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柯御江浣(燃了玫瑰)小说全文免费_温柯御江浣(燃了玫瑰)最新章节目录笔趣阁(燃了玫瑰)
比任何人都硬,可今天温老爷子所说得每一句话,都在将她隐藏在最深处的自卑挖出来,公开处刑的。
这比死了还要让她难受。
江浣淡声说:“温柯御,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黯淡无光的,看不见未来的。”
温柯御冷笑一声:“你是说老子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
“是。”江浣对上了他的目光。
温柯御咬着牙,裤子兜里的钻石戒指仿佛在无形之中深深的硌痛着他的肌肤。
“你若是从前便跟我说出这番话,老子付出一切都会把你想要的送到你手中,可你偏偏让老子觉得你他妈不看重这些。”
他不死心的继续说:“你喜欢钱也不要紧,我早晚会弄到的,你不应该这么早就把我判死刑,我……”
江浣打断他:“季先生想带我出国,去国外最好的大学,以后的路一片光明。”
温柯御突然将她死死的按在车窗上,散发着渗人的凉意:“又是季清林,江浣,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
江浣反抗着,语气充满了决绝:“现在你知道了,从始至终我都把你当做嫁进温家的跳板,可你他妈的偏偏要拖着我过这种生活,你以为我这十几年还没过够吗?”
“我不信。”温柯御拼命的嘶吼着。
那一刻,江浣呼吸一滞,她仿佛在温柯御眼睛里看出了到底什么才能叫做万念俱灰。
温柯御开始拼命的扯下她的.衣.服,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唇。
“你看,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他是这么说的。
江浣搂.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即使现在在我身上的是季清林,我也会这样。”
一瞬间,温柯御的眼睛变得猩红,他死死的掐住了江浣的脖子,身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
他把那些痛恨、嫉妒和不甘心全部的搅合在一起,无限的释放在了这个雨夜里。
江浣偏过头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惊涛骇浪里的小帆。
那时的温柯御是舵手,能带她驶离那一片惊涛骇浪之中。
现在的温柯御带着激荡和碰撞的巨浪不断的向她打来,让她带着粉身碎骨般的痛。
江浣的脸色已经被憋得涨红,她丝毫的都没有挣扎。
在她快要窒息的瞬间,温柯御又忽然松开了手,将头深深的埋.在她光洁的颈窝。
江浣不知道颈窝处不断蓄积的水,到底是温柯御的眼泪,还是他额头上的汗水。
很久之后,车内才归于平静。
温柯御将她把衣服又扣得严严实实的,偏过头不去看她。
他沉声说:“江浣,我再给你考虑的时间,从南山山顶到你家。你想清楚,今天的一些我都可以当做从没听见过,你要的一切我拼了命也会满足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但是我温柯御也他妈是有骨气的,今天你要是真放开我了,就算以后你回来对我磕头一千次一万次,老子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江浣又一次被温柯御拉到的副驾驶上,温柯御只是专心的开着车,面容看不出情绪。
但是江浣通过他紧握的方向盘还有他绷直的脊背就能知道此时的他到底有多紧张。
明明温柯御的车速很慢,像是蜗牛一般在路边慢慢的磨蹭向前,可江浣还是觉得时间像是装上了弹簧。
她从没感觉过时间流逝的是这样快。
很快,真的很快。
快到让她来不及记住温柯御全部的瞬间,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身上的青柠香,还有此刻在他身边的感觉。
江浣家楼下。
温柯御看着她下着最后通牒:“江浣,你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紧接着迎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温柯御又给了她很长的考虑时间。
“分手吧,温柯御。”
江浣看着他。
阿御,就这么越过我吧。
从今以后你的人生全是旷野。
温柯御自嘲一笑:“江浣,你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你喜欢我,你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过我。”
江浣的唇张了张,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温柯御仰头看着车顶,拼命的压制着泪水的流出。
他此时最想知道的问题,江浣犹豫的神情,都仿佛在他的心上划开了无数道口子。
太痛了,痛得快要让他无法呼吸。
没想到他温柯御因为女人一次次的妥协至今,落到个这样的下场。
他无奈的笑了笑:“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江浣你他妈心肠太硬了。”
饶是这样,江浣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甚至连表情都是面不改色的平静。
他伸出手,按着江浣的后脑勺,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像是十八岁那年在南山山顶看日出的那般,极致疯狂的吻。
他咬破了她的唇,满是血腥的味道,却还是不能让他解气一丝一毫。
他宁愿他从来都没爱过江浣,这样的决绝又孤注一掷。
那年在KTV里那一眼他就不应该看。
傻逼。
他在心里这么骂着自己。
最后,他扯着江浣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滚吧,江浣。以后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第八十八章 希望他快乐
江浣退了学,离开了南途,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了温柯御的世界里。
她拒绝了季清林带她出国的想法,带着外婆和陈向予回了临江。
温老爷子给的那笔钱,她只抽出了一小部分用来给陈向予治病,剩余的钱在陈若真的一片骂骂咧咧中又邮回了碧云香山。
许是陈若真真是怕了这个女儿现在这样对一切都充满了狠戾的样子,她只能完完全全的将嘴闭上。
江浣似乎要把破罐子破摔这股劲头贯彻到底,她不顾外婆跟陈若真的阻拦,将舅舅和舅妈沈雅告上了法庭。
法院门外,沈雅看着江浣咬牙切齿的,满眼的恶毒,拼命的骂着江浣“白眼狼,婊子,贱货”仿佛如果江浣舅舅不在前面拦着她,她下一秒就要扑倒江浣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都撕碎。
江浣面不改色的看着她,勾着唇讽刺着:“你要是不服法院的判决,可以随时准备上诉,如果你不嫌丢人的话。”
沈雅的声音里满是刻薄:“江浣,这些年来你吃我的用我的,去了大城市,被有钱人睡了几天翅膀硬了是不是。”
江浣看着她,像是在看着什么垃圾,给他们下了最后的通牒:“我父亲留下来的钱,我父亲的房子,还有关于外婆的养老问题,我劝你们在法院判决得最后日期之前,尽快解决。”
沈雅向地上吐了口吐沫,叉着腰满脸的泼妇样子:“老娘会怕你这个小贱蹄子?你这贱人样子只配跟有钱人睡几天,被人抛下又灰溜溜的回来。”
陈若真站在一旁死死的瞪着沈雅,原本在法庭上听见江浣拿出她父亲留下十万块遗产的证据就让她的心里窝着一口气。
当年让弟弟跟沈雅住进这个房子里,可没说过房子里的钱是他们的,想从她陈若真手里拿出钱,可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
她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破口大骂出来,毕竟她在临江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像沈雅那样丑恶的嘴脸她在外人面前怎么都做不出来。
最后听见沈雅最后说出的那句话,像是另有所指的内涵她,她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上前抓着沈雅的头发,直接给了她几巴掌,破口大骂道:“敢拿我的钱我看你是不是活够了,你忘了当初你从那个破山沟子里爬出来的时候,是我弟弟给了你一口饭,你现在的那副刁钻刻薄样,谁给你惯出来的。”
沈雅也不示弱,口中满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个个没榜上有钱人,都灰溜溜的回了临江。”
双方很快的便扭打在了一起,江浣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心里说不出的厌恶。
厌恶这些自私又虚伪的人。
最后她轻佻的看着沈雅,满口的威胁:“你可以不服从法院的判决,不过你儿子最近新找的铁饭碗的工作怕是不保了。”
沈雅愣在原地,满脸的不可置信江浣是怎么知道的。
陈若真也开始从心底里佩服起这个从来没疼爱过的女儿来。
现在只要是让沈雅难受的人,在此时都可以被她划分成一个战队里的人物。
十月中旬,陈向予的手术结果很成功,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正常孩子的样子。
十一月时,外婆在老房子的家里去世,死因是心肌梗塞,她走得是安详的,睡了一觉便没有再醒过来。
在外婆走之前的前一个晚上,她还找了江浣说了好久的话。
外婆哭了很久,直说是自己跟陈若真对不起江浣,哭着哭着她又说:“是外婆没有教育好她,让她变成了这么自私自利的人,可她不管怎么样还是你的亲生母亲。”
江浣将外婆安葬在了父亲陵墓的一旁。
那天天空飘起了雪花,是临江今年的初雪。
陈若真或许也是良心发现,站在墓碑前哭了好久,这可能也是后来江浣一再纵容她的原因。
江浣俯下身将手中的两束白色菊花,一束放在了外婆的墓碑前,一束放到了父亲的墓碑前。
最后她对着两个墓碑重重的磕了头,没管身后的陈若真,自己便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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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十二月,关于温家继承人的消息被媒体争相的报道,铺天盖地的,电视和报纸上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