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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放附在母亲耳边嘀咕:“他们领证了,不是什么未婚小姑娘,您别乱怂恿。”
谢夫人诧异之余,又嫌弃地看了眼儿子,“你学学时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直接把媳妇儿带回家了,我早就告诉你,多和他学学。”
“学他一样不要脸?”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一直挺要脸一样。”
“……”
叶识微的捧花,被她同单位的女同事抢走了,到了敬酒环节,场内非常热闹。
贺时礼这次没躲得过。
伴郎这事儿,他放了陆湛南鸽子。
所以喝酒时,韩昱把他推到了前面挡酒。
大家瞧见是贺时礼,也不敢过分敬酒,但是结婚这样的好日子,众人总是放肆些,尤其是叶识微的那些亲戚和同事。
一圈下来,贺时礼酒量再好,也难免喝多了。
贺夫人挺无语的,“别人结婚,把自己搞得醉醺醺。”
“妈,您先回去吧,我等他回家。”温澜说道。
她是个懂事的,贺夫人喜欢她,担心她照顾不了一个醉鬼,“陆家在酒店定了房间,他如果醉得厉害,你就找砚北他们,让他们扶他回房间,你就别管他。”
温澜点头应着。
宾客们陆续离场,贺时礼在温澜和王叔的搀扶下上了车。
王叔嘀咕着:“怎么喝这么多啊?”
“结婚热闹嘛。”温澜笑道。
“等你和先生结婚办酒,一定更热闹。”王叔打趣着。
温澜愣了下。
她微微笑着,没吱声。
热闹了一整天,忽然安静下来,竟让人觉得有些不适应,温澜偏头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婚礼啊,
哪个女孩子不期盼呢?
她小时候也曾将邓妈裁衣服剩下的布料放在头上,假装是头纱,大概许多女孩子小时候都干过这种事,邓妈当时笑着说:“咱们澜澜以后,肯定是最漂亮的新娘。”
想起邓妈,温澜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一切安好,问了她许多婚礼上的事。
两人聊了十多分钟,直至贺时礼的手机震动,原本因为醉酒在阖眼养神的他,睁开眼,接起电话。
温澜以为贺时礼有重要电话要接听,和邓妈匆匆结束聊天。
没想到贺时礼只嗯了几声,就把电话挂断,然后扭头盯着她看。
那眼神,浸润着酒气。
湿热迷离。
他嘴角轻翘,笑意明显。
从口袋掏出一张卡递给她。
温澜诧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
“你是不是喝多了?”
“这是属于你的钱。”贺时礼直接把卡塞到她的手里,“密码是你的生日。”
“你究竟想干嘛?”
短短数秒,温澜脑海中闪过了许多念头,甚至想着:
难道,
这是离婚分手费?
而紧接着,她手机开始震动,全都是某银行的汇款信息,一笔笔大额转账开始进入这张卡里。
少则几百万,
多则几千万。
十几条信息后,她短信提示中的卡内余额,最终定格在了16个亿。
温澜盯着手机屏幕,满脸诧异地扭头看向贺时礼,“16亿?”
就算是离婚费,这也太多了吧!
他是喝多了酒,还是钱多人傻?不怕她带着钱跑路?
贺时礼笑着看她:“礼物,喜欢吗?”
这世上有几个人不喜欢钱的。
可是这么多,温澜是真的被吓到了。
再说了,今天是陆湛南和叶识微的婚礼,他干嘛送自己礼物,还是16个亿的巨款。
“这究竟是……”
“你的。”
“你给我这么多钱干嘛?”
“不是我给你的,这本来就是你的。”
——
而此时的温家,温怀民疯了。
因为杨秀琴脸色惨白地告诉他,他们那些通过不法渠道转移到国外的钱,消失不见了!
第465章白日宣淫,不知羞
钱没了,温家炸了锅。
温怀民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到底是怎么回事?钱怎么会没?”
“我、我也不知道。”
杨秀琴手脚发软,根本站不稳,坐在沙发上,后背冷汗涔涔,身体忍不住轻颤,说话嘴唇都哆嗦。
“他们说,钱汇入小昊的账号了,可小昊那边一直没收到。”
“汇款记录呢?”
“没、没有!”
“你说什么!”温怀民瞳孔放大,扯着杨秀琴的胳膊,将她从沙发上强行拽起来,“你再说一遍。”
“本来就是违法的,怎么可能留凭证啊。”
温怀民抬手,“啪——”的一下。
清脆的掌掴声响起,杨秀琴被打翻在地。
温家的佣人已被遣散,温晴原本在房间收拾行李,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看到这情景急忙跑过去抱住母亲。
“爸,您这是干嘛啊?”
“你问她!”温怀民气得浑身颤抖。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从温老爷子那一辈开始,温家投资了许多项目,即便公司倒了,还有些值钱的商铺、书画及珠宝。
所有东西变卖,才换了16个亿。
16个亿啊!
这是他全部身家,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他紧盯着地上的妻子。
“杨秀琴,你该不会吞了我的钱吧?”
杨秀琴捂着脸,浑身剧颤,举手发誓:“这笔钱如果是我拿的,天打雷劈,我现在出门就被车撞死,小晴和小昊也不得好死。”
温晴:“……”
妈?您赌咒发誓,为什么要带上我啊。
“我为了你,当小三,被人唾骂,我都无所谓,这些年,我对你如何?温怀民,你说话要凭良心啊。”
“如果真的是我干的,我早就跑了,又怎么会留在这里。”
“我为了你付出这么多,你居然怀疑我,我不如去死好了……”
杨秀琴哭得梨花带雨,撕心裂肺。
说着,一头往茶几犄角上撞。
温怀民也是急昏了头,知道误会了妻子,急忙将她搂进怀里安抚。
温晴听了个大概,低声建议:“爸,我们报警吧!”
“蠢货,你脑子进水了吗?这本来就是违法的,还是赶紧联系一下中间人,问问那笔钱的去向。”
“该不会被中间人吞了吧?”
杨秀琴捂着脸,小声说:“应该不会,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都是小钱,他们每天经手的钱,都有百亿。”
“而且做他们这行的,最讲究信誉,不会这么干的。”
——
这一夜,温怀民动用所有人脉,托关系找朋友,整夜没睡。
而贺时礼昨夜喝多了酒,温澜和王叔扶他回去后,他很快入睡,贺夫人曾打电话来问过,温澜盯着手中的银行卡,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正当她看着银行卡发呆时,贺时礼手机不断震动。
打入电话的,是同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反复打了好几次。
温澜才按下接听键,“喂,您好。”
对方沉默两秒,才开口,“贺时礼呢?”
根据嗓音声线可辨出,是个中年男人。
直呼他的名字。
温澜说道:“贺先生在休息,您如果有事,明天再联系他吧。”
“你是温澜。”
“嗯,您是……”
“我是他的父亲。”
温澜愣了下,随即说道:“伯父好。”
“你们住在一起?”
她和贺时礼的事,贺夫人全都知道。
温澜从贺夫人口中得知,他们夫妻关系不睦,却也没想到,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贺夫人都没告诉丈夫。
她低低应了声。
“明天让他回个电话给我。”
说完,电话被挂断。
温澜紧抿着嘴,看来贺家的关系,应该比她想的复杂。
不过贺家的事,她也管不了,奔忙一天,她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陆湛南和叶识微的婚礼第二天就是五一假期,贺时礼休假,当他睡醒,已是上午十点多,客厅没人,茶几上放置着昨晚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