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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位顾客当年在酒楼的消费总额，然后再拿出酒楼纯利的10%，按每位顾客消费所占总消费额的比例给顾客分发利润，这样，我想这家酒楼必定会门庭若市。”

“给顾客分红虽然会损失了一部分利润，但省去了许多宣传费用和促销费用，也能使顾客感到自己与酒楼息息相关，自己也是酒楼的一员，可能会经常带人来消费，也会不断介绍朋友来消费。这样一来，酒楼从真正意义上密切了与消费者的关系，一定会吸引许多回头客。”

谢总听完之后大笑说：“有趣有趣，真的不妨一试！”转头又对林副总说，“你不是说萧总是做IT出身的么，怎么会对餐饮行业如此了解和有独到见解？”

林副总挠了挠头：“可是东楼以前的确是做IT的啊？”

我笑着说：“是的是的，这个想法也是从IT行业来的。我个人认为这个原理其实是源自客户关系管理系统，也就是CRM。老顾客的利润一定是高于新客户的，因为维护成本低、价格敏感度低，所以利润更高。我有个朋友就是做商业智能BI的。如果你们真的觉得可行，我觉得你们可以合作一下，做一套以小型数据库为基础的客户关系管理系统，来支持这个方案。”

谢总表示极有兴趣。

回来的路上，小米说：“老板，你也太神了，这样的招数你也想得出来？”

我哈哈大笑，说：“我是现学现卖，前一阵子看了些客户关系管理系统CRM的书，里面有个美国密歇根州阿汉餐馆的案例，我不过是活学活用而已。”

说完，我拿出手机给石方拨了个电话：“石方，有生意给你了。回头请我吃饭啊！”

车子拐过花园酒店，到了建设六马路，停下车，我跟小米说：“你上去吧，我还有事。”

小米说：“头儿，不用我跟你了么？”

我摇摇头：“我去见个政府官员，你跟着不方便。”

“政府官员……是？”看我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小米识趣地闭上了嘴，乖乖下车。

我发动车子，随即拿出手机，拨通华总的电话：“大哥，在哪里方便？”

我们依旧选择了伍岳原先的那间会所，到时发现华总的车已经静静地停在那里。

进入包房的时候，我看到华总斜倚在沙发的靠垫上，似乎还有些疲惫。

“这次时间短，去的地方又多，时差倒来倒去，现在彻底乱了。”他说着说着又打了个呵欠。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哥你现在这个慵懒的样子倒也少见。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下，晚上有精神再聚嘛！”

华总白了我一眼：“我现在就是要强迫自己恢复正常啊，白天再困也不能睡。”

“对了大哥，你电话里说有什么好东西要带给我的？”

华总这才振奋了点精神，让我猜是什么。

我猜来猜去不得要领，最后只得求饶认输。

华总从身旁的包里取出两个包好的瘦长盒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掂了掂，还是有些狐疑，我用目光征询华总意见是否可以现在拆开，他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我只是代劳，这可不是我送的。我的在这里。”说完，递了一瓶GUCCI的香水给我。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慢慢打开盒子。

第一章迷局02谁先动，谁被动

02

一个盒子里是一支万宝龙的签字笔，另一个盒子里是一只江诗丹顿的超薄腕表。

我脑子里瞬间明白了过来：“是伍岳！”

华总看着我，微笑道：“伍岳委托我在国外给你买好直接带给你，他说拿了你一支笔，怕你没得用。另外，他说你的表蒙上次磕裂了一条细纹，这次也一并送你只新的。”

我说不出话来，心里堵堵的。

这两样东西不会低于十五万人民币。其实不在于这些礼物值多少钱，而是这份朋友的关注和挂念令我再次为把朋友“卖”给客户感到内疚。

喝了几杯咖啡后，华总问我最近工作状况如何，又再次勾起了我的烦恼。

“大哥，也许你说得对，我可能真的不适合这样的企业。人跟人之间要猜来猜去，陷阱重重，局中有局，斗来斗去，又是为了什么？我只是想做事而已。”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简略地告诉了他，他一直在听，沉默不语。

等我讲完，他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和我的烟盒，摆了一个三角形。

“东楼，只有这样的局面才是最稳定的，哪怕是动态的，也是最稳定的。”

看我不解，他解释说：“其实马胖子是不能缺少的角色，他的存在可以帮你在你和董事长之间建立一种微妙而良好的关系，而他和董事长之间则会相互制衡。这种平衡一旦被打破，未必见得是件好事。反之，你对于马胖子而言，也是同样道理。”

我听得似懂非懂，问道：“即便如此，可是马胖子从不停止对我的攻击和破坏，极力想要打破这种格局，我能怎么样，一忍再忍？”

华总叹了口气：“原因只有一个，”顿了一下，他又说道，“但愿是我想错了，如此高人，以你的性格，怕是你招架不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但是接下来华总死tຊ活不肯再说下去，只是一再交代要我凡事冷静，不可冲动，三思而后行。

在走出会所的时候，华总扭头跟我说了一句话：“东楼，此时此刻，一动不如一静。谁先动，谁被动！”

看看已经快要到下班的时间，我打算直接回去，突然想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还在小米那里，于是就打电话要她在楼下等，我拐过去拿。

车子开到假日酒店时，我打方向盘右转正准备驶入地下通道过马路时，手机响了。

在一万英尺的天边

在有港口view的房间

在讨价还价的商店

在凌晨喧闹的三四点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我听到那个熟悉的铃音时，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一丝微笑，我知道，是杨洋打电话过来了。

“么西么西？”

“大教主，在忙什么？”

“刚跟姐夫见了面。”华总的夫人曾认了我做弟弟，我常常在自己人面前都称他为姐夫。

“我告诉你啊，我拿到了假期，下个月初可以回趟广州。”

我抬手看了一下表上的日历，那不就是一周后的事情了么？

“我应该不会出差，你能待多久？”

“你愿意的话，多久都可以啊，不走都行。”

“呵呵……”

“好了，不吓你了。四天。”

“那你的航班定了之后告诉我，我去接你。”

“好的。赶快消灭一下罪证啊，别让我看到你跟其他美眉鬼混的证据。”

“一定一定。”

“我要见见你的那个小朋友。天天听你说，似乎是个很有趣的家伙。”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指的是小花，于是笑着应承会安排。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写字楼的门口，我看到小米拎着我的笔记本包包站在阶梯上，就招呼她上车来。

小米拉开车门，咋咋呼呼大声地说：“头儿，一会儿不见，如隔三秋啊。”

我示意她小声点，随即说道：“洋洋，不说了，我这边还有事情，记得航班定下来了之后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杨洋愣了一下，立刻笑道：“有美眉上车了？”

我哈哈大笑：“是是是，还不识相一点？”

杨洋嘻嘻一笑：“小心点儿。当心人家给你下降头。”

我压低声音说：“我还是比较怕你的降头。”

挂了电话，我看到小米愣愣地看着我，就冲她一笑。

小米咬了咬嘴唇，试探地问：“头儿，是你女朋友？没听你说起过啊？”

我微笑道：“是啊，她在国外。”

小米“哦”了一声，把头看向窗外。

我打趣她：“怎么？准备给我介绍女朋友？没关系啊，短期的、parttime只要条件合适我也需要啊。”

小米看着我：“切！你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你说，你要什么样的，我们做猎头的，这点儿本事还是有的。”

我假装认真，继续开她的玩笑：“嗯，就像我们小米这样的个头儿，模样相貌差不多的。”

小米突然勇敢地挺起胸膛，一张漂亮的小脸红扑扑的：“那就简单了！不用找了，我就行。”

我看着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突然意识到这个玩笑不能再开下去了，就咳嗽了两声说：“这个，这个我就不敢了，哈哈！”

车里的气氛突然有些尴尬，沉默了片刻，我说：“小米，我送你回家吧？”

小米很快恢复了她叽叽喳喳的样子，令我宽心了不少。

“头儿，刚才我在打印给谢总他们的计划书和合同草稿的时候，翠西看到了就酸溜溜地问我说，你们又签新单子了？我随便应付了她两句。可是没多久，马胖子就过来说让我转告你，跨行业的案子不能坏了规矩，要你明天开会的时候把单子拿出来讨论，看怎么操作。凭什么啊？”

我安慰她说：“不用生气，明天开会再说，我自有分寸。”

小米大声说：“头儿，你可不能再让着他们了，这帮家伙真是蹬鼻子上脸！”

小米下车的时候冲我道了声再见，我挥手示意，然后开始倒车，调头准备走。

小米突然跑过来敲了敲车窗，我按下车窗，不知她又有什么事情。

小米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