安然无忧,他也深信殷文廷即便做了皇帝也一定会好好待她。
直到如今……
殷景成才知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澄州城乃祁朝南境边城。
曾经的韦家将军府便立于此处。
殷景成没有另谋王府,住进了韦大将军府中,就此镇守边境。
他以为殷文廷会回殷京。
可殷文廷也同样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丹婷一日不归,朕便一刻不离南境!”
殷文廷眸色是异常的坚定。
殷景成并未多言。
七日后。
殷文廷却突然收拾行囊离开。
殷景成并不意外:“陛下日理万机,京中国事不能久放,确实不适合在南境多留。”
然出城不过片刻。
属下骤然来报——
“不好了!王爷!陛下独自渡河去往南蛮了!”
第18章
“他疯了不成?”
殷景成眉头紧蹙,匆忙驾马赶去,可还是晚了一步,殷文廷的船舶早已消失在长河之上。
殷文廷的身份,若是入了南蛮被发现,后果难以预料。
“备船!”
两日后的清晨。
殷景成的船舶紧随殷文廷在南疆国的乌韦州靠岸。
乌韦州说大不大,但要寻人可就要费点时间了,更别说他们还需同时隐藏身份。
与此同时。
乌韦州圣女府,暗室。
一曲悠长笛声过后,冰床之上的人动弹片刻,但很快又落定不动。
“又失败了?”
立在一旁的黑袍人影,语气寒意如冰。
隐月额头冒出冷汗来,向一旁立着的人慌忙下跪:“主人,隐月无能。”
黑袍人影正是乌韦州的州主,也是南疆国少主——韦时泽。
他眸色紧盯躺在冰床上的人影,眼底难免可惜。
“既然不能成,那就送入长河水葬了吧。”
停顿片刻。
韦时泽忽地又问:“你可知殷文廷入了乌韦州?”
“什么?”隐月略显震惊。
韦时泽轻声吩咐:“行踪暂不知,这段时间多注意些。”
待韦时泽离去。
隐月长长松了口气,她凝眸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韦丹婷,脸色闪过些许深意,最终跟着踏步离开。
寂静的暗室中。
无人看守,自然也就无人注意到冰床之上的人影,鼻息渐渐升起热气来。
那热气一开始只有气若游丝一点,一刻钟后,那白气便在上方凝成一团,大口大口的白气自冰床人的口鼻间升腾而起。
两刻钟后。
床上的人影骤然睁开了满是白霜的双眸,猛地从冰床上跳了下来。
她瑟缩着身子,不住哈着寒气,戒备警惕地望着周遭,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她眸色迟钝呆滞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眼底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这暗室冰冷刺骨,她没待多久便受不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冲向门口。
误触机关,大门唰地打开。
她吓了一跳,停在门口许久,但门外的暖意叫她还是冲了出去。
她漫步目的往前冲,直到撞上等在外面的韦时泽。
“韦将军,您醒了?”
韦时泽手里握着一个铃铛,气定神闲地望着她,“若不是我和隐月演一出戏,韦将军是不是还准备继续演尸体?”
若不是这次他注意到韦丹婷的冰床有些许融化,恐怕就真的被韦丹婷骗了过去。
活人体温才可化冰,她定然醒了。
因此韦时泽才和隐月故意说了那番话,随即等在外面,就等她趁机出逃。
可韦丹婷却满脸迷茫地望着他,不动也不回话。
看起来略显痴呆。
韦时泽的眉头轻不可见地微挑了下,转头去看隐月:“怎么回事?”
隐月眉心微蹙,掏出笛子吹奏。
面前的韦丹婷却没有丝毫反应。
隐月沉声回:“主人,驭尸蛊对她没有反应,她已不是尸首,术法该是成功了的。”
闻言,韦时泽面色冷凝,而后他抬手轻轻摇晃了下手里的铃铛。
下一刻。
韦丹婷当即捂着头蹲了下来,一双赤红的眼眸恨恨盯着他手里的铃铛。
有此反应,韦时泽便放了心。
他踱步至韦丹婷身前,勾了丝唇角:“傻了也好,更能为我所用了。”
原本他想复活韦丹婷便是想将她练成属于南疆国的人蛊,南疆人口本就不能同祁朝相比,这次二十万大军乃倾尽南疆国力进攻,却被韦丹婷一网打尽。
现下南疆军力不足,国主便命他开始练蛊人军队。
用禁术将尸首练成无坚不摧的蛊人。
一支不会死的队伍在战场上自然所向披靡。
韦时泽便选中了韦丹婷来做这支队伍的蛊人将军!
他蹲下身,轻轻摇晃了下铃铛。
下达了韦丹婷醒来后的第一个命令——
“去杀了潜入乌韦州的祁朝皇帝殷文廷。”
第19章
乌韦州夜间集市。
殷文廷一袭黑衣穿梭于人群间,直奔圣女府而去。
眼看着圣女府近在眼前时,一道身影挡在了他面前,正是紧随入乌韦州的的殷景成。
“你想只身闯圣女府也要看看自己的实力!”殷景成一把将他拽进了旁边无人的巷子,眼神警告。
殷文廷见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沉声:“丹婷就在那里面!我只需要回她的尸骨便会回去!”
“我的好侄儿,你何时变得如此天真?你真当他们这么轻易会让带走吗?”殷景成眼里闪过一抹不耐,“三岁孩童都该想得到的结果,你的身份还不能想通吗?”
殷文廷的拳头攥了又松,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可事关丹婷,我无法视而不见。”
殷景成看了他一眼,不觉冷笑出声:“丹婷在世时,你对她能做到那般狠心,如今又来装什么深情?”
殷文廷身形一颤,“当时我是被隐月蒙蔽了,后来我寻了名会巫蛊之术的医师看过,他说我是被隐月下过移情蛊,我对丹婷做的那些事都是被隐月控制的!”
“移情蛊只能移情,不至于让你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殷景成毫不留情揭穿了他,“或许你对丹婷的感情淡漠可以用此掩饰,那韦家呢?韦家全府的反叛之罪,你敢说你一点私心都没有吗?”
“殷文廷!你自己心底的龌龊与无情不必用一句移情蛊来掩盖,你决心定韦家死罪的时候,是真心认为他们功高震主的!”
殷景成没有丝毫给他留面子,字里行间尽是指责。
殷文廷一时哑声,竟无言以对。
过了片刻。
殷景成望着他,眸色冷凝叹了口气:“这里有我,我会将丹婷带回故土,你不能在南疆久留,明日我便让人送你渡河回朝。”
“不,我不回……”
殷文廷执拗坚持道。
殷景成抬眸静静望向他,嗤笑一声:“随你,可若你擅闯圣女府惊动了隐月,死在了圣女府,到时史书记载一国之主为红颜尸骨丢了命,丹婷只怕死了也要被你连累背上妖后骂名!她的在天之灵也只会嫌你晦气。”
殷文廷身形僵住,眸色颤颤,许久说不出话来。
见状,殷景成兀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