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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想虞闻(温想虞闻)完整版小说阅读_温想虞闻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1-25 21:28:29  热度: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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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他们一齐朝世界怒吼tຊ,吼出自己存在的意义。

过去的二十六年,他习惯了狂奔,习惯了最先闯过终点线上方的黑白方格旗。他在为自己而活,又好像不全为自己而活,又好像只是在为了证明他们错了而活。但今天,在嘉奖和荣誉中逐渐变得迟钝和麻木的细胞,因为她的到来被注入了全新的活力。

他突然觉得他要为自己活,真真正正地为自己活。

到那时,他依然可以无愧地拍拍自己的左胸,告诉她,我是第一。

第十六章 天不收他收

短短的一个月转瞬即逝。

这期间斯冰赛俱乐部正式开业,温俊成城西的新店也开张了,温想任职的幼儿园开始了新学期,店员小张从老家回来接替了她的位置。

一切恢复如常,温想回到了朝八晚四的生活。温俊成大部分时间都在新店待着,一周回这边两天,给女儿做做饭。对了,那个来找温俊成麻烦的装修公司不知被谁举报扰乱市场秩序,老板直接关门跑了。

温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虞闻的时候,他看起来丝毫不意外,只淡淡说了一句:“恶人自有天收。”

但这世上,替你出头的从不是天,是那个在你身边关心你爱护你的人。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温想跟斯冰赛众人的关系也拉进了许多。

她发现人不可貌相。

向子洋看着油嘴滑舌其实没什么坏心眼,特别听虞闻的话,还是个喜欢帮衬邻里的热心肠。谭勋虽然长得有点凶但人意外的老实,有一手改车的好本事,并且是个宠妻狂魔。

温想渐渐看清,染发、纹身,都不一定代表一个人的好坏,有时候外表也是一种保护色。

俱乐部开业的那天,作为斯冰赛投资人的温想也参加了庆功宴。

说是庆功宴,不过是几个朋友间的聚会,谭勋的老婆也来了。

宋婉瑶在云城本地的一家小公司里做会计,当她从谭勋车上下来的时候,温想不禁感叹谭勋真有福气,他的妻子人如其名,典型的江南美人,温婉可人。不仅如此,宋婉瑶还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温想在一旁打下手。也是在宋婉瑶把头发扎起来时,温想才注意到她额头上有一块很大的疤。

虞闻告诉她,夫妻俩刚来云城时被瞧不起是外地人,没少受排挤。几个混子工友趁谭勋不在的时候想欺负宋婉瑶,哪个做丈夫的能忍这种事?谭勋回到家有什么抄什么,他身材魁梧下手又重,把带头的那个混子打进了ICU,这过程中宋婉瑶被人打了头,谭勋自己也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但法院还是判了他坐两年牢,还赔了不少医药费。

虞闻是在一个破旧的修车摊上认识的谭勋,那会儿他刚从牢里出来,穿着黑背心工装裤,剃了个很符劳改犯身份的寸头。周围的人都觉得他犯过事不敢找他,只有虞闻把黑豹停在他面前。师傅,补个胎。

谭勋不像别的修车师,喜欢在你等的时候跟你聊国家大事人生理想,他干活时话不多,手脚麻利,技艺精巧。虞闻挺喜欢他,想介绍他进车队。他说师傅你膀子上这纹身瞧着挺酷啊,谭勋摸着脑袋憨笑,说从前还想过纹菩萨,坐完牢就只想纹牛头马面。说来也有意思,这之后再也没人敢找夫妻俩的麻烦,就连谭勋出去买个水果也没人敢扣他秤了。

你说让自己免于受难的第一步是不是得让世界先惧怕你啊?

虞闻问她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晃荡着微醺的醉意,漆黑的刘海压碎了揉在幽深的瞳影里。

但温想知道,他很清醒。

第十七章 对我负责

一桌人边喝边聊,气氛越推越高,温想也被烘托着喝了点酒。

向子洋喝高了,一脚踩在凳子上,即兴开始了诗朗诵。

我的一生是辗转飘零的枯叶

我的未来是抽不出锋芒的青稞

如果命运真是这样的话

我愿为野生的荆棘放声高歌

……

他念得激昂澎湃,温想想起什么,偷偷拽了拽虞闻衣角,“向子洋小时候真是三好学生啊?”

虞闻愣了会儿,把唇贴到她耳边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都高二了,不过成绩确实不错。”

不然他也不会借钱给向子洋上大学了。

那时候虞闻也才大二,因为在摩托圈里跑出了名气,手上有些钱,遇到向子洋的那天他正准备辍学来E-xur打工。“未成年,不读书做什么?”这是虞闻对向子洋说的第一句话。

“你别看他那样,挺能吃苦的,为了给他妈治病,大学的时候一个人打了三份工,跑比赛、送外卖,还倒腾旧手机回收。”

听着男孩的往事,温想很难把他跟那个嬉皮笑脸的向子洋联系在一起。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她有些心疼,“那他妈妈病好了吗?”

“前年就好了,现在在老家做点小生意。”

温想点头,她看着对面一张张或激昂或欢笑的脸,这一回厄运似乎终于放过了苦命人。不管是谭勋、宋婉瑶还是向子洋,他们都历经苦难,而今甘来了。

她转头望向身边的人,虞闻灯影下明灭难辨的侧脸让她想起了钟季同。

她突然想问,虞闻,那你好了吗?

她没有问。

她其实下午去过一次虞闻房间。供应商这次发的零件货不对板,他们一起找之前的采购合同。

虞闻的房间比她想象中整洁,二十平不到的卧室里沿墙放了一张床,窗台旁打了一方书桌,背后的柜架上整齐地码着书,和他从各大赛事上赢回来的奖杯……最下面摞着几个封好胶带的纸箱,里头装着摩托车散件。

一切看起来十分正常,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违和感一直持续到虞闻从桌上抽出那本合同。温想发现了,他的房里没有照片,一张照片都没有。

一般人的卧室里都会放自己和家人的照片吧?比如温想床头就摆着她和父母的合照。

但虞闻这里,桌上没有,床头柜上没有,墙上也没有。

虞闻站在一旁翻着合同,温想坐在他椅子上,手指不安地扣着座板。

“虞闻,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说过啊?……其实我是单亲家庭,我妈妈在我八岁的时候生病过世了。”

虞闻有些意外,“怎么突然说这个?”

这一个多月来从没见过她母亲,虞闻心中早就有数了。

“……难过了?”

他语气软下来,拉了张凳子在温想对面坐下。

温想摇头,“虞闻……我好像从没听你讲过你的家人?”

“我?”

他停顿一下,嗓音里透着股不屑,“我是孤儿。”

温想:“……”

“我小时候呢算是外婆带大的,后来初二我就住校了,三四周才回去一次。”

“那你算是一个人生活了,一定……很辛苦吧。”

虞闻眼睛兀地张大一瞬,难言的神色在他眸间闪了闪。他弯出一个极浅的笑,拿起合同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擦,“不辛苦,你看我这不活得好好儿的吗。”

“那你外婆还好吗?”

“好,身子骨硬朗得很,打我两顿都不带喘气的。”

温想被他逗笑了。

“笑了?刚看你那么严肃,还以为你难过。”

“唔,没有啊。”

我是觉得你比较难过。

……

想起下午的事,温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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