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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国也怕不保险,又踢断了郭丽的脊骨中间段。
扯过带血的绳子将她密密的缠住并在后背处打了个死结之后才住了手。
天渐渐的黑了。
两人抬着郭丽往树林深处走。
两人抬着程虎往外走。
另外两人把陈卫国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戒备着往深处走。
郭丽不肯说出那个孩子的藏匿之处,他们七人只能分头行动。
两个带程虎去抢救,剩下五个押着郭丽去找孩子。
“教导员,你说虎子能活下来么?”
“能的!之前你们的按压起了作用。我趴下的时候正好在他旁边。
我屏住呼吸装死等郭丽过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心跳声。
只要有心跳,人就能活。”陈卫国认真无比地道。
郭丽一直带着他们在林子里转来转去。。
天越来越黑。
几个人不得不就地取材,找棍子干草,扎了几个简易的火把。
刺啦一声,微弱的火光一闪,陈卫国把划燃的火柴往火把上一扔。
火焰烧灼着干草,发出炒豆子般的轻微啪啪声。
一行人打的打火把照路,抬的抬人,继续前行。
郭丽一会儿指左,一会儿指右。
一个多小时后,还没走到藏匿孩子的地方。
陈卫国意识到不对,转头瞪着郭丽厉声质问:“你耍我们?”
郭丽嘎嘎笑了起来,眼里满是嘲弄,“现在才发现,着实是笨。”
“孩子到底在哪里?”陈卫国逼问郭丽。
郭丽笑得肩膀一直抖动,就是不肯正面回答。
“以我干的那些事,落在一你们手里,我逃不过一个死字,既然是要死的,我为什么要配合你们?”
“死法也有很多种的,配合我们可以死得痛快点。
要是有重大立功表现,供出你的上级,你也有可能不用死。”陈卫国一字一顿道。
郭丽根本没一点被吓到的迹象,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你们的刑讯手段,比起我们当年,那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能从千百人中脱颖而出,执掌一个特别行动小组,第一项训练就训练的是如何面对刑讯逼供。”
郭丽话里话外满是对我方刑讯手段的看不起,眼神里也充斥着满满的鄙夷之情。
刑讯本就不是陈卫国的强项,他一时之间就有些语塞了。
眼看越走越深入这老林子,孩子半点音信也无,郭丽如此棘手,找到孩子的希望真的太渺茫了。
夜里能见度太低,也不利于地毯式的搜索。
一行人经过一场斗智斗勇的周旋,又走了这么久的路,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疲倦不已。
“停下来休整一会儿。”陈卫国挥手道。
队伍停了下来,找了块没那么陡峭的缓坡将郭丽放下。
几个士兵都默默地坐了下来。
陈卫国踱着步,绕着前面一排树转悠。
他有想不通的事情的时候,就喜欢踱步。
郭丽像一条被抽去了筋的毒蛇般软趴趴的趴在地上,眼定定地看着面前的草丛,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毫不在意。
一个不惧生死也没人性的敌特,就像是缩进了乌龟壳子的龟,无处下嘴啊。
要怎样才能撬开她的嘴呢
陈卫国转悠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到撬开她嘴的办法。
面对几个士兵满怀期待的眼神,陈卫国无奈地摇了摇头。
咕咕。
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最先叫,这声音就似一个信号,一叫就跟着叫。
士兵们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苦笑了起来。
野外生存,也是边境士兵们的必修课。
挖坑的挖坑,拾柴的拾柴,找猎物的去找猎物。
十几分钟后,一个士兵抓着两只野兔回来了。
不一会儿,另一名士兵也捧着一兜子野白苕回来了。
白苕埋在火坑里,野兔剥了皮去了内脏用削尖的树叉子串起来放在火上烤。
虽然无盐无油,但烤的野味儿,填饱肚子是没问题的。
兔子烤熟了之后,白苕也烧得差不多了,士兵们一人分了一块烤兔肉,一块烧白苕,狼吞虎咽起来。
“唔,味道还挺不错。”
“有肉有菜,荦素搭配,这晚饭真不错。”
士兵们一边吃一边苦中作乐地道。
陈卫国想到那个一直没找到的孩子,没什么食欲,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一下下撕着兔肉,脑子里还想着怎么才能让郭丽开口吐水的事。
想得入迷之际,肩膀上的疼痛也慢慢的没觉得那么疼了。
林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还在说笑的几个士兵立即丢下了手里的东西,迅速爬了起来,掏出手枪,进入了战斗状态。
郭丽也疑惑地抬起头向密林深处。
陈卫国的枪口对准了郭丽的脑袋。
要是来的人是想来救郭丽的,事不可为的时候,他宁愿一枪打死她,也绝对不能让她活着离开再兴风作浪。
“有火光,还有食物的香气,太不容易了,我们终于走出来了,差点就以为我们要迷路死在这片老林子里了。”一个声音庆幸无比地道。
“是啊,是啊,明明昨天进林子的时候每走一段路都做好了记号的,也不知道是谁手多把咱们的记号给弄乱了,我们在这老林子里转悠了一天都没能找到正确的出路。”另一个声音不停地抱怨着。
陈卫国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
人慢慢地走近了。
火光照亮了来人的脸庞。
双方人马打了个照面。
“咦,陈教导员,怎么是你?”一个穿着半旧中山装,蓄着短须的中年男人一脸惊讶地看着陈卫国。
第235章郝甜的妹妹郝歌
陈卫国也诧异地看着对方。
前不久,他们才在清江哨所见过一面,当时还闹得不太愉快,差点打起来。
“郝有仁,你们这是?”
中年男人后头跟着的年轻男人正是陆隽,他的背上不背着一个皮包骨的长发女子。
女子披头散发,头发又脏又油,一络一络的结在一起,像是很长时间都没洗过了。
身上还有一股子恶臭味。
她的脸伏在陆隽背上,完全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
想到郝有仁此行的目的,一是来给郝甜收尸,二是说要接回二女儿郝歌的,陈卫国的视线就在女子身上盘旋了好一阵子。
陆隽背着女子应该也走了很长时间了,看到氛围也可以,没打和吵的迹象,就轻手轻脚地把郝歌放到了郭丽不远处。
女子背后靠着一棵大树树干,慢慢的坐稳了。
陈卫国看着她那张满是脓包的脸,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她是郝歌?”
陆隽点了点头,“郝伯伯说是郝歌。”
“脸都成这样了,怎么确认她是郝歌的?”陈卫国问郝有仁。
“脸虽然毁了,可是身上的胎记还在,我再三确认过了,这便是我的二女儿郝歌。”看到陈卫国质疑郝歌,郝有仁有些不高兴。
“郝甜调任清江哨所四个来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她还有个妹妹。我也问过程止戈,他说,在西部战区的几年中,他也没听郝甜提过郝歌两个字。你那天气冲冲的上清江哨所来要女儿,我误会你是替郝甜抱不平,所以才态度蛮横了一些。
一个从来都没听说过没出现过的人,你问我们要,我哪有人给你啊。”陈卫国道。
郝有仁看了郝歌那边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事,确实是误会。我一直以为歌儿跟甜甜好好的呆在一起。
毕竟,她们俩姐妹,从小感情就好,焦不离孟,秤不离砣的。
歌儿后面出生,挤着了脑子,反应慢,也有点自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除了她姐姐,她连我们都不带理的。
她一直挺依赖甜甜,她不喜欢说话,有啥事都是甜甜传话给我们。
当时甜甜说要当兵,我们原本是不同意的,后来她偷偷考上了,先斩后奏我们才从征兵名单上看到。
这选上了就得去,不能当逃兵。
歌儿