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津何汀渔(甜!交警队长是竹马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江轶津何汀渔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甜!交警队长是竹马)
幸好这段路前方200米就是ETC收费口,吉普车无路可逃,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护栏前方。
江轶津加速转动着方向盘,将警车横在了吉普前面,在他车后,荣启带着一队人也赶了过来。
“不许动!”他推门下车跑进了雨幕里:“警察!”
面对江轶津的阻拦,吉普车司机跳下车不顾危险开始掉头往高速里疯狂逃窜。
凭借着多年的经验,江轶津知道这人一定是酒驾了。
“别跑!”他大步向前追赶,嘴里高声提醒着:“先生,前面是高架桥,再跑要掉下去的!”
可那人对于江轶津的阻止充耳未闻,竟然硬生生的翻越过了跨栏。
江轶津只听见他一声惨叫,电光火石之间,他一个箭步冲过去牢牢抓住了司机的手腕。
司机悬挂在桥上拼命蹬着双腿,下方就是几米高杂草丛生的泥泞道路,只要摔下去,必死无疑。
江轶津神色一凛,用尽全身力气,手臂上青筋突起。
“来,把另一只手给我。”江轶津尽量放平语气安抚司机的情绪:“千万不要乱动了。”
司机害怕的疯狂尖叫,雨水在两个人交握手上滑落,摩擦力的减小让江轶津更难用上力气。
他大脑快速转动思考着办法,最后他探出半个身子努力搂住了司机的腰。
身后,荣启看见这一幕,吓得心脏都快静止了。
在他的视线里,江轶津简直就是在找死。
“老大!”他丢下伞踩进水坑里:“危险!”
说话间,荣启已经配合江轶津抓住了司机的手臂,两个人一起用力,不顾司机的拳打脚踢将他猛的拽了上来。
可护栏实在太过湿滑,又因为巨大的惯性江轶津整个人都跌到了护栏外面。
只听“刺啦——”一声巨响,江轶津的警服被划破,他的后背重重砸在了桥边的铁栏上,人直接挂在了凸起的柱子上。
“江队!”

随着一声呐喊,一众警员快速兵分两队,一边控制住了惊魂未定还要逃逸的司机,另一边和荣启一起抓住了江轶津的手。
江轶津整个人都悬挂在半空中,手臂上的鲜血汩汩向外涌出,可他的眼里却依旧坚定,犹如夜色里发了狠的狼。
他咬着牙,嘴唇血红一片。
他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反复有一个念头。
他不能死!
棉棉还在等他回家。
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刚才那个司机起码有180斤,他几乎力竭。
如果没有这根柱子挂住他,他现在应该已经掉下去粉身碎骨了。
“老大,”荣启颤抖着声音,发疯一样用着力:“你别松手,我和小陈拉你上来。”
江轶津无法应声,机械的被他们拽着往上拉。
雨水早就模糊了他的视线,即使什么也看不清,他还在努力的去抓上方的护栏手脚并用向上攀。
天旋地转之间,江轶津和荣启一起倒在了水洼里。
他仿佛一条干涸的鱼,仰面看着深黑的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远处,刺耳的警笛声混杂着120的急救声越来越近。
荣启爬起来晃着江轶津的肩膀:“老大,老大你怎么样?”
江轶津的表情有些麻木,躺在冰冷的板油路上,他的头脑才开始慢慢清晰。
“我没事。”他撑着手肘爬起来:“人呢?”
“已经被扣住了。”荣启指着不远处:“你猜的没错,酒驾。”
江轶津扯了个笑,如释重负。
“辛苦你们了,还好没让他跑了。”
还有半句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还好,肇事者没死。
他也没死。
——
凌晨三点多,急诊科接到了急救电话。
电话里描述的是,患者手臂被钢丝划伤,后背受击。
病人送来时,何汀渔还像往常一样端坐着等待患者。
可当急诊室的门被推开时,何汀渔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警服破损,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脸上还有斑驳的血。
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男人。
她本来应该例行询问检查,可当她和这个男人对视时,她的嘴唇都在哆嗦,如鲠在喉。
第 27章 我也喜欢你
“嫂子?”还是一旁的荣启率先惊呼:“今天是你值夜班?快给老大检查一下吧,他受伤了!”
“我知道。”何汀渔想伸手擦掉江轶津脸上的污秽,可她还是忍住了。
她示意江轶津在她对面坐下,随后她开始询问:“伤口是怎么回事?”
江轶津语气平静:“被铁栏杆划伤的。”
听见他如此镇定的回答,何汀渔眉头蹙起倒吸了口凉气,她探身将他那半截衣袖挽的更高了些许。
伤口不算深,只是看着骇人,血还在源源不断的向外冒。
“我给你做缝合,”何汀渔平复下了心绪:“要让你同事在这陪你吗?”
“不用了,”江轶津看着她,缓缓露了个笑:“不是有何医生在吗?”
荣启知道江轶津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此刻肯定只想和何汀渔在一起,他虽然不放心江轶津,不过一想到何汀渔医术不差,他还是很识趣的离开了。
“那我先去忙了。”
“好。”江轶津应声:“忙完早点回去吧。”
荣启离开后,急诊室就剩了江轶津和何汀渔两个人面面相觑。
何汀渔带着江轶津去冲洗伤口,随后消毒。
镊子夹进伤口里,江轶津的身体下意识收缩了一下。
何汀渔神色凝重,看着他手臂的肌肉因为疼痛而颤抖,眼睛不受控制的一点点红了起来。
她用力眨了一下眼,试图让水雾在眼前散去。
“打麻药会有点疼。”何汀渔放缓声音:“你忍着点。”
“嗯。”江轶津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将头埋进了臂弯里:“你来吧。”
明明已经接诊过无数个病人,可面对江轶津,她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将针管尽可能的推的很慢,动作极其小心。
她不想让他疼。
可这并不能减缓什么,江轶津虽然一声不吭,但紧握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
清创室格外安静,她聚精会神,似乎都能听得见缝合针穿过他皮肉的声音。
连何汀渔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口罩下的呼吸早已紊乱,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一针穿过,何汀渔熟练的剪了线。
江轶津没有反应,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
何汀渔摘下手套和口罩,在水池边消了毒后,这才敢靠近他。
他的身上还是湿的,像个落汤鸡。
“江轶津?”何汀渔哑着嗓子叫他,鼻音带着哭腔:“你疼不疼啊?”
她不知道他怎么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明明白天的时候,他还在微信上好好和她说着话。
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江轶津缓缓抬起头,只看见何汀渔眼泪汪汪的蹲在他身前,马上就要哭了。
“这不是还好好的在你面前呢吗?”江轶津的指尖触碰到她柔软的脸颊,故作轻松的扯了个笑:“人也没死。”
听见“死”这个字,何汀渔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你不许乱说。”她吸了吸鼻子,随后道:“衣服脱了吧,我检查一下你后背的伤。”
江轶津“嗯”了声,利落的脱掉了湿漉漉黏在身上的警服。
何汀渔看着他光裸的上身,脸有些热。
他身材高大,早已不像小时候那样肉肉圆圆的,常年的锻炼让他后背的肌肉线条流畅,弓起身的样子也十分性感。
何汀渔重新带回手套,在他的背脊上摸了一遍。
肉眼看只是青了一块,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何汀渔不放心,还是道:“我陪你去拍个片检查一下,我担心会骨折。”
“你值班方便吗?”江轶津强撑着精神:“我自己也可以去。”
“你说的什么话!”何汀渔语气重了些许:“有别的医生在,你是病人,也是我的家属,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