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江月泠郁墨渊)年少的欢喜,早已随风远去精选片段阅读-小说年少的欢喜,早已随风远去免费版最新更新阅读
她露出一脸淡然的表情,郁墨渊刚想说话,却被太后抢先一步:“不错,查清事实确实需要讲究证据,搜一搜,一切都明了。”
说着,太后身边的两个婆子将江月泠带到了一处无人角落,开始进行搜身。
江月泠自然是不怕他们搜身,她行得端坐得直,怎么可能会从她这搜到什么害人的东西?
只是下一秒她就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那两个婆子竟然从他身上拿出了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锦囊,里面装着的,赫然是足量的藏红花!
“娘娘,我们在这位小姐身上搜出了藏红花!”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江春盈那个笑容的含义。
郁墨渊抢着开口:“不可能,她不是这种人,母后,这是个误会!”
太后撇了他一眼:“证据确凿,能有什么误会?把她带下去。”
江月泠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太后和江春盈分明就是一伙的!
江月泠咬咬牙,跪下行礼:“臣女跟这位夫人只是第一次见面,根本没有理由要去害她!求太后娘娘明鉴森*晚*整*理!”
郁墨渊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微微铁青,他看向太后,眼光带着十足的不赞同。
“母后,此事确实蹊跷,依儿臣看,不如先等这位夫人醒来之后问问情况…?”
太后语气依旧冷硬:“那就先打入天牢吧,待这位夫人醒来之后,再问也不迟。”
第37章
天牢是一个暗淡无光的地方,如果要让江月泠去那里,他怎么愿意接受?
郁墨渊面容僵硬:“母后,这……”
太后严厉的目光扫向了他:“皇上这是想包庇不成?这丫头本身是江家的一份子,哀家还会害她不成?”
说着,便将目光投向几个跃跃欲试的婆子们。
那几个婆子一身的蛮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江月泠拖了下去。

江月泠沉默着,任由他们将自己带走。
只是在路过郁墨渊边上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袖子,被郁墨渊轻轻拉扯了两下。
那好像是一个挽留式的动作。
只是为什么是他来挽留呢?
那又要拿什么来挽留呢?
心脏突然抽痛了那么一下,真是有些不讲道。
……
江月泠被强行隔离在一个单人牢房里,只有第一天的时候,郁墨渊来看了看她。
郁墨渊来的时候挥退了身边所有的宫人。
他的表情有些无措,又有些小心翼翼。
这可不是他脸上会出现的表情。
他随即又恢复了自己平时沉稳的模样:“你相信我吗?我不会让你在在这呆太久的。”
江月泠面目有些怔然,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子的郁墨渊了。
眼前的男人早就已经过了轻易许诺的年纪。
她虽然心里感慨,面上依旧平淡:“我相信,所有人都会给我一个公正的判决。”
郁墨渊皱紧了眉头:“不是你做的,自然不能认。”
“你放心,你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郁墨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似乎已经开始在查这藏红花的来历了,来看她的人又变成了郁司远。
他来的时候行色匆忙,脸上这几天莫名其妙多了几处殴打的淤青伤痕,看得让人心惊肉跳。
她试探性开口:“你……”
郁墨渊的话响在耳边,看看可以,不要多说话。
郁司远还是没能开口,只是说了类似和郁墨渊同样的话。
只是在离开之际,她手里多出了一个小小的包裹。
她拆开一看,是她最喜欢的栗子糕。
郁司远心虚的搓搓手:“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了?快趁热吃吧,我先走了。”
说着便离开了天牢。
他好像真的很忙,但是又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江月泠眸色微微一怔愣,视线又落回来自己手中的栗子糕身上。
她好像从来没有和郁司远说过自己喜欢吃栗子糕。
唯一知道的只有江太傅和郁墨渊。
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逐渐被填满了。
在江月泠不知道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开始偷偷调查了起来,这一次的赏花宴。
按宫宴的标准来说,这次的赏花透露着的古怪实在是太多了。
傍晚,承乾宫内。
郁墨渊眉眼紧拧,似乎正在思索些什么,不一会儿,他终于等来了,他想见到的人。
郁司远快步走之前厅,朝着郁墨渊试了个眼色。很快,郁墨渊便清退我决定了在场宫人。
“可曾查到什么?”
郁墨渊飞快的问出了口。
郁司远皱起了眉毛:“这次的赏花宴,好像是太后牵线举办的。”
郁墨渊沉默不语,如果是太后的话,他也许知道是为什么了。
她果然还是不死心,想让国家改姓江吗?
郁墨渊脸色冷了下来,看着兄长这副模样,郁司远慢慢补充了一句:“我最近有感觉自己身上的追杀变多了一些,你说这事会不会和江春盈有关?”
场面顿时安静了。
郁司远其实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但是郁墨渊突然还是这件事不是没有可能。
随即,屋外传来了侍从敲门的声音:“皇上,微臣有事禀报。”
郁司远收掉了自己猜忌的目光。郁墨渊面不改色,心不跳:“说。”
“那位身怀六甲的夫人,醒了,还说要见皇上。”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仿佛都找到了最新的突破口。
“直接问她或许行得通!?”
……
偏殿的寝宫里,郁司远正在瞧着这一场哭的很大声的的闹剧。
“我的孩子……你们这是在杀人啊!”
第38章
偏殿寝室宫里,那位妇人面色呆滞,小腹平缓了下去,一看就是已经小产的模样。
“夫人可有哪里不适?”
郁司远率先问出这个问题,那位夫人只是眼神呆滞的摇了摇头,并未多言。
郁墨渊由于身份的特殊性,并没有亲自来询问情况。
所以这件事还是全权由郁司远负责的。
那位夫人的精神状态是肉眼可见的萎靡,郁司远都有些不忍心再继续问下去,只怕是会在他伤口上撒盐。
但是为了真相,又不得不问。
他叹了口气,随即眼神定定的看向她:“你难道就不想为你死去的孩儿复仇吗?如果你现在告诉我当时的情况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定可以帮你解决问题。”
“复仇”两个字似乎刺激到了她,她咬的牙关咔咔作响,似乎又想起那位枉死的孩子。
但终于还是缓缓的开口:“这个孩子本应该是我们家的第一胎,我们家里人都很看重,本来都想说好把这一次的赏花宴给推拒掉的,但是听说是太后娘娘亲自举办的,所以就还是去了,我想着说走走也好,结果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
说到这,她呜咽了两声,又哭了上来。
郁司远给身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她立马递上了帕子。
这位夫人再次平静下情绪的时候,郁司远也终于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
“那天我本意是不想多走动的,只是江小主在我耳边说,那位一个人的姑娘好像十分着急的样子,江小主说那是他妹妹,似乎是跟什么人结亲了,但是一直没有怀上孩子,所以着急了些。作为姐姐,她希望能有个人去给她传授一下…那方面的事情。”
说到这里,那位夫人羞的脸色通红,几乎快要无地自容。
但郁司远却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反应,而是脸色沉的可怕。
江春盈为了栽赃真的是什么话都编的出口……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这一举动不仅玷污了江月泠的清白,要是没有人帮她申冤的话,那就是一辈子的阴影了。
她竟然如此恶毒!
郁司远深呼一口气,继续问:“你还记得是谁当时在你们身侧吗?”
这个问题非常关键,毕竟谁都不知道,那包藏红花是怎么进入江月泠口袋的。
夫人回忆了一下:“当时在我们身边的,除了我和那位妹妹,就只有江小主赐给我的丫鬟们了……难道说…”
夫人的脸色白了。
如果那天除了她和另一位马上就要变成替罪羊的妹妹之外,周遭全部都是她的人……
那这个孩子,是无论如何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